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
没反应是什么鬼?
丧尸的头颅就算被砍下了,也可以活不少时间。
我用ak的枪管戳了戳那个脑袋。
除了上面的蛆一扭一扭以外,毫无动静。
看来这货并不是丧尸,可能是以前留下的餐厨垃圾吧。
最后直到我打开所有的冰柜。
都没有发现任何丧尸的踪影。
我疑惑的挠了挠头。
随即反应了过来,我好像被玩儿了。
我大老远来就为了吃一颗枪子儿?
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我忍不住的发出了震慑人心的怒吼。
“哎呀!你好坏坏啊!竟然骗人家!”
由于我的怒吼过于恐怖,一旁的戆戆被吓跑了。
它呲溜一声就窜出了停尸房。
“唉唉唉,你跑啥啊,又不是在吼你。”
我怕它出事儿,赶紧追了出去。
然而我刚追到楼梯口,弯腰抓住戆戆之时。
我眼角的旁光瞄到了一双旅游鞋从楼梯上跑过。
“卧槽,医院闹鬼啦!”
我为了保护戆戆,赶紧将它举了起来,挡在身前。
“别吃我啊,我肉柴不好吃,吃它。”
吓得我是直打哆嗦。
“救命啊,有一只丧尸犬和一只丧尸在追我。”
突然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个向我求救的声音。
“哈?朋友,你是在逗我吗?”
原本害怕的我,突然被逗乐了。
堂堂丧尸统领,还能怕一条死狗和一个死鬼不成?
等等,我看了看手里抱着的戆戆。
整个珍德镇被我逛遍了,都没见到过第二条丧尸犬。
“你该不会穿着红白色旅游鞋吧?”
“你该不会是那只带着狗的丧尸吧?”
卧槽?难道向我发出求救信号的,是那个人类幼年体?
想必她刚刚是躲在了楼梯下,在黑暗中大家谁都没有发现谁。
“来来来,你下来,我保证不吃你。”
“我不信。”
“真的,我一个要拯救绿星的男人,哦不对,男尸,说到做到。”
“我不。除非你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如果我咬你一口,我这辈子就再也吃不到肉。”
在隔空通过‘尸音入脑’与对方进行一番交涉后,红白相间的旅游鞋又再次进入了我的视野。
随着对方缓缓走下楼梯,映入我眼帘的,果然是刚刚被我当作挡箭牌的雌性人类幼年体。
她见我高举着丧尸比熊犬,竟然噗嗤一声笑了。
我缓缓的放下戆戆,“坐好咯,这个人不许吃,我刚发过誓的,毒誓。”
“旺!”它叫了一声以示答应。
“没想到还真是你。”
我有些尴尬,毕竟之前还把她当作挡箭牌来着。
“你还真是个丧尸啊?”
她双手抱着胸口,双脚一前一后的站在楼梯上,看起来随时打算逃跑的样子。
场面有些尴尬。
据我所知,这是丧尸第一次正式和人类交流。
这种可以写入史册的场面。
当事人却是一个尸龄三岁不到的丧尸,还有一个雌性人类幼年体。
“你真的不会吃我吗?”
她依然对我怀抱着恐惧的心理。
毕竟我当着她的面,撕碎了两个成年人类。
“不会,我说了,我吃饱了,你为何会‘尸音入脑’,而且向丧尸求救?”
“我,我只是害怕,监管者说我是失败品,要把我再次调试,我就逃到了这里,最后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之后,我们通过意识交流,交谈了很久。
据她所说,她叫编号9879—497,一岁。
我当然也吐槽过,人类怎么可能一岁就长那么大,看起来起码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并告诉我。
她不是纯种的人类。
是人类基因工程培育出来的道具。
一个为了奴役丧尸而开发的产品。
融合了丧尸与人类的基因,在试管中诞生的人形怪物。
就在昨天,她被带到了珍德镇,两个监管者发现了一只落单的丧尸的踪迹。
没错,这只落单的丧尸说的是我。
也就是我的踪迹,并且要她进行了召集丧尸的实验,但是很明显失败了,并且我也逃走了。
两个监管者,就是化成我基因点数的那两个,决定要把她带回去交给研究人员调试。
据她所说,调试的过程十分痛苦,所以她逃跑了。
在逃跑过程中,她躲进了中心医院。
并且在恐惧中无意识的使用了‘尸音入脑’向外发出了求救信息。
直到我,一个有智慧的丧尸,傻兮兮的跑过来救她。
总的来说,这伙人的实验算是成功了?
哈哈,真是可笑,空有人类的躯壳。
到头来却被丧尸救了。
“好了,既然那两个人都被我吃了,那你现在想去哪儿都行了。”
“可是……”
“你还等着我吃掉你吗?”
我不想在思考太多了。
我又不是哲学家,也不是慈善家。
结束了‘尸音入脑’的对话,我带着戆戆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径直走出了医院大门。
今天一个上午也不算白忙乎,好歹得了些基因点和一把热武器。
反正起来都起来了,我带着戆戆去了一趟公园。
说是公园,实际上在荒废了十年后,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野树林。
我到这儿来,为的是练练枪法,顺便试试打几只鸟回家加餐。
肉嘛,当然越多越好咯。
但只一声枪响后我就傻眼了。
我不但啥都没打中,还惊得那些扁毛畜生哗啦啦一片全部飞走。
连一根鸟毛都没有给我留下。
今天的捕猎很失败。
失败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这ak太老旧了。
比如公园的风太大了。
又比如那只傻狗跑的太慢了。
反正和我的枪法没关系。
总结了经验后,我还是选择了回家。
反正目前家里还有大半条的变异巨蟒,也不愁会饿肚子。
只是不等我踏入家门。
远远的就发现,我在桥底下那通风极好的老窝被人给占领了。
现场一片狼藉,甚至还有火烧过的痕迹。
我最喜欢的破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
正是那编号……啥来着?
不管了,正是那个雌性人类幼年体。
她不但躺在我的沙发上,手里还捧着烤成黑炭的蛇肉!
“小崽子胆儿很肥啊!”
我一边用‘尸音入脑’骂着她,一边一把夺过了蛇肉。
“不是你说的吗,我想去哪儿都行。”
“艹,你还有理了不是。”
要不是发过誓,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狠狠的压住她的身体。
然后按住她的双手。
再用力撕开她的衬衫。
最后在,嘿嘿嘿。
当然是把她吃掉啦,我是说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我快被气炸了,又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毕竟一辈子不能吃肉这种毒誓,对丧尸来说那等于自杀。
随后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蛇肉。
啊呸!
这是啥味儿?
她不但把蛇肉烤熟了,还烤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