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曲和带人上坝给众人送供给。
大龙二虎在外面巡视,看到林业局的供给车,急忙朝营地奔跑,然后兴奋的吆喝。
“同志们,林业局的供给车到了,同志们,供给到了!”
曹木森带人走出来准备迎接供给车的到来,这可是他们几个月的伙食,由不得他们不重视。
而且曹木森还知道,下一次的供给还不一定什么时候送上来。
根据剧情的修正力,估计那同志的老婆还要生孩子,他还要失职。
“来了,来了,供给来了!”
众人都知道供给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你们女同志就不用搬运物资了,回去准备开水,招待给我们送供给的同志!”
曹木森对身旁的人安排道。
看着供给车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下,曹木森挥挥手,示意男生们都给我上,搬东西!
“曹木森同志!”
车停稳后,曲局长和一个老头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来到曲局长跟前,众人纷纷打招呼。
曲和也是笑着点头。
“同志们都辛苦了!”
“东西都在车上,你们都去吧!”
得到曲局长的话,一群大男人一哄而上。
曹木森和冯程留了下来。
“这个,今年坝上下雪下的早,这赶紧上来看看,一大早我就来了,这白毛风刮的呜呜的!”
“冯程,冯程!”
刘大爷背着一个包裹,笑呵呵的跟冯程招手。
“刘大爷,你怎么上来了!”
冯程看到刘大爷,那心里也是倍感亲切,开心的说道。
“这不是上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嘛!”
“冯程,还不赶紧请刘大爷进屋,这外面风大,刘大爷身体不好,别冻着了!”
“哎,是!”
得到曹木森的提醒,冯程也恍惚过来,赶紧请刘大爷跟他回地窨子,那地窨子里面有炕,暖和。
曲和看到刘大爷身上背的包裹,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
“老刘啊,你关心冯程同志我能理解,可是你是老革命了,这背的东西,你不能老给冯程搞特殊啊!”
“我没有,这东西啊,是我自个给冯程准备的东西,没占一点国家便宜,全是我老伴准备的!”
“曲局长你就放心吧,公是公,私是私,这个我拎得清!”
“不信啊,你可以去调查!”
“行行行,那去吧,下次注意!”
曲和摆摆手,就让冯程跟老刘头一起离开了。
然后拉着曹木森朝车后面走去。
“曹木森,走,我们去看看东西,我跟你说啊,在这上面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局里说,只要局里能解决的,一定给你解决!”
“好好,那我就替大家伙谢谢领导的关心照顾!”
女同志沏好茶之后,孟月跑过来喊人。
“曹指挥,曲局长,茶沏好了,进屋喝茶吧!”
“好!”
“曲局长,屋里请,我们走!”
然后曹木森和曲和有说有笑的回到屋里面。
武延生搬着东西,看到这一幕,手中一滑,东西掉下来砸到他的脚,痛的他嗷嗷叫!
几个大男人几个来回就将供给全部搬进了高架子屋里。
当然,武延生又成了小病号,而曹木森将曲和请进屋子里喝茶后,才过去帮同志一起搬运供给。
看着同志们将供给都放置好后,曲和这才端着茶杯给众人说道。
“同志们,这次除了给你们带柴米油盐和副食啊,我还给你们带了最重要的东西,你们猜猜是什么?”
“不就是种子嘛,这还卖关子啊,曲局长!”
“你不说话能死啊!”
曲和用郁闷的眼神看着曹木森,心里嘀咕。
“这曹木森说的不错,就是种子!”
然后朝外面喊道,“小刘、小王!”
“来了来了!”
两个青年分别搬着几袋子种子跑了过来,然后将种子放到曲和旁边的桌子上。
曲和看着跟众人介绍道。
“同志们,这可都是全国各大林场支援我们的,每一个袋子上都有详细的说明书,对种子的情况写的是非常详细!”
“曹木森,覃雪梅,孟月,你们都是全国最优秀的林业天才,我就把它们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将它们培育成参天大树!”
“我们只能说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它们培育出来。”
“至于能不能长成参天大树,这还得靠它们本身,我们也不能拔着让它长吧,那岂不是拔木助长了!”
曹木森说了一个冷笑话,众人哈哈大笑。
曲和扫视一眼众人,发现人少的不少,好奇的问道,“怎么不见季秀容同志,还有武延生同志,他刚不还在的嘛?”
“这个,别提了,我都替老武害臊,搬东西手滑了,把脚给砸了,你说这叫嘛事吗!”
隋志超听到曲局长问武延生,就将武延生的丑事给卖了出来。
曲和也听愣住了,这搬东西还能砸着脚,这是得多虚啊!
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的对赵天山说道。
“天山啊,这里就你是当兵的,这同志们的身体素质训练工作,你可要好好抓抓!”
“这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能为了生产和工作,耽误了身体的锻炼!”
“是,领导,接下来我会狠抓同志们的训练,让大家保持一个良好的健康习惯!”
“嗯,这就对了,塞罕坝艰苦,身体素质不好,很容易出事!”
“还有季秀容同志呢?”
“她是怎么回事?”
覃雪梅开口解释道,“她这几天胃不舒服,老是吐!”
“严重吗?”
“还挺严重的!”
“那正好跟我一起下坝,局里派人送她去医院看看!”
孟月解释补充道,“我们已经劝过了,可是她不肯,说就在坝上是自己的选择,就……”
孟月说着说着见雪梅朝自己眨了眨眼,就没继续说下去。
老曲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对孟月说道。
“孟月同志,有话就直说嘛!”
孟月小声的说道,“说死也要死在坝上!”
“啥意思,不是,季秀容同志思想怎么这么消极,之前不还是好好的?”
“到底咋回事啊?”
那大奎口直心快的说道。
“还不是你们局领导,让闫祥利一声不吭的跑了,你知道闫祥利是什么人吗?”
“骗子,他欺骗了季秀容的感情,就该让他去坐牢!”
听到那大奎的话,曲和也有几分惭愧,不过这也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事。
解释道,“这个人感情上的事,组织上是不太好过问的!”
然后岔开话题,向曹木森问道。
“哎小曹同志,什么时候开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