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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杨吉斌进入了空间,巡视了一番,把嫩茶叶采摘了,水浇了,练练神锄决松松土,吸收灵液打打坐,将这些空间日常工作做完以后,就到小紫那边串门去了。
此时小紫正逗乐着小白,玩的似乎还有点开心的样子。而小白呢,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三月肥牌饲料,才几日时间长得圆滚滚的,一点都不像是海东青的后代了呀。
杨吉斌有些担心的向小紫说道:“小紫呀,你可别真把小白养成了一只宠物鸟了,那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这样的话你怎么对得起它死去的妈妈呀!”
“你什么意思啊?我天天陪它玩,给它吃好的,怎么就不对了?”玩得正高兴的小紫很是不服气的看了看杨吉斌。
“老鹰不是这样养的,难道你没有听过熬鹰吗?”杨吉斌其实也不甚明白,只是本能的觉得这样当成小鸡来养,肯定是不行的,“拥有数千年见识的你,怎么不知道慈母多败儿的道理呢,你别瞪我呀,我只是打个比方,又不是说真的!”
熬鹰,也做熬大鹰,熬鹰训练猎鹰的方式之一。往里说,也就是不让猎鹰睡觉,熬着它,使它困乏,主要跟当时人喜欢玩鹰有关。因为鹰习性凶猛,刚捉回来后不让鹰睡觉,一连几天,鹰的野性被消磨。熬鹰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并不是什么鹰都要熬。敖鹰仅仅限于黄鹰(苍鹰)。
“没文化,真可怕!熬鹰是你们人类训练猎鹰的方式,跟我这个可不搭盖,那样只会让鹰失去野性的,没啥用。小白现在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好吃好喝就行了,所以你该关心的是多弄点小动物进来,补充各种维生素和微量元素,这样营养才均衡嘛。
至于小白成长问题,一切的一切在实力面前都是过眼云烟,以后我会教它修炼的功法的,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是不是显得蛋疼啊,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小紫没好气的瞪了杨吉斌一眼。
“yes,madam!其实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的,我师父曾经说过画符咒用的羊毫笔,需要受敕以后画出的符咒才能灵验,那怎样才能让羊毫笔受敕啊?”杨吉斌问出了最近心中的一个疑惑。
“受敕分为小敕和大敕两种,你刚才说的那种是小敕,大敕就是画符的人本身受敕,大敕这种特权会永远伴随你,包括你转世以后仍然有效。而你就是受大敕之人,所以你不用考虑受敕的问题了,只要笔画咒语没错就行的。”小紫给了杨吉斌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真是这样吗,哈哈,小菇凉,哥厉害不,哥就是一个传说,哥原来是一个神二代啊,这就叫有福之人不用忙啊!”杨吉斌开始臭屁起来了。
“你拽个屁,你受大敕也是因为你是我的主人的原因,谁是我的谁主人就会受到神农的庇护和赐敕的!”小紫很是不屑的一说,让杨吉斌高兴劲戛然而止。
“啊,原来是沾你的光啊!郁闷,不说了,说多了伤自尊,哥还是进查询机里面去读书了,拜拜!”杨吉斌大受打击,默默的独自离开,走向茅屋。
……
第二日早上六点钟,杨吉斌、荆妙竹、刘小梅和王肖雪四人就坐上了去市里的早班大巴车。由于现在路况不好,虽然县城到市区直线距离只有8o公里,却需要颠簸2个小时,六点钟的班车到了市里正好八点多。
县客运站往市区的班车每天只有三趟,所以往往载十分的严重,这年头的客运车没有查载一说,基本上是能装多少人就装多少人。远没有几十年后规定得那样严格,不仅严查载,还得按点车,很多时候哪怕班车空座一半以上,到了时间就必须车的。
今天的这班客车里人也是载非常多,以至于车内过道上也站满了人,空气非常的浑浊,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
客车出时正是请晨,由于为了赶上早班车,大家都起的很早,大多数人都压不住睡意,开车一个小时多后便睡得东倒西歪,手里的包裹甚至滑落到地上也毫无知觉。
这时从车厢后面走来两个獐头鼠目的年轻人,一双贼眼闪烁个不停,那猥琐的样子,就差点在额头上挂着“我是贼”这三个大字了。此时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快到站,正是小偷下手的好时机。
果然,那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在车厢望风,而另一个则肆无忌惮的夹着一块刀片四处搜索。出于自我保护意识,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这些小偷一般都有团伙,若是得罪了,就算当时没作,过后肯定要被报复,所以一般人只要不被偷到自己身上来,也不敢出声。这让小偷更是明目张胆,连手脚也快了许多。
而这一切,杨吉斌都不知道,他正陶醉在面前的美景之中呢。左看看,右看看,如同睡美人的三人,春兰秋菊,各有所长啊,让杨吉斌大饱眼福,只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
车已快到站了,那小偷越猖狂,不过一刻钟,便已偷完大半节车厢,将随身的那个皮包塞满,里面全是层层叠叠的钱包财物。偶有清醒的旅客,面对那明晃晃的锋利刀片,丝毫不敢出声,即使那小偷就在身旁将身边旅客的衣服割开,也不敢声张,反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左顾右盼。
很快,那小偷便偷到了杨吉斌这一块,杨吉斌坐外面,荆妙竹坐里面,那小偷看到杨吉斌没睡着,也不理会,居然探起身子,越过杨吉斌去割荆妙竹的挎包。小偷大胆到这个地步,真是令人瞠目结舌。那一片刀子雪亮雪亮的,让人一看,便觉得一道寒气袭来,丝毫不会怀疑它的锋利,若是被割上一刀,恐怕便是去掉一块肉了。
眼看那刀片从面前划过,虽然没接触到自己,汗毛倒竖,一种危险的感觉让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很不自在,杨吉斌皱眉不已。
这小偷也太过肆无忌惮了,完全把自己当空气的节奏啊。若换成前世的自己,或许杨吉斌面对这可能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的刀片,也会选择退缩,毕竟自己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但现在的杨吉斌,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畏惧和退缩不前的了。
杨吉斌伸出手来,牢牢地抓住那小偷的手,将他手甩了出去,用冷厉的眼神盯住小偷。对于这种小偷惯犯,抓到派出所也就是关上几天的事情,还真没有太多的办法。
没想到那小偷根本没给他面子,反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双眼露着凶光,继续将刀片伸向荆妙竹的挎包。杨吉斌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偷竟然狗胆包天,被自己警告还敢出手,压住心中的惊怒,冷冷地哼了一声。要不是车上人多,怕伤及无辜,杨吉斌早就来狠的了。
那小偷可能平时嚣张惯了,丝毫没有作小偷的觉悟,反而更像是个劫匪,恶狠狠地扬起刀片,在杨吉斌面前晃了几晃,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接着凶狠地瞪了杨吉斌一眼,继续将刀片伸向荆妙竹,若是普通人,或许这小偷就放弃了,但荆妙竹一身穿着颇为不凡,显然是个有钱人,是个肥羊,自然不肯放过。
眼看这小偷不把自己的警告放在眼里,杨吉斌怒气值爆满,丫的,不作死不会死啊,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杨吉斌怒气狂涨,爆起难,一手猛然抓住那小偷持有刀片的手腕,不让他有用刀伤人的机会,另一手将那小偷往外一推,并且同时高声喊道:“你这龟孙子,实在太不长眼了,敢在你大爷面前偷东西不说,还敢给老子耍横!今天老子不打你,你不知道我文武双全。”
这一喊,可就把整个车厢的人都惊醒了过来,纷纷睁开眼,许多人马上就觉自己的钱包财物丢失了,哄一声热闹起来。
那小偷眼看事,心中慌乱,只想着逃走,剧烈挣扎起来。若不立即离开,恐怕群情汹涌之下,断几根骨头都算轻的。小偷用恶狠狠的语气对杨吉斌说道:“小屁孩,你别多管闲事,你大爷我手上有好几条人命,不差你这条,再多事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生下来的人没有怕死的,怕死的都tm没生下来,所以谁都别tm的装横!”杨吉斌重重的回了一句,要不是车上人多太拥挤,自己早就一脚把这个嚣张的小偷给踹飞了。
“啊!”
只见小偷手臂上血流如注,在刚才的纠缠中,小偷欲用刀片对杨吉斌下重手,却被杨吉斌反过来用刀片划伤。手臂一痛,双手自然松了开来,小偷见不敌杨吉斌,连忙往前逃去。
此时已经到遂州市客运总站,汽车也已停了下来,这小偷挥舞着刀片,惶惶如丧家之犬使劲往前冲,前方的旅客并没遭到偷盗,又在刀片的威胁之下,自然纷纷让道,让小偷得以顺利通行,威胁司机将车门打开,急匆匆地逃出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