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那一晚后,阿弃对窦娘倒不是多么排斥了。
但每当大雪纷飞的夜晚,窦娘都会陪伴他,为他唱着童谣,像一位照顾弟弟的温柔的长姐般。
也对,阿弃今年也才不过十三岁,窦娘足足比他大了四岁。
夕阳下,后院中。他躺在紫藤花幼苗下。他现在是最出名的艺伎,无数人想要看他的一首舞一曲琴。陈姨对此十分满意,还专门为他建造了一所小小的院子。
院子真的很小,很小,小到只够种下一棵紫藤树幼苗,摆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但阿弃还是很开心,他总是喜欢待在院子里。
紫藤花只是发出了一枝嫩芽,没有花开。窦娘说,像这种的紫藤花幼苗,至少要三年才能开花。窦娘说,她的家乡就在一片开满紫藤花的地方,那片地方,就像一片又一片紫色的花海。
窦娘曾给他看过一张照片,在满是紫藤花的花海中,站着一个笑容满面的女孩,眼神澄澈,女孩脸上还带着些许的稚嫩,手中抱着一捧紫藤花,比着耶✌。(这个时期是没有相机的,我又懒得改,图个乐子,自行看成你认为合理的吧,反正我想不出来了。)
窦娘说,照片里的人是她。那时的她还很小,只有八九岁。
紫藤花,窦娘喜欢紫藤花。
阿弃也喜欢。
窦娘的怀抱很温暖。
窦娘很温柔。
窦娘很......
“阿泣!”传来了窦娘的声音。
“该上场了。”
“嗯。”
褪掉身上紫色的常服。换上一身银白的歌姬服。
灯光打亮,阿弃手执纸伞上场。一身银白色的衣袍露出精细的腰身,依旧是高开叉。雪白纤细的小腿绑着红色的丝带,更显白嫩。宽大的衣领露出少年美丽的锁骨。一双藏青色的桃花眼,浓密的睫毛。眼角的一颗痣。轻薄的面纱遮住了半张脸。银色光滑的长发被一条血色发带绑起,脸旁的长发有着些许凌乱,还染上了几丝鲜血。
歌声响起,从低沉开始激昂,越来也高(”fighy”这首歌,贼燃,听完直接单挑老班)。
阿弃的身影随之翩翩起舞。
阿巴阿巴编不出来了呜呜呜
咱就是说这样一个大动作啊,我尼玛咋编。好难好难。
然后然后就没了,那台下观众乐的跟个猴子似的搁那鼓掌。那陈姨笑的跟tm像个二傻子似的。
跳完阿弃拔屌无情,瞅都不瞅的就走了,徒留下一堆大聪明搁那干瞪眼。
窦娘连忙把厚厚的外套披在阿弃身上,又连忙握住阿弃的手。果然,冰凉刺骨,像一块冰块一般。
咱就是说为啥非得有雪,没有雪就跳不出那种飘逸的感觉是吧?
不知道这是哪个大聪明想出来阿巴阿巴
还差125个字...
不知怎的,在这花街,倒是忽的传出一些关于阿弃的流言蜚语。
“唉唉,知道那个宜春楼的泣子吗?”
“咋滴了,我瞅她跳舞还挺美滴。”
“哎呀,你没发现她胸那么平,压根不像女的。”(人家本来就不是女的ok?)
“听你一说好像是这回事,而且好像他的脸有点怪,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奇怪的感觉。”
咱就是说男性脸部线条是没有女性线条柔和的。再整上一堆白粉,也就是遮暇。想想那脸上涂那么多遮瑕,还画着妆。人家虽然脸部线条很精致but男扮女装还是有点不自然滴。我不管,为了剧情我说不自然就是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