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郡主!”萧意生硬冰冷的回应了冷雪。
“意哥哥!”
如果没有对比,冷雪对萧意这样冷漠的态度还会觉得正常。但是看到萧意跟盛晚之间的互动,还有萧意看盛晚时那仿佛冬雪消融的眼神,冷雪怎么都觉得难以接受。
“意哥哥,你答应雪儿,等雪儿长大了要娶雪儿的!”冷雪狠狠的剜了盛晚眼。
萧意蹙眉。
“你如果真的喜欢这个丑女人,等雪儿嫁过来之后,大不了帮你纳她为妾!“冷雪都要哭了!
她希望她跟意哥哥之间跟她的爹和娘亲一样,她不想给意哥哥纳妾,一点都不想。
“够了,长平!”萧意冷呵一声。
”看在你哥哥的份上,今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无礼!”萧意冷呵一声,转头对着旁边的丫鬟。
“还不把你家小姐带回去?成何体统!“
“是……奴婢奴婢!小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丫鬟被萧意冷眼一瞪,立刻吓得抖着身子上前搀扶自家小姐。
“我不走!凭什么这个丑女人就能跟意哥哥在一起!”冷雪甩开丫鬟的手,恶狠狠的指着盛晚。
“就凭这个!”盛晚转头吧唧一声,在萧意的脸上亲了一口。
萧意傻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瞪着盛晚。
“唔!”街道上来往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叹。
“好样的,姑娘!这才是咱们北境女子该有的样子!”有人在人群中鼓舞。
“哎!我就是我家那婆娘脸皮太薄!瞧瞧人家小姑娘!”
众人议论纷纷
“意哥哥!你,你竟然让这个不知廉耻丑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你?“
“这位……小姐!看到了么,这男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盛晚凉凉的看着冷雪。
“一个没有你的男人,何必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天涯何处无芳草!”盛晚继续说道。
“做女人,就得支棱起来,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好女儿!”盛晚一边慷慨陈词。
“姐妹,站起来!”盛晚最后拍了拍冷雪的肩膀鼓励道。
她没看到一旁的几个男人全都傻眼了,甚至萧意的脸都黑的跟个锅底似的。
冷雪被盛晚说的一愣一愣的,连哭都忘了!看着看着,那张青紫的丑脸忽然又想到意哥哥对她的与众不同,哇得一声哭着跑开了!
“这就是你的演技?”萧意磨牙。
“放心吧,保准帮你解决了问题!”盛晚自信的说道。
”……“萧意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初九:王爷,感觉这个未来主母有点不靠谱,您要不要考虑换一个!
“小盛这说法倒是洒脱!”蓝彻一脸幸灾乐祸。
“走吧!”萧意朝蓝撤投去一个冷眼,声音冰冷的说道。
“喂!我快刀斩乱麻帮你解决了你的桃花债,你不表示表示也就算了,连个谢字都没有!”盛晚不乐意的嘟囔。
“姑娘……”初一悄悄的拉了拉盛晚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王爷的脸黑的都快能滴墨汁了。
“初一,你也觉得本姑娘那发言好,对不对!”盛晚会错意,笑得有些小得意。
“你表现很不错,本王重重有赏!”萧意皮笑肉不笑的。
初九:完了,完了,王爷这是生气了!皮笑肉不笑的主子可比冷着脸的主子可怕多了!
“不用,不用!王爷别忘了结账就行!”盛晚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萧意的不对。
“哼!”萧意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盛晚看了看初一又看了看蓝彻,这家伙怎么又生气了?他是气蛤蟆吗?
“盛老大!”盛宁走上来看了看盛晚,叹了口气。
“盛宁,你怎么啦?不舒服么?”盛晚看盛宁脸色不是很好问道。
“可能是累了!”盛宁低着头
“那要不让人先送你回去休息?”盛晚说道。
“嗯!谢谢盛老大!”盛宁点头。
一旁的初一听了两人的对话,贴心的跟初九说了这边的事情,初九安排了府中一个侍卫带盛宁回府。
“小盛,走咱们去善医堂看看?“蓝彻老远都感受到萧意身上的阵阵寒气,笑着说道。
“走吧!”盛晚想了想。既然之前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
一行人走走停停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医馆。
“这……”盛晚看着面前一个原木色的牌匾上红色的善医堂三个字,觉得有些不真实。
再怎么说堂堂一个王爷、一个首富推荐的医馆,不至于这么的……破败!
对!就是破败!
盛晚看着铺子门口无精打采站着的一个小药童,和那扇半掩的门,只有破败两个字可以形容。
相比对面的那什么宸晚堂的生意,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客官,您是要看病还是抓药?“一个小童热情又不失关切的问道。
“……”盛晚看着原本没精打采的站在门口的小药童忽然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那样子不像是能说出那种热情话的样子。
“客官,咱们这宸晚堂里有最好的医生有最好的药,无论您是内病还是外伤,咱们的大夫保准帮您治好!若是咱们店的大夫治不好,还有国都总堂里的大夫可以帮您联合会诊,再不行的话由咱们的院长亲自帮您看诊……”热情的小药童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
盛晚这次是听清楚了,这声音是来自于身后。
"阿伍兄弟,你这就不过分了,这几个客人明明是来我们善医堂的,这你都抢,是不是吃相难看了点!”小药童怒气冲冲的对着那叫阿伍的小药童说道。
”哎呦,大楠兄弟,话不能这么说,这几位客人来这边不是抓药就是看诊,你善医堂里面现在连个像样的大夫都没有,那药材估计都要生虫了,耽误了客人的病可就不好了!咱们行医的不就是要本着医者父母心么!“那阿伍说得头头是道!
“阿伍兄弟,说得有道理!”盛晚转身朝着宸晚堂走去。
萧意和蓝彻转身也跟着过去了。
那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小药童见状只能气急败坏的垂下脑袋,又恢复了一脸的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