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本以为他是个男人,没有想到听到我们的议论,屁都不敢放一个。”
“哎!有些人就这样,只能在女人面前装男人。嘿嘿!”
刚才议论纷纷的两个人在厕所门口各自点着烟,然后鄙夷的看了陈爱党一眼。
“能娶植物人的男人,会是真正的男人吗?”
“真正的男人一定要靠自己的双手打天下,而不是吃软饭。”
“谁说不是。”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
语调逐渐升高。
“你们两个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两个人虽然调侃着可以看着厕所门口,要是陈爱党出来他们就撤。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许大茂冲出来,对着两人就是一脚。
“我让你们胡说八道,让你们胡说八道。”
两个人并没有防备,其中一个直接被许大茂一脚撂倒。
“许大茂,你发什么疯啊?我们又没说你。”
“你们是没说我,可是你们在说我小姨子的男人。看我不教训你们。”
说着三个人打成一团。
这时候陈爱党从厕所里出来。
“哎!好好的打什么架嘛?”
陈爱党虽然这么说,可上去就是一脚。
嘴上拉着架,脚上可没少下黑脚。
“哎,大茂,大茂抢我的痰盂干嘛?我的痰盂还没刷呢。”
陈爱党说着,直接把手中的痰盂盖在一个人的头上。
那人直接被恶心坏了。
另外一个人想跑。
许大茂直接把他撂倒,坐在他的身上就是一阵输出。
“大茂,你怎么打人呢?打人是不对的。”
陈爱党大声说着,是他却没有动地方。
被痰盂恶心坏的人,拿起自己头上的痰盂一下子盖在许大茂的头上。
许大茂直接懵了。
虽然痰盂里面的东西倒了。
也被那个人给洗过一遍。
可是他毕竟是新鲜出炉的。
许大茂立刻干呕。
地上的人一把将许大茂掀翻后,报复性输出。
另外一个人也对着许大茂输出。
“你们两个人怎么能这样呢?两个打一个可不是男人。”
陈爱党顺手抄起旁边的粪勺,对着两个人劈头盖脸的打去。
包括许大茂也承受了不少攻击。
“爱党,你怎么打人呀!”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出来,直接站在门口一脸严厉的看着陈爱党。
“一大爷,我劝你说话谨慎点儿,我可没有打他们,我只不过是想分开他们顺便帮帮许大茂。”
陈爱党挥舞着粪勺,三个这才被分开。
“你别管帮谁,打架就是不对的。”
一大爷易中海抻着脸道:“清早的马上就要吃饭了,路过的还有孩子,你们这样打。让孩子们看见了怎么办?”
“一大爷,我助人为乐还不行啦,他们两个打人家许大茂一个。”
陈爱党道:“身为咱们院儿的人,我总不能看到许大茂白白的还他们两个的毒打吧!大茂,你平时是不是得罪一大爷了,他怎么这么针对你呀?”
一大爷易中海听了翻白眼。
人家许大茂哪里得罪我了?
臭小子,是你得罪我了。
“一大爷,你看看我被他们打的。你来了不说,帮忙也就算了,还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咱们院儿的人身上,您就是这么当一大爷的。”
许大茂也是愤怒。
原本他想讨好一把陈爱党,然后让陈爱党帮自己在娄大娥那里说说好话,他不就能抱的人归了。
万万没有想到他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
而且陈爱党这家伙也不是个好人。
最起码手底下分不清自己人跟敌人。
害的自己多挨了好几下,还弄了一身屎。
那两个人爬起来就走了。
“你们别走呀!”
许大茂赶紧喊道。
“行啦!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是个大小伙子了,正是结婚说媳妇的时候,要是让人家知道你天天给人打架惹事儿,谁会把你姑娘嫁给你?”
一大爷易中海怒斥许大茂道:“还有,你这身上都是什么呀?还不快点回家洗洗去。”
“一大爷,你真行,这架你拉的够偏。”
许大茂说着气呼呼的离开。
因为一大爷说的没错。
正是说亲的时候,年底更是热闹。
要是让人看到自己这副鬼模样。
别说娄大娥,其他人也不会看上自己。
一大爷易中海白了陈爱党一样,然后接着去厕所。
陈爱党见状冷笑一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痰盂然后回家。
你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制造出来的东西那就是硬。
他们几个接连拿着痰盂砸人,只是让痰盂掉了点漆。
陈爱党来到水池边。
他的脸盆已经被人放到地上,甚至还有往上面吐了吐沫。
陈爱党见状瞬间发怒,喝道:“是谁?是谁这么不要脸,往人家衣服上吐吐沫,啊?你们就这么没教养呀!我们要是现在主动站出来,把我的衣服洗干净就算了。”
“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陈爱党在院里喊。
可是根本没有人搭理他。
陈爱党怒了,直接去找三大爷阎阜贵。
“三大爷,这衣服被人给偷了,反正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帮我把做个做恶心事的人找出来就行。”
三大爷阎阜贵眼睛一亮。
可是新裤子。
娄小娥结婚的时候带过来的,还没穿两天吧!
棉花什么的都是新的。
这么好的裤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好,这事我应了。”
三大爷阎阜贵道:“开全员大会。”
“我再去找二大爷刘海中。”
陈爱党又去找二大爷刘海中。
原本二大爷刘海中不想管这事儿。
毕竟马上到上班的点儿了。
“二大爷刘海中,在我心中您才是处事公正的那个人,一大爷,哼!只会偏向贾家跟傻柱。”
陈爱党几句话捧得二大爷刘海中飘飘然,当下连早饭也不吃了。
开全员大会。
一大爷易中海一进来,就看到两位大爷准备开全员大会,蹙眉道:“马上就要上班儿了,还开什么大会,要不然等晚上回来再看?”
“一大爷,您等的起,我们家那位在床上可等不起。”
陈爱党道:“换洗的衣服就这么两件,还给我涂上了,让我们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