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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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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把一脸强颜欢笑的岳飞按倒在了董双面前,在这片宽敞的马车车厢内,刘赟和武松二人拼命强忍着笑意,似乎这是什么天大的难事一样。“呵呵,兄弟啊兄弟。”

托住了身前岳飞的下巴,董双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双眼,微笑着说道:“你可是把我风头全抢了,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你啊?”

“哥哥,这事也不能怪兄弟是不?”

勉强地微笑着,岳飞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你在那里啊!”

“我看你就是狡辩!”

刘赟按着岳飞的肩膀,直接笑出了声:“要不是你这个路痴把曾头市给看成梁山了,能搞出这么一大摊子事吗?”

“我不也是为了快点来救哥哥他吗,再说了,要不是你上次把我的梁山地图给在逛青楼的时候弄丢了,我会搞错吗?”

岳飞委屈地喊道。“呃……”刘赟一脸黑线,再也忍不住了,撒腿就想往外跑。“你又……去逛青楼了啊?!”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刘赟只觉得身后传来了一阵寒意,他勉强笑着转过了身:“大哥,娘子,我发誓,我只是去看戏的,绝对没有其他任何接触!”

“那行,回头我们来切磋切磋,正好好久没比武了。”

董双按着拳头微笑地说道:“当初把红玉介绍给你的时候我就说过让你好好练武免得吃亏,现在你又天天逛青楼,我倒要看看你这身手退化到什么地步了。”

“哥啊,你就饶了我吧。”

“没事,我回去后晚上再跟你好好算账。”

梁红玉微笑自若地看着眼前的刘赟,虽然什么也没做,却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刘赟用求情的委屈眼神看向了董双,试图能让他说些好话。“兄弟,别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我可不能对不起红玉妹子。”

董双笑着,双手抱在了胸前说着。“岳飞兄弟这事暂且放下,倒是你们……”董双看了看身上,这两个一直抱着他手臂的,甚至勒着他脖子的人,只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你们放开我啊,是不是非得勒死我才肯停手啊。”

“哎呀,人家就是想让你答应嘛,早点帮我弄那个大型飞行器。”

南宫未死死地抱着董双的右臂说道:“你不答应,我就不放开你了。”

“妹子,我不是说了吗?”

董双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那个东西危险性太大,你看看你的这些发明,解体几次,崩溃几次了?”

看着南宫未嘟了嘟嘴,明显不在意地样子,董双只是笑着说:“我也不是要你放弃这些东西,这样吧,你现在就去把去梁山督促运粮的事办好,等回来后,我就帮你一起完善那个飞行器,怎么样?”

“真的?”

“当然。”

“好,那我去了,你可不要反悔啊董大哥!”

看着蹦蹦跳跳地出了马车的南宫未,董双只是松了口气,便看向搂着他脖子的小明月说道:“我说,小公主,你真的要我死是吧?”

“没有嘛,人家只是想哥哥了,这么多天没看到你,人家想嘛。”

小明月天真无邪地笑着,美眸微微眨了眨,手却不肯放下来,轻快的笑声却把马车内的众人都给逗笑了。“我说,你玩了这么久,也该回暹罗了吧?”

“哥……哥哥你要赶人家走,你讨厌明月了吗……”说着说着,小明月就要哭了起来,董双连忙把她给放了下来,抱到了怀里笑着说:“没有,我只是怕你母后担心你,再说以后想来哥哥这里玩,不是随时都可以嘛?”

小明月此刻却是突然陷入了沉思,随后,她那白哲的小嘴却是微微笑了笑:“哥哥,明月上次把你那个什么真气鸡的东西给算出来了,你要是赶紧用那个什么鸡给明月造出来一千架玩具,明月就听你的话回去。”

“一……一千架?”

董双嘴角微微地抖了抖,虽说小明月她如果真的把蒸汽机的制造公式给算了出来,快速搞生产线也不是没可能的。但是,现在打完了仗肯定得全速恢复生产,怎么可能把心思花到造玩具上去啊?!想到这里,董双只是笑着把抱在身前的小明月给放了下来,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你可真是人小鬼大,我承认我输了,你爱在这玩多久就待多久吧。”

“明月,听话,别打扰哥哥他了,来。”

李清照说着,把小明月给抱了起来,又看了看一旁的梁红玉和扈三娘二人说道:“好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董双哥他还得和各位将军商量军机呢。”

“我说大哥,你可真是,明明没有那个想法,女人缘都快上天了……”看着还抱着董双的小明月和身边的扈三娘李清照等人,刘赟只是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马车边缘上叹着气说道:“你看看我,真是血亏啊,怎么就没你这个福气,要不早就三妻四……”“咔——”刘赟后背一凉,刚抬起头就看见眼前的马车地板……已经被梁红玉给用刀劈开了一个大洞。“老娘忍你很久了刘赟!”

梁红玉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瑟瑟发抖,正准备逃走的刘赟,拿着双刀就扑了过去喊道:“今天别想再跑,我非得好好收拾你这个风流了成性的混蛋!”

“唉,这两个冤家……”看着已经追了出去的梁红玉和刘赟两个人,而林冲和孙立又走了进来,董双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两位兄弟不是在青州驻守么,可有要事?”

“我们担心曾头市和苏定等人会内外勾结有谋,对大哥不利。”

林冲沉声说道:“虽然他们现在还没动手,但也难保万一,至于青州,有萧公子守着,还出不了事。”

“对了,大哥,你没事了吧?”

众人看着马车内端坐着的董双,也表情严肃了起来,显然,这个时候才是会谈的开始。“没事,我已经恢复了。”

眼神在四周扫了扫,董双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他只是笑了笑:“既然岳飞兄弟已经告诉了我,这次这件惊天动地之事的始终,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得开始反击了。”

“反击?”

岳飞眉头皱了皱,沉声说道:“哥哥,陛下不是已经封你为神武都护使了么,闻焕章他们也被全天下通缉,大仇已报,我们名利双收,你还想怎么样?”

“呵呵,可没这么简单解决。”

董双说着,走到了岳飞的面前看着他的双眼,沉默了半天,还是语气低沉地开口了:“敢阻挡我兄弟前途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得让他脱层皮。”

“你想怎么做。”

出乎预料的,岳飞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他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董双。“一个都护使,还远远不够,我要的,是王,实实在在的王。”

双手背在身后,董双阴沉着脸看向前方的所有人,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起了一丝冷笑:“这一次,我要让那些伤害我兄弟的人,通通付出代价!”

“虽然目前我不会动用武力手段,但是,我会让皇帝自愿这么做的。”

轻轻拍了拍岳飞的肩膀,董双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兄弟,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尊重你选择的道路,我会用合法的手段,让你安然无恙,重登旧位的。”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兄长了。”

岳飞叹了口气说道:“兄弟这一次犯下这么大的罪孽,光是内心也深受煎熬啊。”

“好了,想开了就行,兄弟。”

林冲也笑着走了过来,语气轻松地说着:“不管怎么样,闻焕章这一次被通缉追杀,怎么说也是朝廷的旨意啊。”

“好了,不说这些了。”

孙立随意地坐了下来,搭着二郎腿笑着看向董双说道:“对了,这一次唐斌和柴进兄弟可是白跑一趟了。”

“谁能想到,朝廷居然这么轻易封你为都护使了啊大哥。”

孙立大笑道:“原本还以为要两位兄弟和赵构好好商量,才能洗清我们的冤屈,看样子,你这封王也是迟早的事了!”

“就你这点志气,也只能做个都护使了。”

林冲瞥了孙立一眼,语气似笑非笑地说着。“哟,林大哥,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笑着站起来搂住了林冲的肩膀,孙立随意地说着。“好了,这一次,可是我们要占主动了。”

董双也笑着看向了众人说道:“我自有办法,等这一次把山东初步整顿好,大概半个月之内,我会去一趟东京。”

“呵呵,那帮人,恐怕很期待我和他们的交易吧。”

说到这里,董双也活动了下全身筋骨,随即双手抱在胸前靠在了马车上,开始了闭目养神。“大哥,那我们就先走了。”

林冲和孙立,扈三娘,武松,李清照等人说完话,董双只是闭着双眼微微点头示意,众人便依次退了出去。“董双哥,你真的没事了么?”

看着怀里已经睡熟的小明月,李清照抬起头来望着董双,微微笑了笑说道:“要不你在马车里休息吧,这些事等林大哥他们处理就好了。”

“我真的没事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微笑着摸了摸小明月那细长的睫毛和柔软的长发,董双也看了看四周笑着说:“岳飞兄弟,你也去吧。”

李清照点了点头,便抱着小明月先下去,回自己马车里去了。“哥哥,他们都走了。”

瞥了一眼车窗外面,岳飞也坐到了董双对面的座位上,语气淡淡地说道:“怎么样,你该跟我说实话了吧?”

董双眉头微微皱了皱,只是一脸平静地盯着眼前的岳飞,一言不发。“你的伤,没这么容易恢复吧?”

“果然是瞒不住你啊。”

董双抬起了头,脸色却是凝重了起来:“说实话,这一次,确实还需要一些时日,不过,我已经猜到,是谁对我下手的了。”

“哦,什么人?”

岳飞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连董双也一时眼神剧烈闪烁了一下。实际上,岳飞一开始也不相信,他那一撞,能让董双昏迷那么久,安道全也救不醒。果然,前一阵子那个齐州的医生就指出了问题的根本所在,有人下了慢性的毒药!“首先,你不要担心。”

看着眼前一脸紧张地岳飞,董双只是一咧嘴笑了起来:“有叔父他的青灵引,我彻底恢复只是时间问题了,至于那个人……”听董双这么说,此时,岳飞的眼神也彻底沉了下来,他的眉头,几乎是拧成了一股绳。“就是半年前夜里偷袭我,逃走的一个女刺客!”

董双眼神阴沉地说道:“然后,另一个人就是,前些日子投奔我的,东王慕容复!”

“东王?”

岳飞眼神猛地一震,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起来:“这人我也有所耳闻,传闻他是中原一等的高手,乃五胡时燕国后人,时刻不曾忘记复国之事,因此自称“东王”,乃是取“独霸东方,唯我为王”之意。”

“哐啷——”“是啊,只不过后来据说他失踪了,而这下,他在梁山似乎是漫无目的地破坏了一阵,又不知踪影了。”

脚下的山路让马车剧烈地摇晃了几下,董双却是一动不动,眉头皱了皱说道:“正因此,我才怀疑这个一身谜团的慕容复,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

“你是说,他们联合对你下手了?”

岳飞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了出来,幸好,这一次自己来了曾头市,要不然,董双那一次没人撞也早晚会失去意识,估计直接就被曾头市给杀了!“好了,这事我会注意的,他们还要不了我的命。”

笑着双手搭在了附近的椅背上,一丝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董双的嘴角。“对了,鹏举,这一次,多亏你救我性命了。”

董双望着马车的天花板,缓缓地说着:“我,又被你救了一次啊。”

“没……没什么的,我们是兄弟啊……”岳飞说着,却只是勉强着笑了笑。“不过,你以后得注意点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岳飞才发现董双已经坐直了身子看向他,对着他说道:“你看看我,用两个身份潜伏了这么久,还没被任何人发现,你这刚开始就被识破身份了,也差距太大了吧?”

“两个身份,难道说……”岳飞睁大了眼睛,几乎是不敢相信。“没错,河北董平就是我。”

董双笑着说道。“……”沉默了好久,岳飞才苦笑着摇了摇头:“哥哥,你真是个天才,就是神仙,也做不到你这个程度啊。”

“好了,不说这些了,马上就到曾头市了吧?”

“嗯。”

“对了,鹏举,你的家人怎么办?”

“如今朝廷虽然没有通缉我,但是他们想必有难,我已经叫人去把他们搬到西军新上任的宗泽大帅那里了。”

“……”“呵呵,闻焕章此人,我没能跟他交手,倒是一大憾事啊。”

“哥哥快别如此说了,这一次为了赢他,我们可是损失巨大,这种对手,少遇到一个也是好事了。”

“回去后,我会查看这一战的伤亡和缴获的,而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佩服闻焕章的品格啊。”

“兄长何出此言?”

“这个人,为国为民,把气节和忠君看得比性命还重,明知道出动大军是抗命,宁愿一死也要替皇帝除去我董双这个祸害,如今天下这种人又能有多少?”

说到这里,董双也重重地叹了口气:“只是下一次,恐怕只能去他的墓前会会他了。”

“还有他的妹妹,和兄长感情深厚,我能看到他们心中的意志,那只是立场不同,并非绝对的善恶。”

微微地摇了摇头,岳飞沉声说道:“不管怎么说,闻焕章和他的妹妹,是值得尊敬的对手。”

“兄弟,你说的没错啊。”

看了一眼情绪低落的岳飞,董双只是笑了笑:“这也是我为什么觉得可惜的原因,没有绝对的善恶,他闻焕章是为了忠来杀我,我要是赢了他还把他们赶尽杀绝,倒是我董双才是恶人了。”

“你做的很好,如果是我在现场,我也会那么做的。”

拍了拍岳飞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时候,董双已经到了马车外面的木板上。“你知道吗。”

站在风中,尽管被打乱的长发已经遮住了视线,董双还是巍然不动,目光直视着前方。岳飞也出来骑上了马,微风吹拂而过,看着一旁的董双,他默然不语。“这一次,闻焕章犯了两个错误,他要是没有这些错,我们是必败无疑的。”

“嗯?”

“一,在青州失守的时候,不应该慌乱的手足无措,那些所谓“董双造反的证据”固然重要,但是只需派一员大将率领万人,便可完成。”

“而闻焕章选择了贸然回兵,还是在大军久战僵持不下,极度厌战的情况下回兵,此乃兵家大忌,更何况,对方的实力还不在他们之下。”

“二,厢兵的战斗力差,军纪散乱,而他闻焕章的本部兵马战斗力强悍不错,但是在一开始就被我们给集中解决了大半,那帮厢兵被埋伏突袭了数次后早已心怯,在最后盆地决战时已经兵无战心,自然一战而溃,以致最终全军覆没。”

说到这里,董双也坐在了这四匹马中的一匹身上,笑了笑说道:“要是一开始就把精兵和厢兵打乱顺序混杂一起,互相督促齐头并进,又怎么会败得这么惨?”

“不是闻焕章傻,是他做不到啊。”

岳飞沉默了半天,突然大笑了出来:“那帮地方势力,自以为天下无敌,又怎么可能服从闻焕章指派,把军队和别人混杂在一起?”

“也是啊。”

说到这里,董双大声地笑了几声,才开口说:“至于第一点,闻焕章也没办法,实际上他是必然要亲自去救青州的。”

“为什么?”

岳飞一脸茫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闻焕章啊,我们可是打了好几年交道了。”

仰望着远处的曾头市城墙,看杨再兴也已经带人赶了过来,董双微微笑道:“风逸老兄他这个人,生性多疑,除了家人之外,不可能对手下绝对信任,这是他的身世决定的。”

“嗯,他的身世?”

岳飞眉头皱了皱,沉声说道:“虽然我不了解他的身世,但是这么说,闻焕章天时地利人和兼无,他为什么还要来讨伐兄长你,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必败吗?”

“我这些年可没少打探这个恐怖的对手,至于为什么,只能说他是来赌博的吧。”

微微摆了摆手,董双让岳飞去接应杨再兴等人过来,又让孙立进马车车厢来。“文直,我看你刚才似乎就有话要说啊。”

微笑自若地撑着脑袋在窗户边,董双随意地说着。“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哥你。”

笑了笑之后,孙立也随意地坐了下来,语气却是瞬间严肃了起来:“说实话,我叫了两个兄弟,准备把岳飞兄弟的家人接到山东来。”

“你是希望把岳飞借着这个机会,逼上梁山吧?”

一脸平静地看着孙立,董双双手十指交叉着搭在双膝之间,语气,却越发沉重了起来。“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孙立没有丝毫逃避,直面着董双的疑问。“我是不会左右我兄弟的立场的。”

董双沉声说道:“岳飞他既然要跟着朝廷,我也会让皇帝老儿去为他恢复名誉,放弃仇怨。”

“要是那老东西不愿意,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咔——嚓!”

随着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董双猛地一拳砸下,那碎裂的木屑飞溅,侧边的数尺厚的木板也瞬间爆裂开来,整个马车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场面极具视觉冲击力。那马车的侧面,此时已经被开了一个树根大的洞,直接给砸穿了。“我明白了。”

孙立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鞠了个躬,才看着董双语气淡然地说道:“我们只是保护岳飞的家人,绝不会有其他任何想法!”

“好。”

眼看着杨再兴等人正在从马车下拨开帘子上来,董双也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笑道:“各位兄弟,我们就来谈一谈,这一次,如何迅速解决曾头市。”

而这个时候,整整七天过去,董双等人击溃闻焕章,一战击溃大宋十余万精锐,朝廷封其为神武都护使,掌管整个山东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五湖四海。西南,大理。“没想到啊,董双,你居然有如此手段。”

看着眼前的密信,段誉只是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真是没想到,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到控制整个山东,他只用了三年啊。”

微笑地看着正端着茶杯喝茶的段誉,凌云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段郎,没想到吧,你一直挂在嘴边的这个董双,居然能有这么厉害,简直是天下罕见的人物了。”

“这么说,我也想结实结实这个董双了。”

凌云笑着坐了下来,握着段誉的手说道:“我们的婚期因为这么多原因,拖到现在居然还没开始呢?”

然而,看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屋子,段誉沉默了半天,还是轻声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双眼。“段郎,你还在担心那个玉玺的事吗?”

凌云咬了咬牙,轻声地说道:“爹娘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半个月后成婚,他就不会再把你关在这里了。”

“到时候,你要去找镇南王陛下了解玉玺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啊!”

“好了,我都知道了。”

低声说了一句,段誉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一把甩开了凌云的手,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窗户边,沉声说道:“那件事,我都已经答应了,你就别来天天烦我了。”

“可是……”不甘心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凌云还是咬着牙喊了出来:“得不到你的心,我要你在我身边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问题,你还是留给自己回答吧。”

丢下这一句话,段誉拂袖而过,在凌云惊愕的目光中,早已经出了大门。“砰!”

随着厚重的大门狠狠地关上,凌云也双手抱着前胸,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很快,她的眼眶里,已经闪烁起了微弱的泪花。“段郎,这一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去求那个人,我也会……让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她的衣服,她也是毫不在意,似乎与自己毫不相关一般。与此同时,王庆处。“那个董双,没想到居然能做到如此快的速度!”

宽敞的皇宫中,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公文,王庆面庞之上尽是震惊,连连惊叹道:“居然能击溃朝廷主力十二万大军,此人不过二十出头,若是再过几年,真是不敢想象!”

“陛下,如今该考虑的,是如何击垮宋军吧?”

眉头皱了皱,一个长相阴森的中年人沉声说道:“上次我们原本要趁岳飞失踪之时攻打延安,为大辽打开道路,不想反在林中迷失道路,中了西军的埋伏,可谓是损失惨重啊!”

“是啊,看样子和西军硬碰硬我们占不了便宜。”

王庆压低了声音,把手上的公文给放到了一边的书案上,沉声说道:“如今之计,只有先整备兵力,若是西军乘势前来,我们恐怕就难以支撑了。”

“陛下放心,我等数十万大军坚守于此,西军得抵抗金辽西夏,必然无力全军来袭。”

“唉,早知如此,孤便不该让柳元和袁朗去冒险攻延安,以致如今只能防守啊。”

“陛下勿要烦恼,且请料理大事,最近有钟相,田虎二人听闻董双实力强大,皆骇然不已,要来和我们结盟,准备联合董双,一起攻宋,陛下先了解一番不迟。”

“唉,也罢,让他们的人进来,若是孤的心腹上官将军和杜将军还在,那该多好。”

“话说,孤上一次能逃出大名府,还多亏了董双在拼死抵挡官兵,孤倒是……欠他一个人情啊。”

而此时,江南,方腊处。“呵呵,哈哈哈,董双,你干的真不错!”

几乎是疯狂地大笑着,方腊看着信使发来的密信,在台阶上来回走了好几圈,仍然没有任何收敛地在狂笑:“居然能够击败闻焕章那个怪物,还能摧毁朝廷主力,真有你的,比起三年前交手的时候,你长进不小啊!”

“董双……这个小子居然能做到控制整个山东,一个毛头小子罢了!”

“一个小毛孩,朝廷居然给他如此高的荣誉,那帮老东西真是老糊涂了!”

“圣公,冷静些!”

明教众人纷纷劝着,试图让方腊先坐下来好好谈。毕竟,今天这是一场宴会,还是庆祝明教已经夺取了整个江南和淮南的地下世界一事。谁想,还没开始,就接到了这份潜伏人员送来的密信。“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方腊却是没有理他们,只是看着下方几乎嘶吼道。“这意味着,朝廷,已经怕了!”

说完这句话后,几乎是猛地站了起来,曹封只是冷笑一声:“董双明明击溃了朝廷大军,皇帝老儿不但不处置和加紧包围,居然,反而给他高官厚禄!”

“而且,还是基本自治的。”

许贯忠压低了声音,语气淡然地说着:“董双如今,和一个独立的王国也没什么两样了。”

“呵呵,不管是不是自治的都不重要,如今有趣的点在于,朝廷已经对地方势力完全失去掌控了!”

曹封说着,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看着所有人语气平静地说着:“赵贼,已经对地方势力和反王畏惧到,用土地来割肉补疮了!”

往前走了好几步,一直到了方腊眼前,看着他的双眼,曹封才冷笑道:“圣公,我大哥前些日子潜伏在董双那里被杀了,我正要寻他报仇,若是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愿去一趟董双那里,暗杀了他,然后,吞并瓦解他的势力……”“最后,控制他的势力,和圣公一起,夹击官军,撑着这个机会正式起兵,把意想不到的官兵给打个一头雾水!”

“曹兄此言不错,小侄也愿去一趟山东,把那董双和他手下高级军官给清除干净了!”

方杰在下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也猛地一把站了起来,抬起了手中方天画戟挥舞了一阵,众人直叫好。“不错,你和我的想的一模一样。”

方腊笑着,拍了拍曹封的肩膀说道:“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错。”

此时,许贯忠也走了上来说道:“徐州还有宋军名将韩世忠驻守,我们若是贸然而动,必定受制于人!”

“韩世忠得防着董双的扩张,哪里有空来管我们!”

曹封冷哼一声走下了台阶,高喝道:“也罢,是你们阻碍圣公大业,可莫怪我曹封!”

“呵呵,你们一个个的这么畏敌如虎,干脆做大宋忠臣得了,还起什么兵!”

曹封冷笑连连,双手抱在胸前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明教众人看得都是恼火不已,碍着方腊对曹封的敬重,也不敢说什么。“大哥,这厮狂妄至极,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看不如杀了他算了!”

厉天佑压低了声音喝道。“呵呵,这个小娃娃,我要对付他办法多的是,何必在圣公面前明着来。”

喝了一杯身前桌上的酒,厉天闰只是笑了笑。而此时,已经深夜,曾头市外,梁山大帐内。“这就是……你们曾头市的投降书?”

望着眼前这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又借着灯光看了看书案上的信纸,董双只是微微笑了笑。“不错,我们要大人进来亲自迎接我们的降礼,以表达我们的歉意,我也对大人敬若神明,因此,曾头市派我郁保四来送上降书!”

郁保四双手抱拳看着董双,双目炯炯有神,眼神坚定无比,一脸正气禀然,宛如一尊铁塔一般立在那里。董双看向郁保四时,其人如何模样?但见:忠义壮士出山东身长丈二势如虹但求人间正气存军旗如血身如铜“好,是个直爽的汉子!”

董双大笑道:“不过,我看你似乎话里有话?”

“哈哈,大人果然是智谋过人!”

猛地一把扯开了身上曾头市的军服,郁保四将董双桌上那张信纸夺了过来撕得粉碎,仰天高喝道:“我郁保四原为汉人,为曾头市卖命也只是为其所逼,我是个粗人,如今大人前来解救我等,我若是再助纣为虐,却是个畜生了!”

言毕,郁保四单膝一跪,双手抱拳道:“大人,小人愿为大人军中扛旗,为一小卒也无妨,但请大人同意!”

说完,不等董双回话,他又把一张密信从身上取出丢在了地上,高喝道:“此乃曾头市准备埋伏,明日害众位大人性命之计划,望大人详查!”

“好,好,好……”董双一瞬间都被这信息量给弄昏了,他过了一会儿才上前来一把扶起了郁保四说道:“兄弟,你如今便是我大军总军旗长了,统辖五千人马,往后我们兄弟相称便是!”

郁保四大喜,于是众人连夜研究此图,思虑破解之法。第二日。“都护使大人,您能原谅我们,还亲自前来鄙寨,我们这真是蓬荜生辉啊。”

曾升看着一路从城门外进来的董双一行人,几乎是大喜过望,又一看他身边就只有刘赟和武松两个人,更加欣喜异常,连忙往旁边使眼神,示意曾密带好人,到时候听密令就偷袭。“呵呵,没什么,都是误会罢了。”

一边往大寨的方向走去,董双一边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先坐下,好好喝几杯再说。”

“好,好……”不一会儿,众人已经落座,大寨中气氛热烈,所有人各自筛酒互敬,如同聚会一般。“都护使大人,我这歌舞可还看得惯,酒可还习惯?”

曾升笑着看向对面的董双,端起了酒杯隔空敬了一杯。“不错,不错,我从未喝过这么好的酒,这歌舞的水平也是闻所未闻地完美。”

董双说着,笑着喝下了一杯酒。融洽的气氛不知道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把杯子给摔碎到了地上。“杀!”

几乎是疯狂地喊了出来,曾升第一个跳了起来,拿着刀就往董双冲了过去。他甚至没注意到,大帐内的其他曾头市的人,都已经倒地了。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刘赟给生擒住的,曾升也毫无知觉。直到有人给他灌下了什么东西,他才觉得恢复了意识。“什……什么人?”

几乎是猛地跳了起来,曾升看着眼前正想骂,却发现曾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倒在了地上。“大人,我愿意给你们洗茅房,做牛做马也好啊!”

曾密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抱着武松的大腿哭道:“我错了,给小人一个机会,留小人一条狗命吧!”

“滚一边去,狗东西!”

猛地把曾密给踢飞了出去,武松拔出了双刀指着他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刚才来暗中偷袭老子,如今又要来认怂么?”

“武松兄弟,留他一条命无妨。”

董双走上前来,拍了拍武松的肩膀说道:“抓紧时间,外面还有麻烦得处理。”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我就留你一命!”

猛地一拳砸向曾密,直到他嚎叫着在地上打滚,武松才冷哼一声:“你经脉已断,以后将手无缚鸡之力,就来齐州洗茅房吧!”

说完,武松也懒得看地上的曾密,随便叫了几人把他绑了,随手提着曾升,就跟着董双往曾家大寨外走了出去。刚到外面,曾升就被武松给随手扔到了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曾升正想开骂,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曾头市的大广场内,苏定和曾涂两个,还有受伤的秦明,也被捆地牢牢实实的,坐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混……混账,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整个曾头市转瞬间已经没有了一个抵抗的人,曾升忍不住怒吼道:“我明明在你们的酒里放了迷魂药,为什么你们还能跟没事人一样!”

“呵呵,女真人的走狗,老子早已经叫人把迷魂药全给换到你们的酒里去了!”

郁保四冲过来一腿踢翻了曾升,破口大骂个不停。“董双,想不到这么厉害,我们潜伏了这么久也能被你看出来,居然派了这么多人埋伏在这里!”

苏定咬着牙看了看附近,数万大军在林冲和孙立杨再兴岳飞等人的带领下,已经把曾头市给挤得水泄不通,他再看了看跟随自己而来的一万多人,缴械的缴械,投降的投降,便冷笑一声道:“也罢,我们既然计划失败了,你杀了我们吧!”

董双只是笑道:“杀了你,恐怕某些人要不高兴了吧?”

“大哥,这种畜生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可怜的?”

武松拔出了双刀指着苏定等人喝道:“曾头市的走狗,亏你也是个汉人,帮着蛮夷杀自己同胞还很光荣是么?”

“少废话,别血口喷人!”

猛地挣扎着站了起来,苏定冲到了董双身前骂道:“我苏定自幼流落街头,全家被狗官为了区区花石纲血洗,差点活不下去,是曾长官给了我活命的机会,我自然当忠于他!”

“没错,我师父做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而这帮汉人的狗官畜生比我们还恶心千万倍,哪有脸来骂他残害同胞!”

曾涂咬着牙挡在了苏定面前,高喝道:“你们要杀我师父,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好,还挺有气节!”

刘赟冷笑着,挥舞着金枪走了过来笑道:“我今天就给你们个痛快,让你们去地狱叙旧吧!”

话音刚落,只见刘赟大喝一声,整个人飞身而起,猛地一枪就往这边刺了过来!“锵!”

“你……”猛地往后跳出了几丈远,刘赟将金枪往地上一插,喝道:“张轩辕,你来搅什么浑水,莫非和曾头市是一窝的么?”

他这话一回荡开来,齐州大军顿时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准备随时上前制服这个恐怖的怪物。张轩辕却是一言不发,他只是那么站在苏定的前面,宛如一尊屹立千年的丰碑,所有人都沉默住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主动上前来,做第一个送死的人。“住手!”

往后方摆了摆手,董双目光坚定地看着眼前的张轩辕几人,他只是昂着头高喝一声:“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准动手!”

“董双,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士可杀不可辱,我苏定今日但求一死!”

苏定咬着牙怒喝道:“来啊,动手啊!”

“别磨磨蹭蹭的,你们杀了我的父兄,还毁了我们的计划,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曾涂血红着双眼,浑身尽管被麻绳绑地严严实实,骨骼也气得发出咔咔的脆响。然而,董双只是一脸平静地盯着张轩辕,附近的战士们看董双不动,也是巍然不动,军纪森严。“好啊,你不动手,老子要死还死不了是吧?!”

苏定怒吼着,就猛地腿下发力,一头往附近的巨石上撞去。“逆子,给老子住手!”

突然传来的一声怒吼,和一股千斤巨力,让苏定口吐鲜血,径直飞了出去。“混账,什……什么人……”勉强着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苏定咬着牙正想骂,却看那人是张轩辕。“你想做什么。”

苏定冷笑一声:“东昌的叛徒,如今要来杀我么?”

“主人,你还不明白吗?”

罗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了过来,拽着苏定的衣领骂道:“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入赘苏家的,张轩辕啊!”

而此时,董双一眼望去,跟随罗文而来的还有黄信,他正要救被捆住的受伤的秦明,却被众人给围住架了起来。董双挥了挥手,示意不要管他。“这些,都是我最近才打探到的事,因为战况紧急,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罗文扯着苏定的衣袖吼道,说完他又看向了曾涂:“还有你,你也只是个汉人,和曾雪他们三姐妹一样,只是个认贼作父的罢了!”

“什……什么?!”

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曾涂一下摔到了地上,整具身体就像灵魂被抽空了,在那里动弹不得。“什……什么?!”

瞳孔猛然间剧烈地放大,苏定双手抱着脑袋,眼神空洞地喊道:“不……不可能,我……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我娘说我出生前他就被仇人杀了,怎……怎么可能有这种荒唐的事?”

“主人,你傻啊,我们自幼相识数十年,我有必要来捉弄你么?”

罗文低喝道:“你可记得小时候,分开的两块翡翠?”

苏定颤抖着,因为他看见张轩辕已经拿出了半块翡翠。苏定不敢动,他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你为什么要走,苏家全家被杀,你又熟视无睹吗?”

猛地站了起来,苏定看着张轩辕,咬着牙怒吼道:“你也配做苏家人吗?”

“你以为我傻,家人死了不伤心吗?这三十年,我没有一天好好地睡着过一次!”

张轩辕的一声怒吼,让苏定瞬间沉寂了下来。“我在隐忍,寻找机会啊。”

张轩辕死死地咬着牙,语气却低沉了下来:“直到后来我发现我得了重病,早已经活不过五十岁了。”

“至于这一次为什么要对官军出手,是因为我这些年已经调查到了,史文恭和曾头市就是当年朝廷派出血洗苏家的神秘势力,那是他们为朝廷表忠心的一次上好机会。”

“谁会想到,官军里的曾头市部队居然是你统率的,这实在是让我震惊。”

张轩辕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道。“你……你是说……你只能活一年了吗?”

苏定咬着牙说道,手臂却有些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他更加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个仇人势力的内部卖命了这么久,而且还一直没有发现!“我早就找过安神医了,他说我这是多年仇恨积累而成的心病,人力不可救之。”

张轩辕苦笑着:“呵呵,我已经时日无多了,能知道你还活着,我这三十年的隐忍也足够了。”

说着,张轩辕大声喊道:“东昌的所有人听着,从今日起跟随神武都护使,不得有误!”

“遵命!”

张轩辕身后的八千大军高举着兵器,怒吼声震慑寰宇,响彻云霄!“等等,给我站住!”

猛地喝住了那个要离开的张轩辕,苏定嘶吼道:“你就不想为家人报仇,灭了这个昏沉的世道吗?”

“呵呵,你一个人的不公平遭遇,就要报复整个世道么?”

猛地转过了身,张轩辕大吼了出来:“我告诉你,男人活着,当为国出力,护国安民,谁能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谁就能代表正义!”

“难道这个狗屁朝廷能代表正义吗?”

看着绳索已经被人给解开了,苏定猛地扑了上去,拽着张轩辕的衣领骂道。“我离开江南,到江湖上闯荡后,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什么才是人生的意义,我该把我的人生交给一个什么样的人,谁才能代表天下正道,朝廷不是,在底层屈沉一世更不是,所以我一直在东昌府浑浑噩噩。”

张轩辕仰望着天空,半天过去了,他才缓缓地说道:“而现在,我找到这个人了……”“没错,你们应该也猜到了,那个人,就是神武都护使,董双他。”

这时候,苏定已经彻底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中复杂而凌乱,似乎在进行着什么剧烈的挣扎。苦笑了几声,张轩辕又看向了众人说道:“不断地报仇,是没有意义的,我现在只愿去山林中以了余生,任何人也不要劝我了,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

说完后,他猛地一转身,大步往外面走了出去,又看了一眼秦明黄信二人,扬起右臂对着所有人摆了摆,大声说道:“黄信,秦明,你们要是想在以后的人生中活的有意义,就跟着董都护吧。”

“我话已至此,各位,鄙人与各位,再不相见!”

“给我站住!”

苏定的这一声大吼,只让张轩辕放缓了速度,并没有停下来。不过,苏定并没有怎么烦躁,他只是笑了笑,在沉思和麻木了半天后,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从他的嘴角所蔓延开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多一个人陪你走完这最后一程,如何?”

“呵呵,随你便。”

“那么,师父,也带上我吧。”

“任从你心。”

“主人,让我也去吧。”

“不,你留下来,我让你辅佐董都护,这是我苏定的命令,要不然,你就不要叫我主人了!”

“张将军!”

猛地喝住了张轩辕,董双大声说道:“你已经决定了自己的道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是吗?”

什么也没说,沉默了片刻后,张轩辕只是大笑了数声,随后,继续踏上了通往前方的道路。……“呵呵,那么,一路顺风吧……”看着已经渐行渐远,很快就要消失不见的张轩辕三人,董双最后望了一眼落日余晖照耀之下的那片森林,只是微微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罗文的肩膀,董双往秦明和黄信的方向走了过去,什么话也没有对罗文说。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罗文伫立在那里,看着远处三人消失的地方,半天过去了,他只是摇着头苦笑了几声。“那么,二位是怎么想的?”

董双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秦明和黄信,只是随意地笑了笑。秦明和黄信默然不语,眼神却是剧烈地闪烁着,似乎在做什么极其艰难的抉择一般。突然,董双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又看向了侧边的史进喝道:“我不是让你保护罗先生和黄将军的安全吗,你在客栈是怎么保护的啊?”

“他们这么出来乱跑,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然而,两道高亢的声音从后方异口同声地响了起来。“喂,董都护,你打算让我在这站到什么时候啊?”

“我们愿意誓死效忠董都护使,为国为民,效死沙场,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听着这截然不同的两道声音,董双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微微地笑了笑。这个时候,刘赟早忍不住了,几乎是蹦了出来,嬉皮笑脸地看着众人。“喂,我说各位,马上要办庆功宴了,气氛是不是活跃点啊,非得我刘大侠来撑场子是吧?”

第二日。“不好了,那个曾升跑了!”

“不用管他了,如今得赶紧回城,那里发来了紧急情报!”

岳飞一边策马冲在最前面,一边说道。“等等,那个山上好像有什么事啊。”

董双皱眉看向远方道。“哥哥,我去看看,等等,前方似乎有一群人围着啊?”

岳飞一边说,就准备冲上前去探探路。然而,一个人早已经冲出来,到了岳飞的前面。“岳飞兄弟你歇着不行吗,我去看看,等等,那些百姓,他们好像在说……”说着说着,刘赟转过了马头,看着岳飞和董双大声地喊着:“好像在说,有个叫什么未的,昨天从天上掉到了这座山上,被这帮山贼捉了,要当什么……什么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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