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相处一段时间,知道有人生气了。 她觉得自己不该来,更不该打断别人的好事。 想到这人狂傲又不容拒绝的性子。 这人在最为关键的时候保护了自己。 脾气不好,对她也没真的动怒。 这人爱动手动脚的举动,让她心里有些复杂。 看着眼前吐血的女人,回头,微微一笑,“打扰师父的好事,我现在就走。”
孟桐想要开溜,却被男人抓住手腕,“好事?”
孟桐看他一眼,人家都脱光了,还不知道吃了几回。 想到那个画面,让她觉得恶心,正好在章溫瑜拉着靠近的时候,她扭头到旁边吐了。 章溫瑜的脸都绿了。 火大的他不舍得对跟前的女人怎样,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上前一脚,人直接飞出去。 孟桐看到这么暴力的男人,心底更是还怕。 “这样呢?”
孟桐觉得被抓着的手腕痛的快要断了。 后悔来到这个地方。 “啊——”疼的叫出声。 章溫瑜讨厌女人无视的样子,心底冒火,没有控制住力度,听到叫声,又看到女人眼角的泪珠,瞬间抱起进屋,将她放在床上,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涂在她的手腕上。 涂了一遍又一遍。 孟桐受不了,眼看着一瓶药都要抹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能出声提醒,“师父?”
“还痛吗?”
“嗯。”
孟桐点头。 再好的药膏,不会好的这么快。 她里面有装的成分,这时不敢承认罢了。 不敢对上男人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 “桐儿?”
“嗯?”
“桐儿?”
孟桐抬头正好对上男人靠近的大脸,“章...溫瑜?”
“很好,还记得爷的名字?”
孟桐:“......” “爷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倒好,胆子不小啊,让爷等了这么多天?”
没等孟桐想明白,男人已经欺身上前开始了她熟悉又恐怖的惩罚。 他的动作狂风暴雨般猛烈! 男人太过霸道,根本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等到男人松开,又瞬间变脸。 “说,你是谁的人?”
孟桐的小脸皱成一团。 “疼?”
“嗯。”
不用看,嘴巴应该肿了。 “你给爷好好记住了,爷说的话再当耳旁风,我就让你和刚才那女人一样。”
孟桐脸色一白。 全身一件衣服都没有,死活不说,被人看到,就算侥幸活着,也会活在别人的口水下。 想想,觉得可怕。 某人惩罚很变态。 逼着孟桐陪他吃饭,还必须抱着,孟桐拒绝几次没有效果之后,只能听话了。 陪着吃饭还不算,后来逼着陪他一起睡觉。 这怎么可以。 孟桐不愿,男人一句话,她吓得只能听话。 总觉得到这人跟前,绝不是好事,她又不敢拒绝。 讨厌这样的自己。 想着很是委屈,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太懦弱,被人欺负,明知道不对,还不敢反抗。 男人几天没有睡觉,温香暖玉在怀,刚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听到让他厌烦的动静。 睁开眼,看到女人眼角的泪水,控制不住心底残暴恨戾。 大手一伸,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 孟桐楞了,很快要找东西盖在自己身上。 她手脚被困,根本做不到,不但这样,男人肆无忌惮的眼神看着她,她打从心底害怕。 这一刻的他和以往不同,更像饿狼。 “师...师父?”
“跟爷在一起很委屈?”
爷? 动怒的预兆。 孟桐咬着唇,努力摇头。 章溫瑜看这情景,怒气蹭蹭的上涨,恨不得将她的灵魂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师父?”
“在你眼中,只是师父?”
孟桐瞪大眼睛不敢吭声。 章溫瑜火大,张嘴啃在女人的嘴上,故意咬破她的唇。 松开时,他的嘴角带着她的血,“师父有这么做的?”
孟桐摇头。 “说话?”
他讨厌女人沉默,尤其她的眼神,让他更厌烦。 世人都害怕见到他,他享受别人眼中的恐惧,这女人不同。 “不...不会。”
“师父会娶徒弟?”
男人阴冷至极的声音,明显拒绝否定。 孟桐下意识摇头。 这一刻明白过来,男人到底带有什么心思。 他根本没有给自己选择的机会,从一开始就盯上她了。 第一次见到这人,母亲明明说的是‘章公子’,这人开口就让她叫‘温瑜’。 男人讨厌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手以极快的速度掐着她的脖子,“说,你会嫁给我?”
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嗜血的残忍不加掩饰。 孟桐害怕,也明白男人的意思。 如果自己拒绝,他会现在掐死自己。 “我...我......”她不想,却也不敢拒绝。 她不想死。 男人似乎耗尽了最后的耐心,大手松开她的脖子,又瞬间放在她的腰上。 大手很是用力,不断的拉近两人的距离。 孟桐害怕,总觉得继续这样下去不好,手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男人,碰到的地方太硬,她不明白,看到男人微变的表情,她再次用力,不想,触动了男人的逆鳞,他欺身而上,压在她的身上。 “孟桐,不想让爷现在吃了你,就给爷老实点。”
警告女人,也是警告自己。 他没想到快到及第的女人,竟连不知道这个。 好在,女人听话,没有再动。 正常人,要么吃了这个女人,要么离开,他一直辛苦的忍着,将女人禁锢在怀中。 他能感觉到女人身体的紧绷,过了许久,女人似乎累了,身子缓缓软下来。 撑了几天的他,跟着睡着了。 门外,一月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 直接让人将砍晕的两个丫鬟打包送回孟府。 身为主人的人,哪怕在京城,也是这样嚣张。 ..... 孟府。 孟夫人在看到两个砍晕的丫鬟,又看到送回的人。 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担心。 转身亲自为女儿收拾一些衣服和首饰,让人带回去。 期间,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似乎本来就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