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知道你偏向老三,你心里只有老三,难道我是捡来的,动不动不是说我就是打我,我怎么着你,你说呀,只要你告诉我,我改,如果不是改的事,我就不在碍你眼了,我走,行了吧!”
娄大娥哭着,剥开众人直接出了四合院。
“大娥……”
娄母看着娄大娥离去的背影,她想喊住娄大娥,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大娥,你可别怪母亲。
不是当妈的,非要打你。
而是有些话,她不能说的那么直白。
就跟你说三大爷阎阜贵是老流氓不假?
虽然能够给他造成一定的损失。
可是人家在四合院住了那么长时间,又是个老师。
人家几十年的声望被你一句话就能给毁了。
对人家的损失没有这么大,可对你的损失却是最大的。
说的好听的,那是你诬陷人,口无遮拦,自恋狂。
传的难听一点儿,那就是你想男人想疯了。
人家一个老师只不过想认识一下你就说人家是老流氓。
你这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有一种最可怕的那就是三大爷真的对你耍了流氓,而且还毁了你的清白。
可那都是小道消息,
可就是这种小道消息对女人的伤害最大了。
但是对男人的伤害呢?
校长只要说一句那都是对阎老师诽谤。
人家就能接着当老师。
不得不说,还是娄母看的更清楚。
做事也更干脆果断。
这一个巴掌打过去。
只能说自己这个女儿比较心直口快,而且脑子有问题。
或者是他这个当母亲的偏心偏的厉害,导致他女儿出了逆反心理。
这样对娄大娥的影响最低。
不得不说当父母的为了自己的孩子操碎了心。
“这位老师,真是对不起你呀!我女儿她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说话根本就不过脑子。”
娄母主动向三大爷阎阜贵道歉。
三大爷阎阜贵松了口气,只要你们不接着向我追究责任,那就行了。
“娄夫人,可千万别这样说,这件事情也有我。不对的地方我不应该考虑太多。更不应该打扰陌生的女孩子。”
三大爷阎阜贵也显示大度。
一场误会以大姨子娄大娥被打而散场?
娄母洗了痰盂,又洗了洗衣服?
这水果然寒冷刺骨的凉。
怪不得大娥会骂陈爱党。
可自己竟然不心疼女儿,反而给了他一巴掌。
难道我真的偏心老三吗?
可是,我不应该偏心老三吗?
生老大的时候正是娄家红火的时候,老大什么没有享受啊?
给他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等到生老三的时候,战局不稳,很快就到了新时代。
娄半城为了低调,连老三的满日宴都没办。
老三的标准也量的跟普通孩子的标准一致。家里只有一个保姆跟一个下人,甚至都是她亲自喂的奶。
那老三稍微大一点连家里的厂子都交了出去。
伙食什么的更是下降的厉害。
老三上学是跟普通人在一起。吃饭用度都跟普通人差不了太多。
你说我能不偏向老三吗?
现在这个情况。
老大虽然嫁的苦,现在也成了寡妇。
可是老三呢?
人家还没好好享受人生。
甚至还没有做真正的女人。
就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吗?
你说我能不偏向老三吗?
一个母亲生的不假。
可是母亲也不能把一碗水端平。
只能说尽可能的平衡你们三姐妹的生活。
总不能让你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让你三妹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吧!
娄母眼泪落下来,滴在脸盆里。
可还是咬着牙洗衣服。
在记忆里他好像从来就没有给老大跟老二洗过衣服。
只有给老三洗衣服洗的最多。
她的确是一个偏心的母亲。
“妈,水冷还是让我来吧,你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活。”
娄母听到娄大娥的话,赶紧侧头去看娄大娥,吃惊的道:“大大娥,你你怎么回来了?”
娄大娥倔强的嘟嘴嘴道:“这么冷的天还下雪了,我怎么放心你一个千金大小姐自己走回去,万一走丢了,我爹不得打死我。”
“噗呲!”
娄母笑了。
虽然她已经40,
脸上的鱼尾纹遮掩不住。
法令纹也深了。
皮肤也不是那么有弹性了。
这么一笑,依然有一种让人惊艳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气质吧!
“你个死丫头心里还有母亲就行。”
娄母伸出手,在娄大娥的衣服上擦了擦,又拢进自己的袖子里,道:“你别说这下着雪洗的衣服虽然诗情画意挺好,但就是水太冷了。”
“哼!我这就是客气一下,让让你,你就真的让我洗啊。”
娄大娥不满的说。
其实他的气在看到他妈落眼泪的时候就已经消了。
既然母亲知道落泪,就证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这我就知足了。
她已经忘了,一开始他扭头回来的时候,就是想找自己的母亲问清楚,明明我受了气,你还打我干嘛?
“丫头,妈对不起你,你妹妹这个样子。我真的做不到不偏心他。但是你放心。你也是,妈的女儿,妈怎么会让你受委屈呢?”
娄母看向娄大娥,眼睛凌厉的看向三大爷阎阜贵的家。
你敢让我女儿受气,我就要你付出惨重代价。
衣服洗完。
娄母又指挥着自己女儿把痰盂也给洗了。
两个人这才说着话回家。
“妈,为什么?”
“丫头,你是迟早要嫁人的。难不成还真想一个人过一辈子?”
娄母不答反问。
娄大娥没说话。
真的还要嫁人吗?
之前之所以赌气嫁给一个肺痨鬼,那是因为那个肺痨鬼是他的同学。
而他爹已经开始在低调,想让他往下面嫁。
于是她跟私奔一样,嫁给了自己的同学。
嫁过去以后才知道他同学是个肺痨鬼,跟他结婚就是为了冲喜。
原本他可以回到娄家的。
毕竟娄家大业大,男方属于骗婚。
可是男人对她很好。
婆婆对她更好。
她在婆家里依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甚至连洗衣做饭都有婆婆给包揽了。
一年前他男人终于熬不住死了。
就算是这公婆依然不嫌弃他什么。
还鼓励她,让她回娄家住着。
一只想过要一辈子为自己的同学守寡。
因为很多人就是这么过来的。
所以她妈的这个话题她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