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再见。”
陈爱党跟傻春摆手再见。
“再见。”
傻春看着陈爱党骑着自行车带娄大娥离去,眼神中有些不舍。
这十几年来她一直都被母亲教导要循规守矩。
从来没有做过越矩的事儿。
按照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被pua。
她懂事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她那个千金大小姐一般的母亲。
伺候月子,照顾弟妹。
好像她生下来就是给赵家当保姆的。
好不容易长大了,又开始相亲。
傻春觉得也许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今天遇到了陈爱党,那就是一个误会。
她第一次尝到了滑冰的快乐。
或者说尝到了荷尔蒙飙升的快感。
那是一种突破自我,突破规矩的快感。
而且还看到陈爱党以一敌十,不,是数十。
以前那种生活在书本里的侠客们,竟然活脱脱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人活着是应该有希望,有追求,万一成真了呢?
眼巴前的事儿,不就是成真了吗?
这只是一种刺激。
刺激着傻春青春期的叛逆。
“大春,你没事儿吧?刚才你一个人冲进去,我可是吓坏了。”
傻春还在呆呆的看着陈爱党。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脸关心的看着她。
“我没事儿。”
傻春淡淡的说道,然后转身就走。
“大春你别走啊,我们不滑冰了,可以去看电影,你看电影票我已经买到了。”
之前许大茂就用一句浪费是可耻的,把傻春儿说的回心转意。
可是现在傻春看着许大茂,忽然升起一股叛逆的心思。
浪费是可耻的,可是可耻一回又怎么了?
难道我是老大,我就不配浪费吗?
人生而平等,凭什么我就不配?
傻春这一次没有任何留恋。
“大春,你这是怎么啦?说话呀,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许大茂赶紧追过去。
他爹已经给他说了傻春的爹是车间主任。
要是他这个放映员当不成,还可以去车间里当工人。
虽然说去车间里当工人比较苦,比较累。
可也比没有工作要强的多。
所以这一回他一定得把傻春儿给拿下。
可傻春看着他,说道:“许大茂同志,真的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儿,就不能陪你去看电影了。”
“大春,别这样,你要是不去的话,这两张电影票真的就浪费了。”
许大茂步步紧逼。
“你可以把这两张电影票转卖给别人呀,而且就算浪费了又能怎么样?”
傻春笑了笑,道:“还有你别跟着我了,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大喊耍流氓了。”
傻春,傻春。
人家虽然被人称之为傻春,可并不是真的傻。
她只不过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太守规矩了而已。
再看看他们赵家的其他人,哪一个不玩儿心眼子?
唯独傻春待人以诚,被称之为傻。
可就是这么一个傻春儿带着全家发财致富。
那也是因为太守规矩。
一辈子无儿无女。
导致自己努力拼搏来的财富成了全家共同财产。
她跟傻柱还不一样。
傻柱哪完全是馋人家身子。
傻春很开心的回家。
许大茂一脸死灰。
完了,完了,这回完了。
要是让他爹知道他把相亲搞砸了。
肯定会痛打他一顿。
都怪该死的陈爱党。
你说你不好好的在家伺候你那个植物人老婆,把周末的你跑出来干嘛?
还带着娄大娥。
对,娄大娥。
哼哼!
陈爱党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许大茂决定回家。
陈爱党骑着自行车带着娄大娥去吃了顿烤鸭。
主要是陈爱党想吃烤鸭啦!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再不品尝一下帝都烤鸭。
那多可惜呀!
“大茂,你这是去哪儿啦?怎么看着兴致不高啊?”
许大茂刚回到四合院,就遇到三大爷阎阜贵。
“三大爷,别提了,我出去相个亲的功夫,你猜我在什刹海碰到谁了?”
许大茂愤怒的道。
“你碰到谁了?难不成还碰到陈爱党啦?”
三大爷阎阜贵笑着道:“我可是一大早就看到她,跟她大姨子出去啦。”
“可不是吗?”
许大茂道:“你猜两个人在外面怎么样?手拉手滑冰,都快抱在一起啦!现在还不知道去哪浪了呢。”
“呦!大茂,你这话可不能胡说。”
三大爷阎阜贵眼皮一跳。
他正准备给娄大娥说亲呢?
你却说他跟他妹夫搞上了。
这要是传扬出去,哪个相亲对象愿意娶她?
“三大爷你说,我是那胡说的人吗?”
许大茂道:“人家在我眼皮子底下买了一辆自行车,你说他陈爱党都没上班,他哪来的自行车票?”
陈爱党当然没有自行车票。
那肯定是娄大娥的。
娄大娥为什么要给他呢?
按理来说应该给她婆家那边呀?
除非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我就说这两个人有问题。”
贾张氏补了一刀,道:“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是陈爱党背娄大娥回来的,人家今天早晨一早就出去买自行车了,你们想想,想想这里面能没事儿。”
人都是一种奇特的动物。
一旦有些不合理的事情出现,他们都会自动脑补。
这不一场脑补大戏开锣。
整个四合院乃至大半个胡同都在传扬陈爱党跟娄大娥的绯闻。
而陈爱党跟娄大娥正在吃烤鸭。
三大爷阎阜贵没有制止。
虽然娄家的媒礼不会轻了。
可要把娄大娥给挤兑走。
哪照顾娄小娥的不就只剩下于莉呢吗?
那于莉是不是可以要求涨工资?
这个一时有跟月月有。
三大爷阎阜贵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这时候两个男女跟着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孩子走来。
听着四合院的一帮人讨论着陈爱党跟娄大娥的八卦事儿。
男人气的脸色苍白,对女人抱怨道:“看看,看看,我就说不能让他来这儿四合院儿住,这回出事了吧!这要是搞破鞋的事儿是真的。你说我死了,还怎么有脸去见老师跟学长,之前在我们家住多好。”
“震南,你别生气。”
这女人就是周震南的爱人梁素丽:“底下那帮老妇女多碎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也许是他们恶意揣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