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恭喜你,美色当前,不为所动,系统奖励积分一分,一共十积分,晚上会有惊喜哦。]
自得了塑料观音挂坠,许大茂已经对系统不抱希望。
[你的惊喜也惊不了我,也吓不到我。]
[呃——],半分钟冷场。
[主人,友情提示,大领导话中有话。]
许大茂总共没和大领导说三句话,哪一句呢,他一惊:“明年,大概就不能安静地看场电影喽。”
厂门外头,娄晓娥拉着王美美的手,“美美,今天谢谢你,我就是要看看许大茂改没改过去的臭毛病!”
王美美一笑,“晓娥姐,要不是在马伯伯家里遇见,我都不知道许大茂是你老公,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对他有什么心思。”
她一笑,“就是我有什么心思也没用,你看他见了我和见了鬼一样。”
娄晓娥笑得花枝乱颤,“围巾,姐姐我就送你了。”
王美美围到脖子里,问:“许大茂,真的对毛线过敏?”
娄晓娥卖起关子,“你猜?”
看着王美美一脸疑惑,娄晓娥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假的!”
说完,两个女人笑起来。
“晓娥姐,我还要去厂里忙,回头再聊。”
“去吧。”
望着王美美窈窕的背影,娄晓娥嘴角笑弯弯,“我家大茂,是不是晚上得好好奖励一下?”
不过,娄晓娥有了个更好的主意:吓唬吓唬许大茂!
许大茂往常一样回家,娄晓娥接过他手里的提包。
“大茂,你别问我从哪里打听的,我听说今天有人送你围巾?”
许大茂皱着眉头,“什么啊,没有的事。你知道我在我们厂名声不好,肯定又是哪个栽赃陷害——”
娄晓娥双手掐腰,“许大茂,你说谎,你看,你脖子有口红印儿?”
许大茂下意识摸着脖子,才惊觉上当。
“晓娥,好媳妇,娥子,我要是多看旁的女人一眼,出门立马掉臭水沟。”
“你少贫,大冬天的,水沟都结冰了,脏不了你。”
许大茂换好鞋轻声自语,“奶奶的,谁嘴巴那么长?”
不巧被娄晓娥听到,“哦,那就是说有人送围巾喽?”
许大茂抱着娄晓娥,娄晓娥假装生气推开他,“别碰我!”
“我坦白,就是我们厂里的王美美同志,她要调走了,送我一条围巾告别。我声明,我可没要。”
他嬉皮笑脸,“除了媳妇,我哪敢要其他女人东西,真收下了,那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娄晓娥藏不住话,“大茂,我信你,我不逗你了。王美美呢,是我新认识一姐们,是我让她试探你的——”
许大茂惊出一身冷汗,女人心啊,海底针啊,好险恶,好险!
他信誓旦旦,“晓娥,别说王美美,就是美人鱼美人蛇美人精,一起上,我也如如不动。”
围巾原来是个“套”,幸亏重生后提醒自己不近女色,危险啊。
“那我经受了如此严峻的考验,你是不是要奖励我?”许大茂一脸坏笑。
娄晓娥脸色不大好看,“大茂,今天我去爸妈那里,听到一些风声——”她把门窗关好,帘子拉下来。
“我听到一些风声,我们家和马伯伯家这种家庭可能要遭殃——”
许大茂一拍大腿,想起系统嘱咐他好好想大领导说的话。
领导说,明年就不能安静地看场电影喽。
许大茂看向日历,1966年1月13日,变天还有四五个月?
他没心思要娄晓娥的亲亲嘴奖励了,“晓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我们是一家人。”
娄晓娥笑着,“瞧你,比我爸妈还要紧张,只是听到一些风声,也未必是真的。”
许大茂心事重重,娄晓娥觉得爸妈和许大茂是过度紧张。
“饭还要照样吃,我去厨房张罗饭菜了。”
“大茂,你怎么买了两瓶酱油?”
“晓娥,上次不是借了傻柱一酒盅酱油吗,我送给他的。”
娄晓娥择菜,“吆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最看他不顺眼吗,这还让他赚便宜?”
“你以为我送他酱油,酱油瓶里装着醋,酸死他——裤衩大会他将我一军,我终身难忘啊!”
许大茂拿起酱油瓶,“晓娥,我去去就回,等我吃饭。”
“傻柱,傻柱在家吗?”
傻柱正就着两个小菜,喝着二锅头,“叫魂呢你,许大茂,没看正在这里滋润着吗?”
“啊,都喝上了。我给你带了瓶酱油。”
傻柱抿了一口酒,够辣,“我还以为你给哥们带瓶洋酒呢?”
“上次借你一酒盅,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还你一瓶子。”
“好走不送!”傻柱小醉。
许大茂摆摆手,“我媳妇做好饭等我,你留我我也不待——”
酒怎么变成酸呼呼的了,这个许大茂!
傻柱自语,“你不用嘚瑟,我告诉你,哥们我前几天去庙里问了一师父,说我今年必走桃花运!”
秦淮茹推开门,“傻柱,谁桃花运啊?”
“我说姐姐,你进来也不敲门?”
“敲门干嘛,反正屋里就有你一个——”
“你看看,我今年是不是面带桃花!”傻柱指着自己的脸。
秦淮茹佯装没看见,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辣的直跳脚。
“让你嘴馋,今天带回来的都是辣菜,我才没给棒梗送,这是正宗的川菜,你和孩子吃不了。”
秦淮茹喝了口凉水压了压辣味,“这么说,大领导喜欢吃辣?”
“得嘞,大领导是四川人。”
秦淮茹好奇,“多大的领导,瞧你那嘚瑟样儿?”
“我没问,反正比你想象的大。”
傻柱拿着酱油,“你说,许大茂邪门了,前几天从我这里借了一滴答酱油,结果还回一瓶子来。你拿走!”
秦淮茹抱在怀里,“那我就谢谢你和许大茂了,正巧,家里酱油不多了。”
“姐姐,你要真想谢我,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
秦淮茹回头,“忘不了,这年前是没时间了,年后开学着,你沉住气,啊。”
听傻柱叨叨,“不是我说,那个冉老师,人民教师,可比你妹妹秦京茹强了不止一点点——”
秦淮茹没有答话,看来傻柱对冉老师是真上了心,她像是喝了一口酱油,喉咙里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