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楠继续说道,
“后来我父亲不断的娶年轻女子进门。
但这些女子最多不超过两个月,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死去之前,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
慢慢的,我怀疑我阿母的死,和这代丽脱不开关系。
但我不敢把这想法告诉父亲。
所以,我就叫我父亲,把我送进了白鹿书院。
希望有一天,我有足够实力的时候,能亲自揭开这个秘密。”
“这次回来,我想再次调查下这代丽,但是,到现在我一点线索都没有。”
宋宛楠看了一眼陆尘,见陆尘不说话,继续说道:
“对不起,让陆前辈见笑了,这件事一直藏在我心里,我不知道可以跟谁说,现在能说出来了,我心里也好受多了!”
“宋小姐,等解决北境这事,你再和我好好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前辈,真的吗?”
宋宛楠脸上露出期待。
陆尘点点头:
“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认真参加试炼,不要让这些事情,成了你的魔障!”
“谢谢前辈,我明白了!”
……
一大早,大岐军营内就战鼓声声!
拓跋云坐在点将台上,擦拭着那把军刀,点将台下是肃立的大岐铁骑。
中间一个火堆中,正燃烧着几百具尸体。
几个赤裸的上身的巫师,围着火堆,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
他们的脸和身体上,都涂满各种各样的图腾。
“勇士安息吧,你们灵魂,会回到大岐的!”
士兵们喉咙里,发出:
“吼!”
“吼!”
“吼!”
祭奠整整花了两刻钟才结束,拓跋宏走到台前,眼睛扫了一圈台下的将士。
“大岐的勇士们!今日,我们将跨过困鹿山,直捣姜国皇城,抢钱抢粮抢女人!”
“抢钱抢粮抢女人!”
“抢钱抢粮抢女人!”
“拿下困鹿山,后面就是昆阳城,谁率先拿下困鹿山,昆阳城的一半资源,就归谁!!”
此话一出,大军顿时沸腾!
这次,拓跋云打算大岐铁骑全军出动,不惜代价要拿下困鹿山,直逼昆阳城。
“全军拔营!”
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的开拔,来到困鹿山阵前。
拓跋云亲自上阵,独自一人一马来到阵前。
“黄大将军,请阵前说话!”
黄忠来到阵前,微笑的看着拓跋云,
“拓跋王子,昨晚睡得可好啊?”
拓跋云知道黄忠的意思,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黄大将军,不好意思啊,这几日让你损失惨重,我看你也算是个人才,降了我,和大岐共享这荣华富贵如何?”
“九王子笑话了,我姜国铁血男儿,只有战死,从不苟且偷生!”
拓跋云冷笑:
“好一个从不苟且偷生,你以为就凭你这点人马,能挡得住我大岐铁骑?”
“那就试试!”
黄忠说完,转头回到姜营。
“敬酒不吃吃罚酒!”
拓跋云拔出战刀,向前一指,身后的骑兵缓缓上前。
“放箭!”
密密麻麻的弓箭,犹如满天蝗虫飞向姜军阵营。
当姜营士兵举起手中盾牌时,拓跋云突然暴起,狠狠的挥出一刀。
这一刀,携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把姜军的盾牌直接批成两半。
“神合境?”
黄忠惊诧莫名,这一刀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
他虽然是通幽境,但他自认为自己无法接住这一刀!
这一刀!
绝对不是通幽境所能有的威力。
这一刀,神形合一。
带着诡异的玄力,直接撕碎了前方防御。
这还怎么打?
要数量,自己没优势。
要实力,自己这边最强的,也就是通幽境。
这时候,大岐铁骑如若直接发动进攻,自己这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得住。
所谓的阵型,只能防御这普通的骑兵。
但绝对挡不住,这拓跋云这一刀!
但大岐铁骑,好像并没有乘胜发起冲击。
他们在等待,等待拓跋云的一声令下。
“黄忠,你看清楚了吗,你觉得,你能挡住我大岐铁骑么?”
拓跋云再次大声狂笑起来!
“这把刀,压了我们大岐三年,三年多来的耻辱,大岐要让整个姜国,为之付出代价!”
“哈…哈哈…”
攻击暂时停止,姜营中损失惨重。
包括那藏身两边山坡准备伏击的士兵,也被弓箭射死了不少。
毕竟,骑射是大岐铁骑的拿手优势。
“我就用这把刀,扫平你们姜国……”
“是吗?看样子,大岐蛮子的皮又痒了!”
突然,一道不符时宜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同时,一股威压让众人顿时感觉透不过气来。
大岐铁骑营中就有人受不住这股威压,顿时七窍流血,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拓跋云一惊!
“谁?是谁在那里!”
威压消失,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从半空中飘落。
一身白衣的青年,已经站在拓跋云对面。
“看样子,大岐是忘记了三年前的教训了!”
拓跋云内心虽然惊诧,但当他看到来人不过二十来岁,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心中顿时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他觉得这定是姜营中的人,搞出来的装逼把戏而已。
“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一人如何挡的住我大岐的十万铁骑!”
“可以试试!”
陆尘面不改色!
拓跋云当即一挥手,后方骑兵就压了上来。
“剑来!”
陆尘单手一翻。
战场上顿时狂风大作,所有士兵手中的刀剑,都飞了出去。
也包括刚落在姜军阵营中的大岐弓箭。
陆尘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混搭的长剑。
看到这架势,拓跋云冷汗直冒。
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战刀险些也脱手。
这是何种手段?
而大岐这边的士兵,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都愣在了那里。
“你不是想看么?那就睁大眼睛看好了!”
陆尘手中的长剑,朝大岐铁骑大军飞去。
“轰隆隆!”
大岐铁骑人仰马翻,死伤过半,一片狼藉。
就连那鲜血都是过了几息后,才慢慢渗透到了大地。
拓跋云两眼死死的盯着陆尘,心中的恐惧无以复加。
“你…你到底是谁?”
陆尘并没有理会,又是手一招。
那些兵器,又都回到了士兵手中。
所有的人嘴巴都张的老大,可以直接塞下一个鸡蛋。
他们都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这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真想知道?”
陆尘玩味的笑着,看向拓跋云。
当看到拓跋云手中的战刀时,他又淡淡的说道。
“这把刀,你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