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儿子,你怎么了?”
“妈,妈,你怎么了?”
“东旭,这是怎么了呀!”
……
原本秦淮茹就坐在门口看着祖孙三人在吃面条。
要说不馋,不流口水,那是假的。
可是在咱家,规矩就是这样。
最好的东西优先让贾东旭吃,其次是棒梗,再次贾张氏。
等他们吃完了才会有秦淮茹跟小当。
秦淮如哪怕再馋。也只能忍着。
都从农村嫁到城市来来啦。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家里捎信儿来。
家里的人只能吃红薯,红薯叶子再加上野菜的乱炖。
而他至少还能吃上棒子面粥跟红薯面。
可忽然听到棒梗满地打滚,哇哇大吐。
秦淮如吓坏了。
接着她婆婆贾张氏,男人贾东旭也开始吐?
贾东旭又喝了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不一样,指着秦淮如道:“你个贱人呕!你说是不是你在面条里下了毒?呕,你想毒死我们一家人。然后好继承我们家的工作跟房屋,对不对?”
“妈,你胡说什么呀!”
秦淮如也知道肯定是出问题了,于是赶紧去找一大爷易中海。
“什么?有这情况还不赶紧送医院,在这儿等什么呢?”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喝道?
“一大爷,家里实在是没钱了,去不起医院呀。”
秦淮如也是泪流满面,道:“要不然您去给看看,然后把赤脚医生叫来?”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过去。
看着祖孙三人在地上呜呜的吐,神情萎靡。
“这肯定是中毒了,他们都吃什么了?”
“面条,是傻柱送来的面条?”
秦淮如道。
这个时候傻柱也闻声赶来。
“柱子,我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家的衣服你洗不了了,都是我洗,有时候还要给你做家务,你怎么能下毒还你婶子跟你哥呢?”
秦淮如看到傻柱就是一阵怒斥。
“嫂子,你你冤枉我啦,这面条是三大爷送来的。”
傻柱也懵,不过随即心里就是一阵窃喜。
“没错,当时的时候我也在那,的确是老阎送来的面条。”
一大爷易中海道。
“三大爷,为何要害我们家?”
秦淮如泪如雨下?
“恐怕不是老阎要害你们,而是另有其人。”
一大爷易中海随即想到了是陈爱党。
这两天陈爱党跟贾家不断的发生冲突。
他是有动机的。
“那会是谁?”
“就要看看是谁让他来送面条啦。”
“还用说吗?肯定是陈爱党。”
傻柱一口咬定,愤怒道:“我这就去找他去,竟然敢害我东旭哥,我跟他没完。”
“对,没错。”
一大爷易中海冷静道:“正好人都在他家,咱们过去一问便清楚。”
一帮人气势汹汹杀到陈爱党家。
陈爱党家。
全院的人除了傻柱、易中海跟贾家基本上都在这里吹牛侃大山。
当然还有老许家。
许大茂没想出来凑热闹,可是被他妈明令禁止。
“一大爷,你怎么也来啦?一起喝点茶。”
二大爷站起来邀请道。
“我没工夫喝茶,老阎呢?”
一大爷易中海抻着脸道。
“老易,你怎么来啦?是不是没吃饱?正好锅里还有点面条,要不然我再去给你盛点儿?”
三大爷阎阜贵热情的说道。
“你还盛什么呀!我就问你,你在面条里放什么了?”
一大爷易中海冷着脸道。
“你是说我偷偷没给你放肉,对不对?”
三大爷阎阜贵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道:“老易,你也别怪我,主要是大家伙把肉都吃完了,不然的话我肯定给你放。”
“三大爷,你送去的面条,贾家三口人吃了都中毒了。”
傻柱冷着脸看着三大爷:“你老说到底是谁让您送去的毒面条?”
“什么?中毒?傻柱,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大家伙儿都吃完个把小时了,也没见谁中毒啊。”
三大爷阎阜贵笑着道:“就算有人中毒,我们也替你们试毒了不是?正因为没毒才给你们送去的?”
“三大爷,你别在这儿嬉皮笑脸的。跟我去贾家看看就行了。”
傻柱咄咄逼人,道:“要是去了晚了,我贾哥说不定就真出事儿啦。”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二大爷刘海中道。
于是一帮人杀到贾家。
娄大娥也跟着去看热闹。
一进贾家,就看到贾家三人正吐着呢?
三大爷阎阜贵直接就蒙圈了。
难不成面条里真有毒?
这不可能啊!
大家伙儿100多号人都吃了,连娄家的人都吃了。
你却告诉我有毒。
一些家长慌了,纷纷问自己的孩子有没有问题。
“老阎,是谁让你送来的面条?你老实交代。还能免于责罚。”
一大爷易中海道:“不然的话把这三人送去医院一检查。再报警你可就要进去啦。”
你一旦进去之后。就会落下案底儿。
你觉得你还有脸去当老师吗?
“我,我……我我没有啊。”
三大爷阎阜贵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我我真的是好心。我是觉得咱们一个院的人都吃了,就你们俩没吃。再加上国内也剩了点面条,就想给你们也送去,让你们也尝尝。”
最重要的是想让你们沾沾陈爱党的光。
“我没有想送给贾家吃,也没有想害他们。”
“对啊,幸亏是东旭哥跟贾家婶子吃了,这药是老太太吃了,那还了得。”
傻柱顿时一把抓住三大爷阎阜贵,道:“以前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穷酸儒,最多也就做点儿不道德的事儿,没想到你竟然敢对人下毒。”
“谁下毒了,傻柱,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没下毒。”
三大爷阎阜贵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下毒了。
“你说你没下毒,那是谁下的毒?谁让你去送你的。”
傻柱逼问。
“老阎,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想包庇什么人?一旦报了警,这事儿就躲不过去啦?”
一大爷易中海也说道:“你的工作不想要啦。”
“不,不是,没人诱导我呀,我真的只是一时性起。”
三大爷阎阜贵无奈道。
他总不能说他听到人群中有人说聋老太太在吃红烧肉。
就想让陈爱党做个顺水人情。
可谁能想到这个送水人情能送出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