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签约娱乐公司,也许只是想过平凡的生活吧。
为什么嘉娱一定要强签下他?明明只是一个孩子,无论他多有潜力。
此时此刻,江念曦竟然有着不忍心。
也不知道现在的世道怎么,为什么长得好看的男生,性取向大多都不正常了,难道是因为我国男女比例太过失重?无论是简思泽和李安阳,或是眼前这白净的少年。
给简思泽传了简讯,她便躺在床上,等待着。
酒吧。
苪思影站在吧台为坐在那的人调酒。她穿着低胸小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漂亮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美丽,给她也增添了一丝丝神秘。
吧台前围了一群人,有的是为了喝酒,但更多的是,为了看她的表演。
待她的表演完毕,迎来一阵阵赞赏的掌声。待人群渐渐散去,她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吧台残留的液体,总之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隐隐约约,她竟然听到了年成野的名字。看着坐在吧台尾的两人,渐渐将步子移了过去。
“年成野?就那个同性恋?”
“去特么的同性恋,那小子……”
听完两人的对话,苪思影面不改色,然而内心却已经汹涌澎湃。
来到后来安静的地方,她拿出手机,准备通知江念曦。
留在江念曦快要睡着的时候,被简讯铃声吵醒。
是简思泽发来的:我在楼下。
这么快就完事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江念曦刚按了楼层,却突然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人。来人穿着一身黑衣,头和下脸都被遮掩。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难道是长得丑不敢见人了,捂的这么严实。
她收回目光,苪思影却打来了电话。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苪思影关切的语气。
江念曦心头一暖,“还好啦。”随即她又想了想,“你知道吗,听说年成野居然是个同性恋。”
苪思影一愣,但也不算惊讶,因为刚才她已经知道了。
不过江念曦并没有停止念叨,“你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想的啊,年纪轻轻的,长得好又有才,怎么会是一个性取向不正常的怪人?”
不知道抱怨了多久,才想起问苪思影是不是有什么事。而苪思影却说没什么,她其实就是想告诉她这件事,既然江念曦已经知道,她就不用瞎忙活了。
苪思影总是能给江念曦带来温暖。挂了电话,江念曦无聊的看着楼梯层数渐渐变小。
她收紧了衣服。奇怪,明明都快夏天了,这昼夜温差也太大了点。
感觉到冰冷的目光,她抬起头,却正好与电梯里的另一个人想对,这眼神,真熟悉。
感觉到男人周边的温度极速下降,江念曦有些心虚,现在她只祈祷电梯快点到底。
可是电梯里的另一个人却并不这么想。江念曦感觉到他先是冷笑一声,然后取下了鸭舌帽,然后是口罩。
“年……年成野。”遭了,江念曦暗叫不好,刚才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怪人?”他的语气充满嘲讽,黑白分明的双眸充满了疲惫和嘲讽。与生俱来的孩童气质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老练成熟。
虽然他的气势不如乔尧那样强势,可是看着这么稚嫩的脸却与他老练气质大不相符,无论如何都显得那么诡异。
只见他步步逼近,江念曦不断后退,背却抵在了电梯内的墙壁上,一阵凉意从背后传来。
他的右手撑在她左耳边,头脸却渐渐朝江念曦靠近。她将脸偏向一边,年成野却用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两人对视。
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蛋不断放大,江念曦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乱了节奏,我该不会要被一个同性恋占了便宜吧?
“老女人,现在你觉得我像同性恋吗?”温热的气息停留在她的耳边。
什么?老女人?她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人。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这样损她,不过看着他稚嫩而精致的脸蛋,他好像的确有资格这样称呼她。
不过,这个好像不是重点。
看着楼层数已经变成了单数。
江念曦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不,现在我才知道,你不是同性恋。”看着他的脸色有些缓和。
可接下来,她却把她的毒舌发挥的淋漓尽致,“你不像是同性恋,更像双性恋。”
电梯也终于停了下来,江念曦推开他,从门缝钻了出去。
年成野愣在电梯内,双性恋?眼中浮现出与他气质完全不相符的玩味。八壹中文網
出了酒店,意识到年成野并没有跟过来,江念曦才敢停下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可是简思泽却并没有在外面,拿出手机,才发现简思泽给她传了简讯。
简思泽在酒店门口等了会,却接到了李安阳的电话,看了看时间,本来想当年告诉江念曦,看来不行了。
刚才在酒店,虽然不情愿,还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诱惑年成野,可他冷若冰霜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本来在他看到年成野的第一眼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亲身试验后发现,果然不出他所料,年成野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可是内部怎么会有他是同性恋的传闻?江念曦把手机扔在书桌上,一头栽进了被窝,在酒店守了一天,累死了。
在江念曦和周公约会的时候,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对方却一直没有说话,看了来电显示,心头先是一热,然后在冷静下来,“乔总。”话语中充满了疏离。
对方先是一愣,“怎么样了。”
江念曦的心凉了半截,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年成野并不是同性恋。”
良久,对方才回答:“我知道。”
其实他也是想告诉她这个,这个是他刚才知道到的消息。
你知道?知道还告诉我他是同性恋,想起刚才在电梯里的一幕,江念曦的眼中充满嘲讽。
果然,想要得到他的一点在乎简直是一种奢望,我对他而言,只是花十亿买来的棋子,偶尔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