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演就演吧!”李漠把手机装上,淡淡的答道。
另一只手,却摸上了易萌的大腿,不停的在大腿内侧,来回拭擦着,令易萌异痒难耐。
她知道,李漠的意思是:既然我给你爸把编制的问题解决了,你如何感谢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易萌又不敢做什么过大的动作,只好一只手伸了下去,拉住了李漠那做怪的手。
看李漠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于是她妩媚的一笑,然后舌头伸了出来,在嘴唇上绕了一圈。
这是什么意思,李漠当然是懂,想到昨天晚上,就是这张嘴,伺候的他差点上了天堂。
想到这儿,心中一团火热。
两人这异常的举动,被一直注意着的黄学道看到了,不由一愣,替之而来的却是羞怒。
原来这两人,并不是什么老总与员工的关系,说不定是情人的关系。
难道寡居多年的易萌,一时难耐,让这个家伙趁虚而入?还是易萌本来就喜欢年龄比她小的男人?
“小萌,嫁给我吧!我不在乎你是个寡妇,也不在乎外界说你被富商包养的传言,更不在乎你和别的男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在乎你这个人,我保证会对你好,会让你幸福的过一辈子。”黄学道这话太突兀,突兀的非常刺耳。
“黄学道!请注意你的言行,小萌看不看上你是一说,嫁不嫁给你更是一说,就算她要嫁给你,也还必须得过了我这一关,就凭你这句话,我这个做哥的也不会让小萌嫁给你的。”易军当过兵,本来性情就耿直,又准妹夫在身旁,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冷声说道。
易军现在可是刑警大队的副队长,那可是实权人物,在一定意义上,黄学道一家子三个公务员,绑在一起,也不够易军看的。
因此当听到易军这话后,黄学道知道一时气急而说错话了,于是赶紧道歉道:“军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不起你军哥这个称呼,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易军冷哼了一声道。
易怀古两口子也非常诧异黄学道刚才的放言,怎么一直一个彬彬有礼的君子,一下子就这么的粗俗不堪呢?
易母看到气氛尴尬,不停的插话,倒令气氛有所缓和,正好易萌家的电话也响了,倒令很是难堪的黄学道松了一口气。
易怀古拿起话筒,现是他们小学校长打的:“我说老易啊!你藏的可真深,有这么硬的后台,怎么不早拿出来呢?”
“校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易怀古迷惑的答道。
“你还不知道?你的编制问题已经解决了,是吴局长亲自过问,并亲自打电话过来通知我的。我说老易……”
易怀古拿着电话有点呆,不由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帮自己搬了一上午砖头的小伙子,怎么也不敢相信,跑了大辈子都没解决的编制问题,还真被人家一个电话给解决了。
这个看起来像个高中生的小伙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如他说的,只是女儿公司的一个搬运工不成?
可是,这可能吗?
“他爹,谁的电话?”易母看到自己男人拿着电话呆,不由问道。
易怀古听后,才反应了过来,放下电话,回到桌前,又是看了李漠一眼后道:“刚校长打来的电话,他说我的编制问题解决了。”
“真的,太好了…”易母高兴之余,却拿目光望向了李漠,心中也在猜测着李漠的身份。
黄学道真受打击了,说实话,易怀古这个编制问题,他在两年之内,还是能给解决的,这已是他家里人动关系的极限了。
可没想到的是,对面那个看起来年龄不大,却看似普普通通的家伙,还真一个电话把问题给解决了。
这尼玛,还要不要让人活了?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伯父伯母,我想向你们道个歉,其实我是小萌的男朋友,已交往了半年多了,别看我面嫩,我还要大小萌一岁呢!”这时,李漠站了起来,非常歉意的对易父易母说道。
“砰砰砰”一阵酒杯茶杯等掉落声。
易怀古两口子有点不淡定了,怎么自己女儿不声不响的就把男朋友带回家了呢?而且还是当着家里介绍的对像,黄学道的面,这太令老俩口太尴尬了。
易萌听到李漠乱编的年龄,心中很是感激,不由拉了拉李漠的手,然后站了起来道:“爸妈,我一直说我有男朋友,你们就是不相信,其实收购酒店的钱,也是小漠出的,银行那两百万,其实是我收购其他厂的时候,贷的款。”
易萌还不时柔情的望向李漠一眼。
易怀古老俩口大脑有点缺痒,这李漠就算比女儿大一岁,那也才二十吧?二十岁哪来这么多钱?难道他家是富二代官二代?
“爸妈,夏天因为苹果园的事情,我不是被抓了吗!我能放出来,其实也是小漠帮的忙,而工作问题也是小漠给解决的。”这时,易军也站了起来道。
这,这些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这个死妮子怎么就早不告诉我们呢?
似乎有这么一个女婿很不错,年轻帅气,而且背景也好,简直比黄学道强了不是一倍两倍。
你看看人家,刚一来,门都没进,就帮着我搬砖,而且面对着追求女儿的黄学道,一起是笑脸相迎,不问不说。
可一到关键时刻,只一两句话,就把所有问题给解决了。
有这么一个好女婿,女儿后半辈子能不幸福吗?
想到这里,老俩口怎么看都怎么感觉到李漠顺眼。
不过,黄学道可是非常的苦逼了。
此时忽然现,他就像一个上跳下窜的小丑一般,在人家一家子面前表演,人家只是拿他当笑话在看。
玛的,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他感到耻辱,他感到愤怒,于是很不合时宜的问李漠:“听上去你父母是当官的了?”
李漠看了黄学道一眼:“不是!”
“是经商的?”
“不是!”
“那我就奇了怪,你家既不是当官的又不是经商的,你哪来那么多钱?两百万啊!那不是两百块,你这谎撒的一点都不高明。”的确,黄学道一直感觉李漠在演戏,甚至易萌一家子都是在演戏。
“你应该记得,夏天的时候,我们县破获了一起震惊全国的诈骗案,它的奖金不多不少,正好两百万!”李漠拉着易萌坐了下来,夹了一口菜,咬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那件诈骗案是这家伙识破的?那么,能认识印海啸、认识刘启武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认识了印海啸和刘启武,然后解决易军的问题根本就不在话下。
再拿两百万收购“邺城酒店”似乎也合情合理。
而这所有所有的一切,似乎还真是在诈骗案生这后才生的。
合情合理,顺理成章。
黄学道无话可说了,只是站了起来惨笑一声,然后就那么走了。
看到门前那辆红色的宝马,于是想到了村口的“悍马”,他忽然现,自己给自己打造的优越优感泡沫,一下子破灭了。
不是人家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而是他跟人家一直就不在同一个世界里。
黄学道走后,易怀古老俩口一下子对李漠热情了起来。
易怀古是教书的,谈吐肯定比老实巴交的农民,强了许多。
可在和李漠的谈话中,他感觉李漠知识面甚广,有些东西,根本连他都理解不了。
当下午时分,李漠和易军把“悍马”车里的烟酒搬下来时,令易怀古又是震惊不已。
这可是一整箱“中华”和四整箱“茅台”啊!这得多少钱啊?
于是,对这个女婿,可真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把女儿嫁了过去。
傍晚时分,李漠在易怀古老俩口万分不舍中,和易萌开车双双离去,然后宿在“太平新村”的房子里,过二人世界去了。
第二天,李漠去给两位老哥拜年了,然后叫上吴全海,和印海啸刘启武一起吃了个饭,也算感谢吴全海的帮忙。
在邺城呆了几天,在2月1o号也就是农历的正月十四,李漠回到了家,准备在家过元宵节。
回家后,却听到一个令李漠很是沮丧的消息,那就是表姐王晓攸背着家人,于昨天离家出走了。
随身带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姑姑家都认为表姐去了南方,去找祝海山了。
姑姑一家子已经非常的不喜欢祝海山了,可根本就没任何的办法,只知道女儿是在深海市打工,可具体地址根本就不知道。
也没法去找,只希望王晓攸到了以后,能打个电话过来,报个平安。
李漠听到这个消息后,站在山庄内,望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山峰,陷入久久的深思中。
如果只是一个表姐,他还真懒的管了,可表姐的命运,却牵扯着姑姑一大家子,那么他肯定是要管了,可怎么管,他毫无头绪。
管的办法很多,可让表姐能不能看清祝海山这个人,能不能对祝海山死心的办法还真没有。
他不怕表姐恨他,可他怕到头来,连姑姑这个亲戚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