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刘启愤恨的问道"父皇,母后做错了什么?你就要废了她,先皇后他们死了了十几年了,怎么就是母后做的?"
馆陶公主面色阴沉的拉住太子的衣袖,怕他激怒皇帝。
刘恒见太子质问自己,十分不满,只是把杜云汐这个细作的资料和信件全丢到了他们面前。
"自己看吧,你们的生母是吕后的细作,念在她生养了你们,朕才只废不杀。"
太子刘启不可置信,还想争辩,馆陶却拉住了他,摇摇头,又仔细的看完了所有证据。
看完一切,太子有些不知所措,跑了出去。
刘恒见此,更觉得他难堪大任,一定要废了他。
馆陶却面色平静,刘恒还是很喜爱这个女儿的。
"馆陶,你放心,你永远是朕疼爱的女儿,你一直都很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你安分守己,你一辈子都会是大汉的公主。"
馆陶低下头,"是,父皇,儿臣知道了,弟弟只是一时想不开,我会好好规劝他的。母...母亲那儿,多谢父皇留她一命。"
刘恒满意的点点头,馆陶还算有点脑子。
馆陶走出门口时,悄悄的瞥了一眼内室,又低头走了出去。
她看见了父皇脖颈处的红痕,还有未央宫大变样的摆设,最重要的是刚才闻到了淡淡的香味,这一切都表明刚才父皇身边有个女子,甚至她就在一旁看着自己和太子。
父皇对后宫的人几乎从不召幸,更不可能把人带到未央宫,还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母后突然被废,她不相信母后嫁入代国多年,一直受宠,父皇却对她是细作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那么,突然把她是细作的事拿出来说,就是说明母后碍眼了,她占了别人的位子,父皇爱人的位子。
馆陶抬眼看看天,要变了。我愚蠢的弟弟,可怎么办啊?你和母后的天,变了。有时候,做公主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或许,顺从父皇的意愿,才能保住弟弟的命和自己的荣华富贵。
这晚,馆陶公主找了自己的夫婿堂邑侯陈午详谈,要他带领部分官员,全力支持皇帝立新后的圣旨。
堂邑侯陈午,"新后?你母亲才被废弃,你从哪里知道有新后,为什么要支持别的女人?"
馆陶对自己这个下嫁的丈夫一直不太满意,他不论是才情还是家世,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皇命难为,即使自己是个受宠的公主,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婚事。
馆陶公主说道,"你只要知道新后是父皇的真爱,父皇为她做任何事都是正常的,甚至想...算了。你就当是为了陈家的荣誉,和我们孩儿的未来,听我的就是了。"
"我已经嫁到陈家,就是陈家妇,万事自然是为了自家的前途谋划。"
陈午赶紧上前抱住公主,"公主,难为你了,母后那儿...哎,你还一心牵挂陈家未来,我必然会按你说的做。"
馆陶点点头,这个丈夫至少一直很听话,不强出头,这也是她算比较满意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