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江澄低着头说道。
“欺君?你不说本宫不说,谁会知道?”
“莫非你不愿意!”
果然,后宫里的女人就没一个好相处的。
本以为皇后至少要比贵妃好一些。
但现在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奴才求之不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为了活下去,这点尊严算得了什么。
况且,我又不吃亏,嘿嘿!
江澄想起了皇后那日在凤榻上的媚态。
以及紧贴肌肤的小小肚兜。
“识相就好,本宫还有一事问你!”
江澄收回放荡的心思说道:“请娘娘发问,奴才肯定知无不言!”
“本宫问你,你口中所说皇上的病症是否为真?”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如此说来,皇上真的只有半月不到的寿命?”
“额,其实还有一个月,奴才当时心乱如麻,故意说少了!”
皇后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而是低头沉思。
“一个月,来不及!”
“小澄子,你可有办法医治皇上!”
“这,奴才也不敢保证,只有诊断之后才能下定论。”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皇帝的面相,能知道他命不久矣已经很厉害了!
皇后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道:“明日本宫带你面见陛下,到时你可要好好表现!”
原来如此。
江澄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只要他治好皇帝,那自己的小命不就保住了吗。
于是他赶忙谢恩道:“多谢娘娘栽培,奴才一定竭尽全力医治陛下!”
“嗯?”皇后疑惑道:“本宫何时说过要你医治陛下了?”
你认真的?
不医治皇上,难道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江澄抬起头看向皇后,却发现皇后端坐在凤椅上,面若寒霜。
“小澄子,本宫命你想尽一切办法,吊住陛下的性命,维持半年即可!”
皇后的语气好冷,一点都不像她和皇上聊天时那样温柔。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皇后说出这种话来。
难道她在皇上面前的时候都是装的?
江澄的脑袋乱作一团。
没等他理清楚头绪,皇后突然厉声道:“听明白了吗!”
这一声犹如雷鸣,不停在江澄脑海中回荡。
他赶忙趴在地上回到:“奴才明白了!”
“哼,这还差不多!”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回去吧,明天本宫会派人去找你的!”
“遵命!”
江澄得到赦令,赶忙爬起来头也不抬的退出了恩宁宫。
“你就是小澄子?”
他刚走出恩宁宫宫门,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听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无比甜美的声音!
江澄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身穿粉蓝色宫装的宫女正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宫女长相清纯,一张鹅蛋脸上写满了单纯,胸前鼓鼓囊囊的,就像塞了两个大馒头。
江澄的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
宫女见他不答话,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诶,你怎么不说话!”
“咳咳,刚才走神了,这位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小澄子!”
“是,我就是小澄子,姐姐找我什么事?”
“那就行了,娘娘让我在这等你,送你去你的住处!”
“我的住处?”
江澄疑惑道:“我不是住在司礼监吗?”
“娘娘给你安排了新住所,跟我来吧!”
说着,宫女就率先向远处走去。
江澄赶忙跟上。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玉儿!”
小玉儿走到一处偏僻地方的时候突然压低声音对江澄说道:“晴儿妹妹说你会按摩,是不是真的呀?”
看着她那单纯无害的表情还有眨巴眨巴的眼睛,江澄差点就地将她推倒。
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将这种感觉压下去。
这后宫怎么尽是些磨人的小妖精啊。
“姐姐认识晴儿?”
“当然认识啊,我们可是好姐妹呢!”
江澄突然想到了晴儿那天走时所说的话。
下次我还来!
没想到她不仅做了回头客,还给他招揽了不少“生意”嘛!
“那姐姐的意思是,也想试试?”
江澄眯起眼睛问道。
小玉儿立刻兴奋的点了点头:“当然想!”
“哦,到地方了!”
随着小玉儿的话,江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独立的小房子。
这房子距离恩宁宫并不远。
但却十分幽静。
真是个办坏事的好地方。
江澄还没进去,门后突然钻出一道倩影,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小澄子,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江澄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怀里抱着的是晴儿。
晴儿哭的梨花带雨,令人心疼。
江澄揉了揉她那柔顺的长发说道:“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小玉儿姐姐还在呢!”
知道小玉儿还在身边,晴儿这才红着脸从江澄身上下来。
江澄亲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
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江澄忍不住亲了一口。
“哎呀,你干嘛!”
晴儿娇羞的锤了他胸口一下。
这时一旁的小玉儿笑吟吟的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一会,你先给晴儿按摩再给我按摩就行!”
啊?
江澄和晴儿都呆住了。
他们都不明白这姑娘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按摩吗?
“哈哈哈,没关系,我可是被称为京都按摩十三郎的人,可以同时帮你们二人按摩!”
“啊!真的吗?”
小玉儿兴奋的问道。
自从她听晴儿说过江澄的按摩手法如何舒服后就一直想体验一下。
要是不用等晴儿按摩完的话就太好了!
晴儿此时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江澄。
江澄哈哈一笑,一下将两人揽入怀中说道:“放心吧,保证你们待会欲仙欲死,流连忘返!”
小玉儿和晴儿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期待。
砰!
江澄推开房门,发现屋子里设施简陋,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副桌椅外别无他物。
木板床上铺着新的褥子,应该是晴儿收拾过的。
江澄大喜,一下就将怀中的两人推到床上。
任何男人面对这样的场面都难以把控。
江澄也不例外,邪叫一声:“我来了!”
便向两人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