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弛凛望着垃圾桶里的那碗面,脸色黑得可怕,一双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面前趾高气扬的女人抹杀在天地间。
“沈晚吟!!!”
傅弛凛满腔怒火,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
我堂堂一个帝国太子爷,连总统都要礼让三分的男人,竟然被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此对待,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不是说不好吃吗?不好吃就不要吃了。”
沈晚吟冷艳的脸上满是不屑,爱吃不吃,老娘还不伺候了。
谁惯着你!
“沈晚吟你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你找死。”
傅弛凛气场强大得令人窒息,瞬间感觉身处寒冰地狱,泛着幽光的目光死死的瞪着沈晚吟,沈晚吟泰然自若,仿佛与她无关。
“傅弛凛,不是你说不好吃吗?你又较强什么?”
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可能打不过这个男人,真想上去就呼呼两巴掌,一身的臭脾气。
换做是之前我的小弟,老娘我分分钟让你滚蛋。
“沈晚吟,那你怎么可以把面倒掉。”
这个女人脾气怎么那么差,一点素质都没有,尊严上受了极大羞辱的傅弛凛表示十分的生气。
“呵呵,傅弛凛谁叫你挑三拣四的,老娘好心给你一碗已经是恩赐了,你还不知好歹的嫌弃。”
沈晚吟又吃了一口面,不得不说还真是难吃。
连我的嫌弃!
可是被这个男人嫌弃就不行!
“沈晚吟,你这面是人吃的吗?你会不会做饭,猪都不吃。”
傅弛凛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鄙夷。
“呵呵,你行你来,我倒要看看傅总的手艺到底能有多高。”
沈晚吟明媚动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灯光照在这张瓷白无瑕的脸上整个人更美了。
“沈晚吟,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厨艺。”
傅弛凛说完就走进了厨房,沈晚吟也干脆不吃了,放了电视看着电视。
一个大少爷我倒要看看能做出什么样的美食!
沈晚吟听到厨房传来乒乒砰砰的声音,转过身手臂懒懒的扶着沙发,眼皮都没抬一下,清冷的声线再次响起。
“不会就别勉强,别把厨房炸了,我可不想深夜打电话报警。”
傅弛凛正在洗菜,刚才的声响也只不过是碗掉了下去,可听着外面女人阴阳怪气的话,极其的不服气。
沈晚吟,你敢小看我。
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是你高不可攀的。
沈晚吟本来就不抱任何的希望,毕竟你让一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洗手做羹,本来就不切实际。
可是端出来的菜品竟然卖相还不错。
“沈晚吟让你尝尝老子做的饭菜,也让你意识到你做的饭菜是不是猪都不吃的东西。”
傅弛凛脱去了外套,只穿着白色的衬衫,整个人有点斯文败类那味了。
“傅弛凛话不能说的太满!”
沈晚吟坐了下来,尝了一口男人做的面,沈晚吟瞪大了双眼,这男人还真的有几把刷子。
“怎么样?沈晚吟和你做的相比,是不是天差地别,这才应该是人吃的面。”
傅弛凛观察到女人脸上的一抹诧异和震惊,瞬间就趾高气扬起来了。
怎么样?瞬间就爱慕老子了吧?
呵呵!
女人就你那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果不其然,你依旧对老子情根深种,既然如此,看在你这般费尽心思的份上,老子就特地允许你放肆一次。
“也就一般吧!”
沈晚吟没有抬眸,而是低下头继续吃面。
傅弛凛被这话气的牙痒痒,这臭女人什么态度?明明是她技不如人,还死不承认。
“沈晚吟你就嫉妒吧!”
傅弛凛轩脸上表现的无所谓,可心底看到你前的女人吃的那么欢,瞬间又得意了。
嘴倒挺硬的,可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吃起面那叫一个速度。
沈晚吟也微微有些尴尬,想不到这渣男的手艺竟然这么好,都能比得上大厨了,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富家大少爷,刚才的话只不过是气话。
想不到做出的一碗面,却能如此的味道纯正。
“傅弛凛我说了几遍,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沈晚吟正在房间里换衣,渣男就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傅弛凛望着女孩那白嫩的酮体,瞬间脸也烧了起来。
这女人怎么会那么丰满?
这屁股,这胸部!
这不会是假的吧,怎么会那么看起来色泽明亮质感q弹?
傅弛凛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说了一句抱歉就走了出去。
倒是沈晚吟起得半死。
这个渣男!
傅弛凛回到隔壁房间,一颗心上依旧砰砰的跳个不停,怎么可能?
自己怎么可能会对那个讨厌的女人产生不健康的想法?
“进来。”
沈晚吟洗漱完毕后敷着面膜,听到了敲门声,本来不想理会,因为天是着眼也能想到是谁。
可是听着不断的敲门声,最终无奈开口叫人进来。
“傅总这么晚了,来我房间有何事?”
沈晚吟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姿态妩媚,身上的丝绸粉色睡衣,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仿佛是勾人魂魄的妖精,正在勾引人。
“沈晚吟,后天是我父亲的生日,你同我一起出席,地点和往日不同,定在了马场。”
傅弛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会亲自来叮嘱这个女人,可能是因为自从这个女人云形毕露后,性子就不好掌握的原因吧!
“我知道了!”
虽然沈晚吟对傅弛凛没什么好的印象,但是傅家一个是爷爷,一个是他父亲,对自己还真的是蛮好的。
“听说傅珠到了你公司!”
傅弛凛干脆坐在床上,沈晚吟嗯了一声。
“沈晚吟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沈晚吟终于抬起了那双妩媚的眼眸,望着面前目光深沉,气场森冷的男人。
“傅弛凛谢谢你的那碗面,还有过几天我会搬出去这房子本来就是你的,离婚后我也不会拿走!”
沈晚吟认真的对男人说,如同协议上说的一样,自己只拿属于自己的东西。
傅弛凛满脸期待,可这女人就吐出了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