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祁园。
一位头发花白,胖胖的老头,笑眼眯眯,恭敬的站在那里,迎接着她。
“安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叫我唐伯就好,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老头长的慈眉善目,她礼貌的冲他弯了弯腰。
跟在唐伯身后。
进门,二楼,右手边的卧室。
“安小姐,少爷在里面。”
“谢谢唐伯。”
门半虚掩着,安落落轻轻一推,便打开。
卧室很大,清冷禁欲风的装修风格,从里到外,都是各种层次的灰和白。
祁砚没在里面。
她刚要回头,腰上就缠上了一双温热的大手,随即而来,她被揽进怀里,她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蓦的抓紧了一些。
“祁……砚。”
“这间房,色调偏冷一些,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找人再来设计一下。”他的声音淡的,好似两人多么熟悉。
“我……”她不知道会不会激怒他,但还是大着胆子说:“我还有点不习惯,可不可以,单独睡一间房。”
怕祁砚误会,她又赶紧补了句,“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马上过来,可以吗?”
他抱着她,久久没有开口,她以为他会动怒,结果他的声音更淡了:“我可以给你时间习惯,但不会很久。”
她知道,他不会纵着她的,咬了咬唇,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她理所当然的,被按在了他的腿上,抬眸,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
短短几秒,他细长的手指便落到了她的唇,他轻轻的摩挲着,指腹所到之处,让安落落有些生畏,她不安的想从他的腿上离开。
他感受到了她的拒绝,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便结束。
他的气息有些乱乱的,她以为他会控制不住,但,并没有。
“以前,韩娄池,吻过你吗?”他摩挲着她的唇,眼底都是翻腾的欲望。
祁砚再高高在上,也是个男人,她知道,男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她既然已经和他缔结契约,就有必要坦诚。
“其实,我和他,并不熟,认识也不过是几个月,他追求过我是真的,但并没有发生过什么。”
“哦?”男人唇角轻挑,似是很满意,“那为什么要去找他?”
祁砚明知故问,有点惹恼安落落,她小脸僵着,不说话。
男人清贵的脸,并没因此而有变化,“收拾一下,下楼吃饭。”
祁砚离开,安落落拖着行李箱去了他卧室的隔壁。
洗手间,她洗了把脸。
她皮肤本就白,也不知道是他的力道大,还是她太敏感,颈子上,多了几处痕迹。
可是……
他怎么就只是亲她……
并没有……
他都这么大了,不会没有过吧?
没有过?还是不行?
安落落暗搓搓的歧视了祁砚一把。
安落落换了一件衣服,把被祁砚蹂躏泛皱的裙子,扔进了脏衣篮里。
餐桌上。
日本的和牛,太平洋的帝王蟹,美洲波士顿龙虾,还有智利三文鱼,都是精品。
唐伯笑的眯起了眼:“安小姐,快来用餐吧。”
祁砚放下手里的报纸,清贵自然的执起刀叉:“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爱吃什么,也可以告诉唐伯。”
“你……平时吃饭,都这么奢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