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蒸蛤蜊真好吃
「椿」:下个木曜日是我们学校的学院祭,可以允许外人进入。不在日本你们也必须给我及时赶到,敢放我鸽子的话你们就完蛋了。
「时x2」:学院祭吗?听上去很有意思啊,阿茶的邀请我怎么可能缺席。
「十代目的第一左右手」:喂!你这家伙答应之前也不看看十代目的安排吗?
「时x2」:有什么关系嘛,我们明天不是就放假了吗?反正阿纲也一定是想去的吧,真的是很久都没见到阿茶了啊。
「金枪鱼罐头」:对的,而且reborn已经同意我们回日本了!
「十代目的第一左右手」:既然十代目都这么说了…
「reborn」:别太兴奋了蠢纲,等回意大利可是还有额外的加训在等着你。
「安翠欧不是海绵是海绵龟」:罗马里奥也在帮我处理离开的事了,这还是第一次被小茶主动邀请,怎么都不可能错过啊。
「椿」:啧,你们回得也太快了吧,我还刚要问问varia和我其他的朋友去不去呢。
「金枪鱼罐头」:诶?xanxus他们最近在出特殊任务,可能赶不回来。
「时x2」:嘛是呢,斯夸罗提过这个任务起码要半个月,还真是遗憾啊。
「时x2」:不过,原来阿茶已经有了我不知道的朋友了吗?
「椿」: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我当然有了。
「椿」:我怎么都不可能只有你们吧,这种事想想就清楚了啊。
「时x2」:意料之中的阿茶式回答啊
「时x2」:[兔子垂耳朵.gif]
「六道」:…还真是傲慢的回答啊。
「三叉戟」:我最近就在日本哦,看来这次是我第一个到啊。
「极限!」:大庭桑的学校极限地是在哪里啊?小花和京子也说想去啊!
「椿」:…原来笹川你不知道吗?
「椿」:是在东京的私立百花王学院,但是我建议京子她们不要来,学院祭的内容不适合她们看哦,百花王可是以赌为精神的。
「金枪鱼罐头」:哦!
「金枪鱼罐头」:我记得学院祭似乎是要有话剧,或者班级摆摊的吧,山茶桑的班级是什么啊?
「时x2」:会是话剧吗?阿茶的话剧表演真是到现在都没办法忘记啊!
「三叉戟」:女仆咖啡厅也很有意思的!这可是能体现女孩子的魅力的一大亮点!
「三叉戟」:……不过你的话还是不希望啊。
「十代目的第一左右手」:@三叉戟你这个庸医给我闭嘴啊!我绝对不会允许你玷污这个有十代目存在的聊天的!
「安翠欧不是海绵是海绵龟」:我倒是很想吃小茶做的荞麦面,reborn说过后真是让我非常好奇啊
「reborn」:@安翠欧不是海绵是海绵龟嗯?
「椿」:你们一个个装的倒是挺像的。
「椿」:我们学院祭的内容不早就有人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们了,恐怕连我现在在做什么你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吧,还要装作无知就没意思了。
「reborn」:这只是特殊的保护哦。
「椿」:…随你们吧,反正绮罗莉已经把那群人都丢出百花王了。
「椿」:但再有一次监视被我发现的话,我也不介意找一个你们之外的人恋爱呢。
「椿」:反正,你们也没办法关住我,不是吗?
「椿」已下线。
*
「reborn」:@三叉戟。
「三叉戟」:知道了知道了,在去的路上了啊。不是我说,你们逼得也太紧了,监视这种事也太过分了点。
「六道」:kufufu…说出这种话的你先把放在她身边的蚊子撤掉如何?
「三叉戟」:…我也是没办法嘛,不好好看着的话总是会担心被别人偷走。
「安翠欧不是海绵是海绵龟」:毕竟小茶太特殊了点嘛,会紧张也是不可避免的啊。
「安翠欧不是海绵是海绵龟」:不过…她的身边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有谁接近她了吗?能让她说出这种话,哪怕知道是假的,也实在是让人嫉妒啊。
「时x2」:嘛嘛,这种事在见面的时候不就会知道了。
「金枪鱼罐头」:山茶桑总被那些怀着别有用心的人欺骗,会担心也是没办法啊。
「十代目的第一左右手」:这件事我和十代目是同一想法,那个白痴女人把人想得太简单了。
「並盛」已下线。
「极限!」:哦哦,云雀也是在线的啊!他去东京说不定会更快呢!
「六道」已下线
「reborn」已下线
「安翠欧不是海绵是海绵龟」已下线
「三叉戟」已下线
「时x2」:…云雀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时x2」已下线
「金枪鱼罐头」已下线
「十代目的第一左右手」已下线
「极限!」已下线
「椿」重新进入聊天室
「椿」:…真是麻烦的嫉妒。
〔二〕
大庭山茶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身旁黑发少女的身上,浅色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身后与少女的黑发交缠,她打了个哈欠,眨眨眼让眼眶里的泪水滑落。
“梦子,好困哦~!”
混杂着困意的少女清音听上去软绵绵得好像棉花糖一样,大庭山茶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珠,不满地抱怨起来:“学院祭不应该是随便进吗,到底为什么还要在门口接才可以啊!绮罗莉在搞什么嘛,完全在浪费我的时间。”
“这点我认同你的看法。”
早乙女芽亚里抱着胳膊,与大庭山茶同是金灿的眼眸微微眯起,端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似乎也很不满。
“不过,你昨天是去干嘛了,困成这样?小心一会把自己输进去就有趣了。”
少女习惯性地嘲讽看她,但语气里隐隐的关心还是透露出她和大庭山茶的关系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恶劣。
“又有什么关系呢?有梦子在嘛,怎么都不会输得太惨,况且赌博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要有巨大的刺激才有意思啊,我倒是很期待啊。”
大庭山茶懒洋洋地歪头,愉悦地笑起来,“在这个输了也能逃离家畜身份的平等学院祭里,如果有人有勇气到以我做赌注,那岂不是很符合绮罗莉酱的主张,听起来就很有趣嘛。”
“我赞同小椿呢。”蛇喰梦子温柔地笑着,说话的语气也柔和得让人听到就感觉心情舒适,“赌/博这种事…”
猩红的眼眸一寸寸地睁大,骇人的狂热情绪在其中如同超新星爆炸一般卷席着要摧毁破坏一切的意志释放而出。
“就是要为了未知去抛却一切啊!”她说。
大庭山茶眯起眼笑着,十分认同地鼓掌。
她当初高中选择了百花王学院,为的就是追求这极致的愉悦感,况且她作为魔女,在这种绝望与极致欢愉交织的矛盾环境中总是能得到比往常环境里更多的快乐。
其实和彭格列他们一起去意大利也能拥有同等的条件,毕竟盛产黑手党的西西里岛连吹过的风都是混杂着硝烟与血腥味的。
那可比这个学校还更加混乱。
但是——
大庭山茶撇了撇嘴。
实在是太讨厌了。
那群家伙。
明明中学时都还有所收敛,还担心她会厌恶,现在就完全是肆意妄为了嘛,把黑手党的作风体现得淋漓尽致。
隔着一整片亚洲大陆,他们竟然还敢派人派奇奇怪怪的东西监视她。如果不是绮罗莉察觉到了,大庭山茶可能到现在都猜不到自己原来身边到处都是眼线。
不过嘛…
说生气吗?
倒是不至于。
大庭山茶的傲慢让她根本没有把他们的爱慕放在心上,做出这种举动她也只是觉得真是讨厌又麻烦,但像是更多的,比如愤怒这些她一点也没有。
因为不放在心上,所以只觉得是困扰啦。
她翘起嘴角,慢悠悠地附和着蛇喰梦子:“是的呢,赌/博的意义就是未知啊,是绝望还是希望,在没有到最后一刻时,谁也不知道,这种想想就充满了乐趣啊!”
早乙女芽亚里嘴角抽搐了下,习以为常地忽视了又忽然发疯的两个人。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在赌/博上可以称得上沉迷,但先遇到的大庭山茶和中途转来的蛇喰梦子每次都会给她刷新新的认知。
这两个人是连自我的人生都可以兑换成筹码的赌/博疯子,毋庸置疑,早乙女芽亚里早就在和她们的赌/博中充分地意识到了这点。
而疯子和疯子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如果说蛇喰梦子一系列的发疯行为都是在享受赌博,那大庭山茶可以说是纯粹地为了混乱与绝望去豪赌,随随便便地赌上所有的筹码,甚至把自己的人生也甩到桌案上这些事早乙女芽亚里不要说听说过的次数,光是她亲眼所见都要有一只手了。
“所以,你们两个都没有参加选举战的意思吗?”早乙女芽亚里抱起胳膊问道。
“当然没有。”大庭山茶道,“我和露娜都是学校中立的代表哦,她是绝对中立的荷官,我就是摇摆不定的魔女,无论谁再次当选,我们都不会插手的~!”
“那你真是奇怪的家伙。”
早乙女芽亚里看她,若有所思地道:“所以学生会那边也压根没发给你筹码吗?”
“是哦。”大庭山茶笑眯眯点头。
“这是约定俗成的事啦…”
“小茶~”
不远处有男人的声音响起。
三个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大庭山茶抬眼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