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在吃鸡呀?大晌午的,多恶心人呀!”
贾张氏坐在房间里纳鞋底,很快就闻到炖鸡的香味儿。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两个孩子就闹将起来。
“哎,我要吃鸡肉,奶奶,我要吃鸡肉。”
棒梗摇着贾张氏的胳膊撒娇。
“还孙子乖,管孙子,你先忍一忍。我们这儿这香味儿还不太浓,一看还没炖好呢,再等一等。等等才更好吃。”
贾张氏安慰道。
“奶奶,我不嘛,我不嘛,我就是要吃鸡肉,哪怕不说我也要吃。”
棒梗见他妈跟他奶奶都不管,他直接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儿。
一边打滚一边扯着嗓子喊:“要吃鸡肉,我要吃鸡肉。”
秦淮茹当然知道这香味儿来自哪里?
就来自他们家后面的后院儿吗?
住着谁?
就住着陈爱党跟他的植物老婆娄小娥。
说人家陈词党就是命好。
人家还没出生呢?
祖父,父母都替他打好了基础。
也长大成人了,也被国家找到,接到城市里面来,工作还没有说,房子已经安排下了。
就是出个门儿,撞了车都能撞回来一个媳妇儿。
关键的是这个媳妇儿虽然不能动,可是人家带来无数的嫁妆。
要是换给秦淮茹,秦淮茹自己也答应。
就算是男人变成了植物人,我也得好吃好喝的伺候他。
还得努努力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就是伺候人吗?伺候人就能得到大量的物资,这也太容易了。
秦淮茹也在琢磨着,他也要想办法弄点鸡肉过来,就算弄不了鸡肉,也得弄点儿鸡汤不是。
贾张氏正在逼着他要三胎。
贾东旭就是独苗一根。
导致他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连个帮手的都没有。
哪怕贾家在一天饿两顿,贾张氏也非让秦淮茹如生三代。
这个时代人多比什么都强。
可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粮食了,必须得补一补才能接着生。
问题是什么东西最补呢?
那当然是老母鸡的汤。
今天早晨在洗菜吃的时候,陈爱党说要对老母鸡吃,他还没放在心上。
那可是老母鸡,你要是养的好了,一天生一个鸡蛋没问题。
你说你是一顿吃完和一个老母鸡鸡汤舒服呢?
还是天天吃鸡蛋舒服了吗?
秦淮茹选后者。
“棒梗,快点起来,地上凉。”
贾张氏看到棒梗就要滚到门外的雪上去,赶紧上手去拉。
可是孩子就是这样。
他要是想要什么,你不劝他,任由他哭一会儿,事情就平息了。
你要是越拉他,他哭的越上脸。
现在就是这情况,棒梗扯着嗓子喊要吃鸡肉。
整个四合院并没有多大,陈爱党在后面绝对听的一清二楚。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又不是我的儿子。
而且这可不是一个好东西,
白眼狼王,盗圣,都是他具体到成语的秉性。
“啪啪啪!”
秦淮茹拿着手里的鞋底对着半个的屁股,就是狠狠的几下子。
冬天穿的都很厚,别看声音响,其实没到肉。
就这贾张氏心疼的不得了,赶紧吼秦淮茹:“等你打孩子干嘛?孩子不就是想吃肉吗?他有什么错?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去把鸡肉要来,别在这儿跟孩子使劲。”
“妈,说的我跟人家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给我鸡肉?”
秦淮茹无奈道。
“无缘无故?今天早晨要不是我去的及时,你们俩恐怕连手都牵上了吧!”
“秦淮茹我可告诉你。你是有老公的人。你要是再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信不信我让我儿子把你赶回农村去?”
“妈,你也看到了,我们俩离着半个洗菜池子呢,怎么就快搂到一起了?”
秦淮茹都无语了。
“我不管,你去要鸡肉吃,今天中午我孙子一定要吃鸡肉。。”
贾张氏开启了日常技能蛮不讲理。
秦淮茹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默默的走向后院。
她当然不是无脑热,闻到鸡肉的香味儿就失去了理智,然后巴巴的去要鸡肉。
陈爱党一个人伺候植物人娄小娥,何况他这还是第一次,肯定有诸多不方便。
是自己能够搭一把手,他好意思让自己空手走吗?
你说陈爱党能够伺候好娄小娥。
我信你个鬼!
把男人的性格本就是粗糙。
做事毛毛躁躁。
他要是能伺候好一个植物人老婆让我干什么都行。
秦淮茹可以整了整衣服,然后弄了弄散落的头发,尽量使自己的脚步走的很妖娆。
“我这大晌午的,你不在家待着,这是要去干嘛?”
秦淮茹还没进后院儿就遇到二大妈。
二大妈带着有些嘲讽的语气问道。
“二大妈是这样的,爱党不是娶了娄家的女儿吗?娄家的女儿是个植物人,我怕他一个男人伺候不好就过去帮帮忙,搭把手,毕竟咱们都是邻居。”
都在一个院里住了小十年了。
对方彼此是什么人?
大家伙心里都有数。
秦淮茹会这么好心。
你恐怕是看上人家的鸡肉了吧!
出几分力气就能换鸡肉吃。
这是想的真美。
要是出几分力气就能换几块鸡肉吃。
我家离陈爱党家最近我直接去不就行了,还用得着你。
“淮茹,你真是好样的东西,娶了你真是少了八辈子高香了。”
二大妈满是嘲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来回勾搭四合院里的男人。
从这里借几斤棒子面,从那里借几斤棒子面。
你别看她借的挺欢实,可是没见她还一个玉米粒。
“呸!狐狸精。”
秦淮茹知道二大妈在自己背后说什么,她疾步来到徐爱党家。
正好看到陈爱党将一盆子煺毛的热水泼出来。
秦淮茹看着那红鲜鲜的颜色,心疼坏了。
这个傻子你可知道鸡血也是能吃的。
可就被你这样给糟蹋了。
“爱党,在家准备做饭呢。”
陈爱党直接站在门口,也不说让她进去。
“贾家嫂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面对陈爱党故意疏离的模样,道:“咱们不是住前后院吗?如今小娥躺在床上不能动,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尽可以喊我。”
喊你干嘛?
我要是喊了你。
我还能挣这么多奖励吗?
而且我也没主动让你来吧。
我们俩是合法夫妻,有什么不方便的?
你这个脑子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