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类似于与ega的发情期,处于易感期的alpha性格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暴躁易怒,如果这个时候有ega出现在他们身边,就会引起他们强烈的标记别人的欲望。
ega的体力天生比不过alpha,更别说是进去了易感期的alpha,危险指数更上了不止一个台阶,站在社会上许多alpha强奸ega的事件,大多都是在alpha的易感期内发生的。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不管是a还是o,遇见了处在易感期的alpha最好都是有多远躲多远。
要是不小心惹到了,前者被揍,后者挨操,妥妥的。
此时魏淮洲就是易感期最明显的状态,而且信息素越强,易感期所产生的反应也就越大,看他此时满头冷汗的样子也能猜到,他现在一定很不好受。
按理来说文心现在就应该躲得远远的,离魏淮洲越远越好,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可是文心却半点没有要丢下魏淮洲一个人离开的意思。
粗重的呼吸带着热气喷洒在文心脖颈间,有些烫,环在他背后的手也在渐渐收紧。
被勒得有点难受,文心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背,魏淮洲顿了一下,继而是更用力地把人紧紧抱住。
“我已经打过抑制剂了,只是被信息素强行带起的浅性易感期,不算严重,一会儿就能好,你别怕。”
“老子没想走。”
文心没好气道:“你抱得太紧了,我不舒服,松开些!”
本以为魏淮洲会听话地松开些,不想在他说完之后,那双紧紧捆在腰间的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收得越发紧了。
“松不开。”他说:“一闻见你的味道就忍不住,要不你收收,别释放信息素了,我自己忍一会儿就行。”
文心跟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他根本没有办法在这种信息素控制的时候放开他,虽然意识里知道他不会离开,可是这种意识完全无法传达到肢体,以至于他只想把他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最好融入身体,再也分不开。
不得不说,alpha的占有欲真的很可怕。
这还只是浅性易感期,要是真正进入了易感期,所有的冲动都会在在信息素的刺激下爆发到顶点,连魏淮洲自己都无法保证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算了吧,老子怕你受刺激太过,会变成脑残。”
文心心里和他一样清楚,他的信息素是现在唯一能让他好受一点的良药了。
“可是你这样,我放不开手。”魏淮洲埋着脑袋,说话声音都显得闷闷的。
“放不开就别放了,老子又不是面团捏的。”
放不开就别放了。
这话路从文心嘴里说出来是一个意思,钻进他耳朵里之后又成了另一个意思。
仗着文心看不见自己的表情,魏淮洲眼睛一眯,纵然头痛得快要炸了,嘴角还是忍不住快咧到了耳根子。
不放,当然不放。
这么好的小炮仗,他才舍不得放,要是被别人捡了便宜,他还不得气死。
两个人躲在器材室后面一直呆到魏淮洲浅性易感期过去,才又回到活动中心准备彩排。
一路上魏淮洲黏着文心死活不肯放手,只要文心一挣扎他就按着太阳穴喊头痛。
做戏的痕迹太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装的,文心翻着白眼吐槽不断,可还是乖乖让他搂着肩膀没有再挣扎。
两人一进去,费小月就眼尖地看见他们,一个箭步冲过来把人拦在门口带到一边人少的地方,末了扶了下黑框眼镜,严肃道:“你们俩刚刚跑哪儿去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难得一次默契道:“上厕所。”
“结伴儿上厕所?”
“有问题?”
费小月咳了一声:“倒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小菏刚刚在器材室那边进了发情期,还连累了好几个正在敏感期的ega也进了发情期,现在人都已经送回家了。”
魏淮洲扯着嘴角,面上嘲讽:“明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还不打抑制剂,是想恶心死谁?”
费小月作为一班班长,最见不得班里有什么不团结的任何事,魏淮洲这话完全踩到了她的雷点,脸色一下子就认真起来:“小菏也不是故意的,谁会想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忘记打抑制剂的事时有发生,何况我们还是一个班的,团结为重,洲哥,你不能这么说小菏。”
这话的确是冤枉魏淮洲了,有点气是真的,不过要让他说出章菏故意不打抑制剂进入发情期勾引他标记她这种话,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
只能默默在心里头吐槽一下,明面上还是深明大义的点点头:“不说就不说呗,班长,我跟小炮仗还忙着要去彩排,这事儿跟我们没多大关系,就不多说了,我们先走了啊。”
说罢也不管费小月的反应,拉着文心就往里头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不少,一看就是还没消气。
文心推了他一下:“还气着?”
“气死了。”魏淮洲往头上撸了一把,眉眼间都是烦躁:“怎么这一趟就恶心了我一个,我还有苦不能说了,憋屈!”
彩排才进行到报幕,两个人找了个角落靠在墙上,文心抱着手往台上看了一会儿,侧过脸看他,说:“我不能说光恶心了你一个,这不是还有我么?”
魏淮洲还觉得胸口堵,闻言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接着抬手往他头顶上揉了一把:“算了,你别恶心,太难受了,让我一个人恶心就行,不然就是让她一个恶心我们两个,太不划算了。”
文心还想说什么,魏淮洲及时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还大老远跑来找我,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在特别无聊?”
“我没你那么蠢。”文心说:“我知道在那里等你的的是谁。”
演讲工作准备到一半的时候章菏就不见了,加上今天他们班的人不是在准备艺术节布景,就是在演讲赛那边坐着,根本不可能有人需要去器材室搬东西。
魏淮洲本来是随口挑起的话题,这回是真惊讶了:“你知道在那里的人是她?不对呀,就算知道是她,你为什么就要特意跑过来一趟,你连她发情这事都提前知道啦?”
“不知道。”文心没好气:“谁他妈有空管她是不是发情期。”
“那你为什么过来啊,总不会是过来帮我搬器材的吧?”
“你是好奇宝宝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
“还有,以后凡事跟那女的有关的事你都不准去掺和,别问为什么,我是老大都听我的。”
“好的。”魏淮洲完美践行一个小跟班应该有的行为,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彩排不需要完整地将所有节目表演一遍,只需要熟悉一下上场顺序就可以,一个小时左右整个彩排过程顺利结束,各人回到各人班里准备下午继续上课。
两相比较之下,隔壁演讲赛就显得不是那么顺利了。
十班的演讲选手中途跑出去且意外发情,被迫退出演讲赛,所有演讲顺序全被打乱。
维持秩序的老师只好临时改变计划调整顺序和报幕,这么一搞,他们班算是进了演讲赛黑名单了。
被章菏神来一笔搞得整个十班都成了其他班的谈资,班里的同学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高兴。
“这英语课代表怎么回事,发情期不打抑制剂是几个意思?”
“就是,在学校这么人群集中的地方发情,是有多欠操,有病吧!”
“这事真不是个普通人干得出来的,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还连累我们班都被其他人笑话,我刚刚从厕所那边过来还听见三班的人指着我说就是他们班的,气死我了,发情的又不是我,指着我干嘛!”
“傻逼章菏……”
魏淮洲趴在桌上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听了一会儿周围同学的抱怨,忽然就觉得胸口好像没那么堵了。
果然安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只要你跟我一样吃了哑巴亏,那我们就是好兄弟。
文心靠在角落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着,看样子像是在跟别人聊天。
魏淮洲用脑袋撞了下他的手背:“干嘛呢,玩这么起劲?”
“跟一个朋友聊天。”
文心抽空施舍他一个眼神:“干嘛?”
魏淮洲说:“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搞校园暴力。”
“你暴力谁了?”
“还能有谁,章菏呗?”魏淮洲咬着后槽牙,一副苦恼得不行的模样:“冷暴力也是暴力,我可是带领了全班同学孤立她。”
“你?”文心一挑眉,扯了扯嘴角:“别太看得起你自己吧,就你还带领全班?”
魏淮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对我在十班乃至整个九中的威信居然还存有怀疑?九中一霸可不是吹牛逼来的,是不是我吃素太久,已经让你忘记了我天生孤傲的本性?”
“……能不能好好说话?”
文心受不了地一掌盖住他的脸往外推:“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给我圣母一下,头都给你打掉!”
“怎么会?”魏淮洲往他手掌心吹了口气,看他不自在地缩回手,飞快笑了一下:“我就是有感而发,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她干这事够我吐个好几天的了,我又不傻。”
“是么?”
文心重新拿起手机一边打字一边嘀咕:“我怎么看着傻得都快冒泡了。”
作者有话要说:科三好难啊呜呜,明天可能断更考试,爱大家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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