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花珑,花厌拿出红扇,金针射入脖颈。贯穿半个脑袋。
转身,漫无目的的在蜘蛛山寻找着关于罂粟花纹。
而就在他离开不久,倒在地上的花珑猛地睁开了眼睛。
玛德,被阴了。
轻轻触碰贯穿脖子和半个脑袋的金针,痛的要命。
他紧紧的皱起眉头,表情痛苦。
疼,疼死了。
他从衣袖里摸出一块白色玉佩,捏碎。
又躺在地上,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不过片刻,
一个金色头发,脖颈和脸颊皆有缝合痕迹的忧郁男子到来。
左眼中的“伍”字暴露了身份。
五等花神,花菊。菊花系。
他看到花珑,先是惊讶了一下,又拿出几粒丹药塞进他的嘴里。
又拿出一套工具。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他轻轻将金针缓缓拔出,沾满了鲜血的金针在月光下闪烁着。
“妈蛋,那个花弃真是下三滥,疼死了!”
花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金针擦拭干净。
又拿起工具处理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可恶,这次又要休养好长时间了。”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最近的任务有些多了。”
“哎呀,那群老东西真是不把我们当人看,迟早有一天弄死他。”
“花珑!”花菊呵斥住他,“不可以有这种想法。我们生是花家的人,死是花家的鬼。”
“知道了,知道了。”花珑敷衍的回答。
又小声的嘀咕,“花神都快控制不住了,还以为花弃是神女,这种话也信。估计那一群老头还不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神女是个男的。”
花菊收拾工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还是没有说话。
“唉你说,这花弃明显是个男的,那群老头图什么?怎么可能是神女。”
“东瀛鬼族可男可女,那群长老便笃定他是神女,只是为了躲避化作男性。”
“额.......”花珑有些无语,“那群老家伙可真能想,人家估计还不知道我们呢。”
“或许吧。”
他收拾好了工具,
“我们先走吧。少主那边也来了。”
“花莫笙!”花珑猛地坐起,有些激动的吐了一口血。
“那么激动干嘛。”花菊连忙擦拭他身上的血迹。
“不是,哈,哈哈。”花珑笑的有些喘不过气。
“就那个变态?该不会看上自己儿子了吧?就当年那事,谁看了不说一句狗血。”
“那也不是我们可以讨论的,当年那件事谁都有错。是我们对不住少主。”
花珑沉默了,毕竟当时的他选择了冷眼旁观。
或者说,除了当时连花神都算不上的曼陀罗系花魂韵,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
直到花莫笙强大起来,强大到整个花家没有人可以与他为之抗衡。
那时的人们才开始感到后悔,但没有丝毫用处。
现在的结果,是当年的他们一手造成的,他们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蜘蛛山上,
华丽的轿子上系着价值不菲的红色丝绸,随风飘荡。
几个长相清秀的男子抬着。
而轿上,
名贵红色丝绸下纤细白嫩的腿晃动着,
一双玉足上的红宝石脚链轻轻发出响声。
松松垮垮的衣服挂在身上,拿着一杆烟斗,吐出一口烟。
乌黑的长发下,眼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