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给我拖走。”
盛寒深本来心情就很是不好,见到此情况心情更是不好。
只是这所有的事实本就不是因为盛寒深的心情问题,刚刚的财务总监不也没有辞退吧。
财务报表不是更加严重的后果吗?只是因为盛寒深不能忍受的是这个王辉一直仗着自己运营总监的身份,又仗着自己是元老,这些年一直在公司里面中饱私囊。
早就想要把这个蛀虫一样的老家伙开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而已,今天盛寒深心里面本来就很是窝火,看到企划书上面的数字,那惊人的运营成本的时候,盛寒深自然是勃然大怒。
“盛寒深,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们盛世集团一定会后悔的。”
王辉到最后被拖出去的时候,依然还是很不甘心的样子。
“王辉的事情,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好了,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散会。”
盛寒深看到所有的股东,以及其他的高层人员都有些浮动,安抚了一下,就大步离开了。
“这一回盛寒深做的真的是过分了。”
“是啊,他今日敢这么对待老王,保不齐日后就会如此的对待我们。”
“所以我们一定要格外的小心。”
“光是小心,还不够,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这盛世集团不是只是他们盛家的。”
“对,当年我们和盛远山打天下的时候,盛寒深连毛都还没有长齐呢。如今盛世集团做大了,就不需要我们了,休想。”
盛寒深一走,所有的人也都跟着出了会议室,但是都在议论纷纷。
盛寒深自然想到了这些,但是王辉竟敢给他张口要六个亿的企划资金,还真的是狮子大开口。他怎么可能会答应他,一个小小的蓝城分公司,怎么也不会用到这么多的钱。
就是首都总公司半年下来的运营资金也只需要七个亿,一个小小的蓝城分公司,竟敢张口要六个亿。真是狮子大开口。
盛寒深自然也想到了开除了王辉之后,必定会在公司的一些董事之间造成一些波动。但是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盛寒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阿根,将王辉的资料都给我爆出去。记住我要在蓝城的各大报社的新闻媒体上都看到。不仅要安抚人心,我还要杀鸡儆猴。还有,我要让王辉的儿子找不到工作,无论是在蓝城还是在首都,我要让他们在整个国家都混不下去。”
“是,总裁。”
阿根接到电话之后立刻就去照办了。
不出半个小时,全城各大网站,还有公司内部网上一致都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王辉。
“还想要盛世集团的违约金,你做梦。在如此大的压力下,你能活着就算是万幸了。”
盛寒深看着电脑屏幕上面的报道,眸子划过一丝狠厉。王辉,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
当年他刚开始来到蓝城的时候,盛世集团在蓝城的分公司就是一个烂摊子,都是被王辉给掏空的。
这么多年盛寒深一直没有动王辉,就是念着他快退休了,而且也在盛世集团赶了那么多年的份上,可是没有想的是,这个王辉不但不知道收敛,竟然还得寸进尺。
孟初夏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九点了,安德森说过今天早上有一个会议,是要讨论关于法国集团里昂的董事长要来视察的事情。立刻就通知所有的人去开会了。
所有的人都照常来到了会议室,只是一看到不是安德森主持这一次的会议,而是孟初夏,所有的人都很是惊讶。
尤其是林馨然格外的不满意,“孟初夏,怎么是你来主持会议?安德森大师呢?”
“哦,今天早上安德森和我说,他有急事要回法国,所以命我来主持这几天的动作。”
孟初夏看向林馨然,就知道这个女人一会挑事,不挑事她就不是林馨然了。
“急事?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毕竟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说,我们也不知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林馨然满腔的怒火,凭什么这工作就要让孟初夏来主持。凭什么她就要在孟初夏的手下。
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都在盛世集团的服装设计部,怎么说也比孟初夏更加有资格,更何况自己还是这蓝城盛世集团的总裁夫人。
“是啊,怎么样都应该让我们林总监来来主持才对,你一个刚来的小喽罗,安德森大师不过是可怜你,给了你一个助理的职位而已。还真的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林总监怎么说也是这盛世集团的总裁夫人,你算是老几啊。我呸!”
坐在林馨然旁边的一个女子,听到林馨然的话尤其的嚣张,站起身来就用手指狠狠的戳着孟初夏的肩膀。还朝着孟初夏猛吐了一脸口水。
林馨然见此心中很是得意,很是解气。
“是啊,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是,识相的赶紧给我滚。”
“哪里来的下贱蹄子,也敢和我们林总监叫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其他的人见此纷纷也都导向了林馨然的那一边,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林馨然是盛寒深的妻子,是这盛世集团的总裁夫人。
话说到最后越来越是过分,但是孟初夏却是从容镇定,从口袋里掏出来湿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脸。
“说完了吗?”
孟初夏一个凌厉的眸子射过来,周身好像立刻都变得寒气逼人似的,强大的气场让会议室里面所有的人都心中有些害怕。都立刻闭了嘴。
“说完了,该我了。”
孟初夏见所有的人都不再说话,才淡淡的开口,然后走向刚刚那个坐在林馨然的身边,吐了自己一脸口水的女声。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扇过去,立刻就将那名女生狠狠的扇倒在地。
那名女子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脸,“孟初夏,你敢打我!”
“孟初夏,别以为你现在是安德森的助理,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孟初夏,你不要太过分。不要忘了,我才是盛寒深明媒正娶的妻子。”
林馨然也是心头一惊,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话说到最后,还刻意的提了一下五年前的事情,因为她知道,什么是孟初夏心头最深的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