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种植区的管事由霍族长和贾里正担任,养殖区的管事由霍明义和周大刀担任,工业区那边砖窑厂的管事由李云江和贾二才担任,煤矿和盐湖则是由我负责,后勤那边也就是管账目的由我夫人霍清桐负责。”
说了这么一大通,看大家有点懵,夏辰延停顿了几秒才继续道:“大家对于这个安排有没有意见,有意见的可以提出来。”
霍族长连忙示意,“辰延,我都一把年纪了,这个管事就算了,把机会让给其他人吧!”
夏辰延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没明确是否取消,只是看向大家,“大家有什么意见没?”
大家都知道做管事儿的肯定工钱更高,好些人很心动,但没人敢说。
毕竟大家还是很怕夏辰延的,而且也都知道现在的管事都是德高望重且有本事的人。
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心里也明白与李云江他们相比他们确实没多大本事。
夏辰延再次问道:“大家不说话就是没意见了。”
“行,那人选就这么定了,至于种植区的管事还是劳烦族长爷爷担任一段时间,等我找到合适的人选再更换,你看行吗?”
霍族长看看大家犹豫不决的样子只好答应了。
“辰延,要是管事们各自有不同的意见怎么办?”
夏辰延沉思道:“有不同的意见就几个管事一起开会讨论,然后大家举手表决决定怎么做。”
“行。”
夏辰延看工作分工的事儿都介绍清楚了,连忙示意霍清桐,让她说一下工钱的事儿。
霍清桐站到中间后,没有立即说工钱的事儿,而是给了大家一个惊喜。
“现在咱们营地的兔子有100多只,为了大家能吃上肉,我决定每家分一公一母的两只,剩下的就按照前面一段时间各家孩子的表现分。”
这个消息确实算得上是惊喜,大家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好了。
这可太好了!
自己家养兔子,想什么时候吃肉就可以什么时候吃了。
霍清桐等大家高兴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现在大家家里都有粮食了,所以以后的工钱就十天一发,至于工钱是多少,等我们商量后再告诉大家。”
最后由夏辰延作了总结,就是让大家各自商量要种田还是养殖,决定好了到各自的管事那报名。
同时夏辰延还把营地的牲畜作了安排,属于各家的马各自拉回家里养,其他的那些羊、牛、驴、马就留着一起养,要是想跟公中的一起养,就每月交钱当做看顾费。
当然关于银钱的事儿都还没确定好,等晚上几个管事的一起商量,总得让大家消化消化。
随后大家就搬起红薯来,因为看着天好像又要下雨了。
霍清桐看着属于她家的红薯发愁,这四十多万斤的红薯怎么处理,关键还是现在连一个储存的地方都没有。
“咱们这红薯得尽快找个买家。”
夏辰延沉思道:“咱们先搬一些回家,剩下的晚上请人把它们搬到车上,咱们明天早上就进玉门关。”
“行。”
听到能搬后,霍辰飞和霍母直接提起了红薯,而且是一手一大袋,轻轻松松就提着往前走去。
夏辰延也有样学样,霍清桐愣了一秒后就往前跑去,她虽然单手搬不动,但可以给他们开门啊!
这是自家的红薯,不能装在仓库,那就只能先放在住的地方和厨房那边了。
晚上,夏辰延召集各位管事和霍清桐他们后勤人员开了一个会,主要目的就是商量以后的工钱以及物价怎么定。
商讨后决定还是按照他们以前在江南那边还未发生天灾时候的物价和工钱,夏辰延让周大志出了一个公示,就按照他们目前现有的物资来。
第二天早上,夏辰延请大家帮忙,把他家剩下的红薯都装上了车,打算拿去卖了。
夏辰延想到建造城墙的事儿一直都是阿图木他们带着那群土匪在做,就怕他离开后有人不老实。
他想了想在走之前还特意去找了宁晚晚,“宁姨,这几天劳烦你看顾一下那群土匪,免得他们闹事儿。”
虽然那群土匪在他们的高压折磨下已经老实了很多,但说不定里面就有打死不悔改的贱皮子。
“放心,包在我身上。”宁晚晚保证完又看向霍清桐。
“对了,小小,你们要是能进城,给我买一些布料回来。”
“好的,宁姨。”
……
这次进城,夏辰延和霍清桐还是只有带了杨大义父子,因为有时候人多了也是累赘。
当然这么多的马车,驴大和驴二也带上了,它们就是这些马的老大,只要有它们在,这些马儿也不会乱跑。
他们沿着玉门关的方向走了半天后就停下休息了,他们要等夏辰延打探消息回来后再继续赶路。
杨大义父子四处警戒着,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掌柜夫人,好像是大荒镇的人!”
霍清桐抬头看去,几个男人背着几个包袱朝他们走了过来。
“奇怪了,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去看一下。”杨大义丢下一句话就往前走去。
霍清桐则是把木锤敲敲召唤了出来,要是这些人是跟土匪有勾结的,那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到天荒地老吧!
还没等杨大义跟那几个人掰扯清楚,夏辰延回来了,“遇到熟人了!”
霍清桐看到他回来,心里放松了一点,“好像是大荒镇的人,怎么样能进城吗?”
夏辰延一心二用,边说边探听杨大义他们那边的情况,“能进城,但有点贵还有点危险,要是有货物的还得另算银钱。”
霍清桐沉思道:“我觉得咱们这粮食不能进城,太危险了!”
“这点我早就想到了,带着杨叔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在这儿看守粮食的,但现在出现了突发情况。”
霍清桐挑眉,“你说那几个大荒镇的人,他们有什么目的?”
夏辰延刚想开口就看见杨大义带着人过来了,“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