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欣你那里自己有几分凌乱的发丝,看向站在一旁的陶修,那孩子稚嫩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显得格外的从容而淡定。
陶修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孩子。
虽然这种成熟是在压迫中成长的。
“走,我们进去。”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但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
早在这些年的折磨和摧残之中,使她变成了一个坚毅的女人。
时光不仅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她变得愈发美,艳动人。
那摇摆的裙摆显得格外的浮动翩翩。
让人能够感觉到女人那清纯而又优雅的美。
“好的。”陶修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神色愈发的严肃。
他的脸微微板着,看起来可爱的像是一个小大人。
让人觉得格外的慰贴。
这孩子在这段时间中的成长是不小的进步。
所以即使穆子欣和陈伯言为了两个孩子而获得了这么多的挫折,他们也并不觉得后悔,那种温暖于血骨之中的亲情快乐是别的事情无法替代的。
“什么人?”
那个高大而又挺,拔的男人背挺得笔直,脸色格外的严肃淡淡的问道语气之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轻蔑。
“陈氏总监。”
穆子欣的语气格外的强硬,有种无法言说的清疏。
女人那精致而又明艳的五官让人看着就眼前一亮。
她看到这个壮实的男人那打量的目光,眉头不自觉的皱了几下。
这个男人的目光中分明是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
可是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穆子欣也说不清楚。
只是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安。
“现在里面在招标,闲杂人不能进去。”
壮实的男人脸上愈发显得严肃又呆板。
看起来格外的不好惹,让人不敢去轻易的得罪。
他那脸上甚至还带着一道青痕交错的刀疤。
“子欣阿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
陶修迎接着众人的目光,不自觉的把背挺直。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也夹杂着慌乱。
“没事,别担心。”
穆子欣朝着里面张望了一下,神色愈发的淡漠。
她拿出手机给落月寒打了一个电话。
那个壮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手机却又犹豫中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终究还是顾及太多没有动手。
毕竟穆子欣再怎么说也是陈伯言的恋人,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保镖可以惹的。
“月寒,你出来接我一下……”
那清冷的嗓音之中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似乎是在警告着面前这个男人。
只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把唇抿得更紧了些。
落月寒自信的步伐,沉稳而又沉着的朝着外面走来。
冰冷的唇微微一勾,在看到门口站着的穆子欣和陶修两人之后嘴角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这是我们陈氏的穆总监。”
落月寒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那警告的目光也看向其他两个门卫。
这句话蕴含的深厚意义是不可揣摩的。
那壮汉沉默了一会之后终究还是让她们进去了。
穆子欣那柔美怜人的长相加上周身那清冷的气场刚一进去,被那耀眼的灯光给照射下,显得愈发的明艳大气。
“大家好,我是陈氏的总监,也是陈伯言的女朋友。”
穆子欣脸上带着优雅而得体的微笑,牵着一边的陶修,一步一步的朝着台上走去。
那从容不迫的步伐让台上的陈伯言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笑意如同璀璨的星光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穆小姐,好久不见。”厉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眼神愈发的阴冷无光。
终究还是阻挡不了这两个人呢……
那便一起做绊脚石被他踢开吧!
“厉总,这既然是招标会,也不是什么道德法制栏目,您没必要这样斤斤计较吧?否则岂不是失了气度。”
穆子欣的柔柔声音中带着坚毅和果敢。
语气之间那自信的力度让台下揪紧了心的陈时员工也微微松下了一口气。
她这话一说出口就看到了厉时集团下面的员工在不自觉的骚动了起来。
思索和考量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抛下了一杆秤。
“穆小姐,您又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呢?”
厉总淡淡的说道,语气之中带着轻描淡写的口吻。
那锐利的目光带着一点威胁的看着穆子欣。
“各位评委,如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让伯言把他的设计理念给说完。毕竟这是招标会而不是道德观察栏目。”
穆子欣那笔挺的背如同一朵傲世的玫瑰。
一字一句之间都带着说不出的张弛力度。
“如果连一个包庇犯错者的人都能够这么潇洒,那这个世界上还需要法律干什么呢?”
厉总冷冷的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不满。
他着重加强了语气的力度,可台下却没有多少观众回应他的想法。
台上的评委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几个人,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那闪亮的灯光照的陶修眼睛有几分酸,心中也多了点愧疚自责。
如果不是他的存在也不会让他们陷入到这么两难的局面之中。
“陶修是我收养的孩子,他每天都在进步,即使曾经犯过错误,但他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孩子是最有可塑性的存在。”
穆子欣的声音格外的动容,带着铿锵有力的激昂。
那璀璨清亮的眼眸之中甚至还多了一层泪花。
看起来水润润的,格外的动人。
她缓缓的拿出几张陶修的成绩单,让助理递给台上的主办方。
看着主办方的人那若有所感的模样,忍不住加重了语气说道:“孩子是我们的希望。他们会犯错误但也会不断成长。”
陈伯言看着如同带着闪光灯一样的耀眼女人,忍不住抿着唇化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笑容格外的清淡,但那微眯的桃花眼却让他整个人多了点别样的风采。
“成绩可不能证明他的品质。”
厉氏咬咬牙,淡淡的说道。
那语气之中说不出来的不屑一顾。
似乎在他的眼中任何人都是渺小而又卑微的一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