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样子？它什么样子？”
听到枫子陌的话后，张羽凡就瞬间向着幻鼠看去。
不过等看见了幻鼠此时的模样之后，他整个人都惊呆了，赶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议道：“我这是眼花了吗？我看见了什么？我去，老鼠，一只老鼠特么在流泪？”
没错，此时在张羽凡之前做过的蒲团之上，幻鼠竟然泪眼汪汪的，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地从它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光是流泪也就算了，一只老鼠还竟然两腿站立着，用两只爪子时不时像人类一样擦擦泪水。
身子还一抖一抖的，就像是伤心到了极致后忍不住啜泣。
“我……”张羽凡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这老鼠，这特么成精了！”
“不不不。”
枫子陌摆了摆手：“它是妖兽，怎么成精呢？一般来说，那些花草树木产生灵智才是成精，成为花精啊，树精啊，草精什么的。”
“呃……不都还是妖族吗？”张羽凡翻了翻白眼，“而且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妖兽，之前还亲手斩杀过几只妖兽，也没见过这样的妖兽啊。”
枫子陌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这正是幻鼠不同于其他妖兽的特殊地方，而且一般妖兽只能够通过吞吃妖核实现进阶，普天之下，能够通过消化灵石得到力量的种族屈指可数，这幻鼠一族就是其一。”
听到这里，张羽凡有些奇怪：“哪怕能够吞吃灵石实现进阶也没什么特殊的吧？现在不是有猎杀者联盟吗？猎杀者联盟里面那么多妖核，只要我有足够的灵石，岂不是就能够买来大量妖核？那样的话不能够把自己收服的妖兽培养成极强的战力吗？”
枫子陌摇了摇头：“羽凡，你这可就想多了，妖兽通过吞吃妖核实现进阶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在杀死别的妖兽后，必须在短时间里吃掉其妖核。”
“猎杀者联盟里面的妖核脱离妖兽身体许久，早就失去了让别的妖兽进阶的能力，只是空有一些力量而已，吃那种妖核吃再多也没什么用。”
“再者，在一至九品时，妖兽能够通过吞吃妖核实现进阶，可是成王之后，就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吃妖核进阶了。”
听到这里，张羽凡就有些不能够理解了：“为什么呢？”
枫子陌目光悠悠：“其实吞吃妖核，吃下的除了妖核里面的力量外，最主要的便是法则，也就是我们所领悟的道。”
“妖兽死亡之后，过不了多久妖核里面的法则就会逐渐消散，此时除非进入另外一只活着的妖兽身体里，法则才能够得以保存。”
“于是，猎杀者联盟里面的妖核其实都只是空有力量而已，里面的法则不在了，别的妖兽吃得再多也没有用。如果有用的话，那些兽王、妖王早就发动兽潮进攻各地的猎杀者联盟了。”
“到了王级境界之后，妖兽也就只能够靠自己领悟法则，毕竟从其余妖兽那里得到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张羽凡这时也有些明白了：“法则万千，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只是叫法不一样而已，怪不得王级境界的妖兽就能够化成人形，原来也是要像我们一样去修道。”
“哈，羽凡，你明白就好，其实所谓力量，不也只是通过大道呈现的吗？悟道之后，自然就能够拥有力量了。所以在王级境界、神级境界之后，所追求的也并不在是单纯的力量。”
张羽凡目光如炬：“那么炼体者不是单纯追求身体上的力量吗？”
枫子陌摇了摇头：“羽凡，这你就错了，炼体者可不仅仅是在炼体，等你境界达到之后你自然就会明白了，现在我给你说了你也无法理解。”
“好吧。”
张羽凡随即也就不再纠结这事了，他看向一旁还在抽泣的幻鼠，无语道：“这小家伙一直哭干什么？”
“哈哈，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是害怕它比你强大吗？于是我封印了它的部分力量，现在它应该也就只是一只二品妖兽。”
“二品妖兽？”
张羽凡瞬间两眼放出光芒，他不怀好意地向着幻鼠看去，然后一把就将幻鼠给捉住了。
“哼哼，之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再抓我脸啊，哼哼，现在实力不比我高了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一听到这话，幻鼠立马吓得“吱吱吱”地大叫起来，它拼命摇头晃脑，似乎在极力挣脱张羽凡的手，不过显然是徒劳无功。
“还挣扎，你看看我这包扎的右手，要不是你，我能被一只老鼠咬一口吗？”
说到这里，张羽凡就是一阵郁闷，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心里面暗想到：“我不会得狂犬病之类的病吧？老鼠不是最容易传染疾病吗……”
这时，幻鼠似乎已经认命了，它也不再反抗了，张开了自己的双手，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咦，小脾气还挺倔啊，放心，你可是我的宠物，我怎么可能会折磨你呢？”张羽凡语气温和。
听到张羽凡的话，幻鼠也不停点头认同他的说话，睁着自己的圆鼓鼓的眼睛满脸乞求。
就好像是在说：“你看我这么可爱，而我又是你的宠物，你应该不会对我动粗吧？”
张羽凡本来就没有准备怎么收拾幻鼠，毕竟他也看重了幻鼠的能力。
枫子陌没有详细说明，可是他又怎么能够不能理解？
别的妖兽无法通过吞吃灵石实现力量的增长，而且吞吃妖核还有条件限制。
可是这幻鼠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能够吃灵石的存在啊！
如果张羽凡之后有大量灵石，那么岂不是就能够很快砸出来一只九品妖兽？
而且现在幻鼠已经吞了两枚紫晶，谁都不知道完全消化掉这些紫晶后幻鼠能够到达怎样的地步，于是张羽凡自然要好好对待幻鼠了。
他还想将来自己手上能有一只萌萌哒的牛叉宠物，到时走出去多风光。
于是，张羽凡轻轻抚摸着幻鼠的脑袋，温柔道：“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放心，我一点都不记仇，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来来来，先张开双腿，我看看你是公的还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