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没有。”
“既然他没有阻拦你,那就来嘛,来了再说。”
安落落看了看时间:“你在学校里吗?”
“我在啊,你过来吧,我等你。”
“好吧。”
安落落换了条白色的半身裙,荷叶边,泡泡袖,像个洋娃娃。
“唐伯,我去一趟学校,要是回来晚的话,你告诉祁砚一声。”
“吃了早餐再去。”唐伯追出去,把三文治递到安落落的手里,女孩俏皮的一笑:“谢谢唐伯。”
唐伯眼中是慈爱欢喜的笑,怪不得他家少爷这么喜欢这小丫头,确实是又美又可爱。
见到楚晚宁时,她刚刚排演完自己的节目,一个大合唱。
“落落,你来了。”
楚晚宁拉起安落落的手,找了一处荫凉,坐下:“别怪我八卦啊,你和祁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传闻中的那样?”
安落落知道逃不过这个话题,索性也不避着:“就是那样的。”
“他真的……包养了你?”
安落落轻叹一声:“我爸前段时间出了事,只有他能解决,所以……”
楚晚宁心疼的把安落落搂进怀里:“落落……”
“我没事,他对我还挺好的。”安落落淡淡的笑着,“他这个人脾气没有传的那么坏。”
楚晚宁一脸的不相信:“真的吗?他看起来超凶的。”
“他就是不爱笑而已,一点都不凶。”
“不过,即便是他板着脸的模样,也是帅的,比很多当红小红还要帅的。”楚晚宁还是很认可祁砚的颜值。
“也还好吧。”
“那安悱悱没找你茬吗?这几年她和祁砚的绯闻可是传的很邪乎。”楚晚宁脸上都是担心的神色。
安落落垂下的睫毛,缓缓抬起,瞥向别处,淡淡的:“他们之前的事情,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我也没法问,但祁砚好像不喜欢她,应该是她自作多情吧。”
楚晚宁一脸疑惑的眨了眨眼:“我还真有点搞不懂,你说安悱悱要名气有名气,要颜值也算上等……”楚晚宁把目光落到安落落的脸上,生怕她误会,“……我不是说你不漂亮,你自然是比她要好看太多了。”
“按理说,这种有钱人,就算包养也会挑个名气大的包养吧,自己也有面儿,况且你和她都是你爸的女儿,他为什么偏偏就挑上你了呢?”
安落落顺手拽了一条柳条,在手上玩弄着:“我哪知道,我还纳闷着呢。”
“他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楚晚宁的话,和张米恩如出一辙,安落落抬眸,定定的落在楚晚宁面上:“你们怎么都觉得他有问题?”
“还有谁,这么说过?”
安落落把手里的柳条,缠到手指,又拿下如此三番,才慢吞吞开口:“还能有谁,米恩也说他……可能是那方面,有点问题。”
“不是吧?”楚晚宁挑高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唇,悄眯眯的问,“你们还没那个啊?”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安落落烦燥的把手里的柳条扔了出去:“就是……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晚宁明白了,“我知道了,他要么是根牙签,要不就是蔫茄子。”
楚晚宁的话成功惹笑了安落落,她冲她比了个大拇指:“晚宁,你是真会猜。”
楚晚宁托着尖美的下巴,看向安落落:“怪不得不找安悱悱,可能是怕她那样的女人,他满足不了吧。”
“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晚宁,我有一件更糟心的事。”安落落握着楚晚宁的手腕,晃了两下。
“怎么了?”
“这次校歌独唱,还邀请了季斯尧来拉小提琴。”
“哈?”楚晚宁双眸瞪大,“季斯尧?你……他……这要让祁砚知道了,他不生气吗?你现在是他的人,不能再跟季斯尧有什么瓜葛了。”
安落落丧气的垂下眼皮,“我本来跟他就没什么的。”
“可是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就是没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这个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和米恩。”
安落落望天,“要不,我跟老师说说,这节目我不表演了。”
“你傻啊你,你要不表演,不是更说明你心虚吗?”
“可是,晚宁,我真的不想跟季斯尧同台,还要有互动什么的,我是真的……怕祁砚生气。”
这话怎么听也透着一股子情侣之间的避嫌,楚晚宁眯了眯眼:“安落落同学,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安落落懵:“哪里不对劲了?”
“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祁砚了吧?”
安落落一怔,继而又摇了头:“怎么会,我们是那样的关系,我只是不想制造让人茶余饭后,当瓜子来磕的绯闻。”
“真的?”
“你觉得一个情人,会爱上她的金主吗?除非她有病,我才没有。”
安落落很清楚她和祁砚之间只有契约关系,充其量,他算是一个对她不错的金主而已。
她怎么可能去产生除了这个以外,其它不该有的感情。
“既然这样,那有什么的,你大概还不知道,这次校庆最大的赞助商就是东恒集团。”
安落落愣住了,“你是说祁砚的东恒集团是,咱们校庆的赞助商?”
楚晚宁一笑:“是啊,还是独家赞助呢。”
安落落的神情有些低落,“也就是说祁砚,当天会做为受邀嘉宾出席庆典对吗?”
楚晚宁挠了下头发:“按理说,应该是吧。”
“那你说,他会不会有我们活动的演出单……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他会不会知道我和季斯尧合作演出?”安落落眼底都是紧张。
“就算他没有演出单,老师也会跟他说一下吧,毕竟,季斯尧的名气在那,还是学校花了重金邀请的。所以啊,你要是这次拒绝了,他肯定会认为你跟季斯尧你们之间有事,而且是不可告人的。”
安落落直想骂人:“靠。”
楚晚宁,揽起安落落的肩头,“别想些乱七八糟的,就一场演出嘛,在台上,光明正大的,还能做什么,对不对?”
“只有这一条路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