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明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好像才坐完了过山车一般,天旋地转。
“嗯?怎么回事”
那人发出吃惊的声音,随后,脚步声靠近,言望明只感觉手臂一阵刺痛。
好像发生了什么。
“怎么还不醒啊,不会死了吧。”
言望明听了那话,只觉得头更疼了
“哎呦,有动静了,没死啊?”
言望明睁开眼,许久没见过光的眼睛在触碰到光的那一刻,流出了眼泪。
“你…是…谁?”
想要询问对方,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吓人,只能努力问出断断续续的一句。
“啊……我可能是你的员工哦。”
言望明这才看见男人的样貌,这个男人生的一副好皮囊,白皙的脸颊,一看就是不常出门走动的那种,男人身上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色大褂,随意的抓了抓发尾。
见言望明上下打量自己,笑了笑“怎么样,我长的是不是不像个男的,我前天才去染了个头发,好不好看。”
看来根本没有介绍一下自己的意愿呢。
言望明不由得皱了皱眉,最后踌躇的开口了:“你是哪位?”
男人抓发尾的手顿了顿,狐狸眼眯了眯,随后嘟了嘟嘴“哎呦,我还真忘了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桔梗,真名么…秘密。”
白桔梗,好像是一种花,难道…
一种欣喜感涌上心头。
白桔梗看着言望明表情的变化,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看来,你知道我们这个组织啊。”
明明是用着很温柔的语气,到了言望明的耳边,却变成了一种索命的符号。
眯眯眼都要命。
言望明从床上坐起来,随意的撩了撩自己的黑发,将眼前的遮挡物移开。
“你是在哪做的头发,我也想做。”
白桔梗的嘴角抽了抽。
白桔梗:啊???
可能是因为白桔梗的告知,不一会,门就被打开了。
“白,他醒了?”
言望明发现那人赫然是之前绑架了自己的人。
可能是因为来的有些急,男人的头发被随意的撩起,露出了那双略带傻气的眼睛。
言望明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留那么长的刘海了。
“额,对不起,之前是我太鲁莽了,我是卡萨布兰卡。”
“这也是种花?”
似乎被言望明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愣,卡萨布兰卡有些呆滞的看了看白桔梗,似乎是在求救。
白桔梗几乎要把自己的发尾抓下来,眉毛已经拧在了一起。“那是一种花,百合花的一种,这不知道园主给他取名这个干什么,分明他更适合矢车菊,是吧。”
卡萨布兰卡被白桔梗用手肘捅了两下,终于反应过来了。“是的,我其实更喜欢矢车菊。”
说着,便低下了头,脸上的落寞怎么都掩饰不住。
言望明:啊?不是,大哥,你这身高垫垫脚就能顶到天花板了,咋跟个小媳妇似的呢?绑架我那天的气势呢?
“嘁,真是的,你咋那么废物。”
白桔梗虽然早已对卡萨布兰卡的社恐已经习惯了,但是在别人面前,还是不禁的觉得——丢脸。
卡萨布兰卡头更低了。
白桔梗彻底无语了。
“不说你了不说你了,先弄正事。”
………………
小剧场。
言望明:所以我是什么花?
琴酒:你是我的心头花。
言望明:琴酒你死不死啊。
(作者这几天玩疯了,把更新给忘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