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陈姨的手狠狠的打在阿弃的脸上。“瞧瞧你干了什么好事!”
阿弃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说话。“陈姨,阿泣肯定是因为什么原因的。”窦娘连忙抱住阿弃已经有些摇晃的身躯。
“原因?”陈姨嗤笑一声。“什么原因让他差点杀了客人?啊?没看出来,微井泣子,你还挺狠啊!”
这是陈姨第一次叫阿弃的全名,熟悉陈姨的人知道,她生气了。
“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陈姨不善的看了一眼阿弃“别再给我惹什么祸妖子。”
还好那小田生锄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到时候就说对想阿弃动手,阿弃只是自卫而已,再卖一波可怜,还能再赚些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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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泣,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窦娘安抚着趴在她怀里的阿弃。
“他说,要挖掉我的眼睛。”阿弃趴在窦娘怀里,委屈巴巴的说“他先动的手。我没错。”
窦娘轻轻摸着阿弃的脸颊,红红的巴掌印在他苍白的脸上格外醒目,头上白色的绷带为少年增添了几分病弱感,嘴角的青紫更显得可怜。(新整的封面)
“嗯,你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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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阿弃一直在厢房内养伤,当时的事情也被陈姨压下去了,为此,宜春楼赔了一大笔钱和破了许多规矩。还付出了两位艺妓的卖身契。与之一起的,是阿弃欠下的债。这些债,足以让他一辈子留在这了。
伤好之后,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要进行演出。脸上铺上白粉,身着黑色高开叉旗袍,熟悉的铃铛连接两侧。黑色的木伞拿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中。赤足,纤细白嫩的双腿晃着人的眼睛。
阿弃在台上翩翩起舞,他热爱舞台,热爱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感觉,哪怕台下没有一位观众。
正当舞蹈进行到高潮之时,台下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忽的,一盆水泼向了翩翩起舞的阿弃。
阿弃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脸上的白粉掉落,露出狰狞可怖的胎记,和额角的“罪”字。簪子掉落,划破了他的脸。
台下观众豁然大惊。
“妖....妖怪啊!”
“他脸上还有字。”
“好丑啊!”
“外面的传闻果然是真的!”
“退钱!”
“竟然骗了我们这么久,骗子!退钱!”
听着台下观众的咒骂,阿弃只是抱了抱自己,快到春天了,但依旧很冷。他的双手已经冻僵了,仿佛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不知道是谁砸了一个酒杯,台下的人纷纷效仿,水果,糕点,酒杯,被人们狠狠的砸向阿弃。
阿弃紧紧的抱着自己,但额头还是被酒杯打破,鲜血流下,显得脸上的胎记更加狰狞。台下人的咒骂声,恶毒的语音一句又一句的传入他的耳朵。
他的头痛的仿佛要爆炸,四肢无力。“够了,够了,别说了。”可台下人们根本就没有听见,只是嘴里说着比这天气还要冰冷的语言,手中扔着比刀剑还要锋利的武器。
不,他们的嘴比刀剑还要锋利。
他们哪见过阿弃这般狼狈的样子,平常所见皆是一幅高岭之花的模样。
他们咒骂着,毕竟
独处的高傲,总是冒犯了大众的乐趣
陈姨连忙派人把阿弃带下来,安抚躁动的观众。
阿弃浑身都是被砸的淤青,还有被杯子碎片划破的皮肤。
好痛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