云雨之后,陆晚晚抱着被子,没有动弹,像是一条被榨干了的死鱼……
秦隋英却是一脸满足,侧身撑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陆晚晚:“怎么了?还在生气啊?我把你伺候得这么好,还不够……”
“秦隋英!你闭嘴!”陆晚晚捂着耳朵,不想再听到男人那色气满满的话语。
她怎么就那么把持不住呢!陆晚晚在心头哀嚎!
今天拂晓时分,她半梦半醒的做了春梦,梦见她和秦隋英曾经的那些缠绵经历。她以为这仅仅只是梦,谁能想到,一觉醒来竟然成真,还带着她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
秦隋英从来没有为她做过这样的事情,到了那份儿上,自然不可能不做了。
即便理智在挣扎,她也根本抵挡不了秦隋英的进攻……
陆晚晚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要化成了一滩水,好不容哭着喊着求着饶,总算被放过。
结束之后,陆晚晚感觉自己几乎已经是半昏迷了。
她在床上躺了很久,也不知自己是睡还是醒,只感觉身边一直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醒来,撇了一眼床下,赶紧闭上眼,不敢再回想方才的情形。
“又不是头一回了,干嘛这么害羞?”秦隋英靠过来,温暖的气息吹在陆晚晚的耳朵上。秦隋英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耳朵瞬间就变得通红,心里闷笑,又忍不住逗她:“方才不是还‘落落大方’吗?就差翻过身来爬在我身上了……晚晚,你该不会是怪我没让你吧?”
“你不要再说了!”陆晚晚原本已经昏昏沉沉的神经,被他刺激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翻过身,心情很抓狂。
早知道让他昨天晚上留宿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凌晨四点就该把他赶走!
现在这算是什么呢?明明拒绝了他和好的请求,却又把持不住,轻易的交托自己。
可是,她就是拒绝不了秦隋英啊。心灵即便勉强封闭,但是她的身体认识他,承认他,想要他。
秦隋英识相的闭嘴,冲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见她还是臭着一张脸,便从被子下去抓她的手。
“你干什么!”陆晚晚挣扎着,然后手上摸到了温暖干净的皮肤,柔韧又结实的腹肌在她手下绷着。
她下意识的将手贴近,然后顺着他结实的腹肌一路摸到胸肌,手感好到不行。
“看在我出卖色相的份儿上,有没有消气?”秦隋英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陆晚晚觉得她被彻底打败了,秦隋英的腹肌,对她来说就像是药,如果不是两人如今关系尴尬,她能摸好久。
秦隋英伸长手去那边的床头柜上够着自己的手表,看了一眼,表盘冲着她:“喏,下午一点了……”
“我今天上午有考试……”陆晚晚一脸的悲愤欲死。
这是她大四的上学期,这个学期统共就只有一门课,考试还被她给错过了!
“你是想再睡一会儿,还是出门吃饭?”秦隋英的手在被子下头胡作非为。
陆晚晚立马躲开一点,无奈床只有这么大,她躲也无处可躲,反而被秦隋英勾进怀里:“好了,没考就没考,之后重考就行了,我跟你们校长说一声……”
陆晚晚连忙拒绝:“绝对不要!我之后找老师补考就行了。”
盛英集团之前有给江大捐赠过图书馆,且秦隋英个人与江大的现任校长似乎有私交,安排一个学生的补考,这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对于陆晚晚而言,她不敢想象,秦隋英给她的校长打电话,说安排她的补考,然后学校的行政系统一级级的找下来,校长到院长到系主任到她的任课老师,全都知道这件事情……那她还这么费尽心思的隐藏她和秦隋英的关系做什么?
索性直接就坐着他的豪车上课好了!
“好吧,谁让我家的小姑娘,独立又自主。”秦隋英凑得更近,搂着她纤细的腰,轻轻嗅她发间的香气:“那现在,你想要继续睡,还是……”
“你都不用去上班的吗?”陆晚晚皱着眉头,将他的手给扒拉走。
“今年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先前两个月那么忙,一直没时间陪你,是因为在弄收购案。”他点了点她的鼻头:“现在我个人持有盛英百分四十一的股份,成为盛英最大股东。集团业务会慢慢和向氏进行剥离,满意了吗?”
陆晚晚问:“盛英本来就是秦家的,你为什么还要……”
“是秦家的,但是不是我的。”他点了点她的鼻头:“不然我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了。”
陆晚晚撇了撇嘴:“感觉像是一部豪门大戏。”
“本来就是。”秦隋英撑了个懒腰:“有些时候,媒体是捕风捉影,有些时候,他们写得还没有现实生活精彩。”
他话音刚落,陆晚晚的肚子就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秦隋英失笑,坐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起床吧,带你出去吃饭。”
秦隋英说着话便站起身,被子被掀起来,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却也没有丝毫的羞耻感。
“你穿衣服!”陆晚晚拿枕头扔他。
秦隋英将枕头给她扔回去,满不在意道:“我身材这么好,给你看两眼又不亏。”
陆晚晚转过身去,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其实,她确实很喜欢秦隋英的好身材。他本就高,身材比例也极好,腰高腿长,肌肉线条流畅漂亮,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秦隋英在浴室里冲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围着一块浴巾。陆晚晚的眉头跳啊跳,那是她擦身体的浴巾,就这样被他围在腰上,,怎么想都让人觉得羞耻。
“起床吧,去洗澡,我定个位,带你去吃一家泰国菜餐厅。”
陆晚晚摇头:“想吃中餐,吃饭。”
“好,听你的。”
陆晚晚便起身,正想站起来,却被秦隋英按住了肩膀。
他弯下腰,与她认真的对视着:“现在,我们算是重归于好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