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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许大茂重生1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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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大爷,您儿子来看你了!”病床上的许大茂睁开浑浊的老眼。

煞白煞白的病房里,他睡睡醒醒,眼下只等着咽气……

门口站着一个人,西装革履,就像当年在轧钢厂食堂意气风发的傻柱儿,他手抬了抬,没有力气抬起来。

门口的“傻柱”笑着进来,“叔,我来看你了!”

护士笑着,“你儿子工作忙,但可孝顺,前两天还来给你续上了五十万的住院费,你安心住着吧。”

许大茂张了张嘴,护士已经端着药水盒走了。

“叔,我是何晓,这两年我爸得了老年痴呆,清醒一阵糊涂一阵,今天他醒了就说,许大茂,你等着,我饶不了你。我知道,他心里记挂你。”

一滴老泪从许大茂布满皱纹的脸上滑落。

何晓为许大茂擦了擦眼泪,他低头惭愧道:

“我知道您老的身体情况,秦妈不让我过来看你,我妈特意从香港打来电话说,和你毕竟夫妻一场,让我给你养老送终。”

他把“养老送终”四个字说的声音很大,许大茂哭了起来,八十多岁了哭得像一个八岁的孩子。

他费力指了指胸前的口袋,何晓掏出来,黑白照片上的女孩正冲着他笑,他捧在手里,“年轻时的妈咪真好看。”

许大茂想起聋老太太用拐杖指着他,“许大茂,晓娥是咱院子里最傻的女人喽,可惜跟了你!那个秦淮茹一天到晚围着我家傻柱,她心里咋想的,我老太太门儿清。”

许大茂闭上眼睛,何晓握住自己的双手,那双大手温暖有力。

他用尽全身力气,憋出了两个字,“晓娥……”

1965年冬天的北平,一场小雪过后,路面上行人稀少,更显萧索。

红星轧钢厂的车间里工人们正干得正热火朝天,一身水蓝色的工作服戴上工作帽,辨不清男女。

大家都盼着这个月领了工钱,割上十斤猪肉,买上十斤白面,好过年……

轧钢厂食堂大厨傻柱,从没有为吃发过愁,他手起刀落——

案板上的一块整猪肉,三两下被切成大小均匀的肉片儿。

他每天上班带个网兜装个饭盒儿,每次厂里领导吃完饭,他就把碗碟中剩下的饭菜装到随身的铝饭盒里,提溜回家,给自己当个下酒的小菜……

今日他哼着小曲,咿咿呀呀,看上去很高兴。

徒弟马华,人称麻花,一边剥着大白菜,一边撇了撇嘴,看样子,师傅找对象的事有眉目了,“师傅,是不是又有人给你介绍对象?”

一棵葱不偏不倚打到了马华头上,“再给剥棵葱!”

“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哎,我堂堂轧钢厂大厨,厨艺精湛,一个精神的帅小伙,你说厂子里这么些姑娘,眼睛都长到后脑勺上了。”

马华剥着葱,呛得直流眼泪,还一个劲地咯咯偷笑。

傻柱今儿高兴,懒得和他的傻徒弟计较,“麻花,你说这恶人自有恶人磨,整日和我不对付的许大茂,这两日高烧不退。”

他心道:坏事做多了,别一命呜呼,夭折了,啧啧!一刀剁到案板上,马华吓了一哆嗦。

“啥?师傅,不会是冬天和厂子里的姑娘在外头乱搞,着凉了吧?”

“你别瞎说,我猜是被她媳妇发现后背上有新的抓痕,没让上床地下睡觉冻得……”

哈哈哈哈……

四合院里许大茂的房间,娄晓娥把热毛巾敷到许大茂的额头上。

焦急地,“大茂,大茂,你可别吓我,等你醒来,我娄晓娥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狗改不了吃屎,能过就过,不能过就——”

喉咙好干,头好痛,身子又冷又热,许大茂睁开眼睛,被入窗的东北风吹得打了一个冷颤。

“大茂,大茂,你醒了?”娄晓娥欢喜地转身倒水。

许大茂有点懵:他打量着房间,木门木窗吱吱呀呀地响,青石地砖有些年岁了,身下睡得还是钢架子床,一摇三晃,这不是自己四合院的房子吗?

听上去,这位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

等那位女子给自己端过水来,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媳妇娄晓娥还是年轻的模样。

她眼角泛红,像是刚刚哭过,更显得一张脸娇俏无比。

他摸了一下脸,没有皱纹。他,重生了!

“大茂,我前日一气之下没让你上床,后来知道是你的背是骑车子刮了树枝弄花的,我听二大爷说的……”

娄晓娥把许大茂小心翼翼扶起来,后背垫个枕头,贴心的,“大茂,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许大茂接水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娄晓娥滑溜溜的手,真好摸,娄晓娥脸红道,“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摸我……”

许大茂定了定心神,这一辈子浑浑噩噩,最对不住的就是晓娥,上天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他一定好好把握。

许大茂想:我有娄晓娥,不搂着抱着,嘴里含着?还去勾搭什么农村姑娘秦京茹?厂里的那几枝烂桃花啊?

一口温水下肚,身体松缓了……

“晓娥,这几日照顾我辛苦了,你放心,我,许大茂,绝对不会再勾三搭四,伤你的心。”

娄晓娥转过脸去,“说的好听,等你放电影,再看见什么水灵姑娘,一准贴上去,你这话都说过多少次了——”

说着说着抽抽搭搭起来。

许大茂甩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过往,我干的那是人干的事吗?这次死里逃生,我明白了,最后在床前伺候自己的,还是自己媳妇儿。”

娄晓娥把手帕塞到口袋里,吧嗒一口亲在了许大茂红红的腮帮子上。

“大茂,还疼吗?”

许大茂恬不知耻,“你再多亲两口,就不疼了。”

娄晓娥本就是资本家的千金,读外国名著,听西洋曲儿,对男女之事向来不矜持,何况亲腮帮子。

她用白白纤长的手捧起许大茂的脸。

对着他因发烧干裂的嘴唇亲了下去,许大茂浑身打了一个颤。

他推开娄晓娥,这,这进展是不是快了些?

“晓娥,大白天的,让邻里街坊看见多难为情?”

“大茂,我们是夫妻,爱谁看谁看去!”

他就喜欢娄晓娥敢爱敢恨的这股子劲儿,找到那樱桃般的小嘴亲了下去,香甜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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