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爸爸妈妈看着小两口走远的背影。

“老许，咱俩今年就能抱上孙子喽！”

许大茂爸爸冷哼一声，“我都想好了，今年她再怀不了孩子，我让大茂和她离婚！”

“呸呸呸，老许，你也太——”

回四合院的路上，娄晓娥抱怨，“大茂，自进了你家门，你爸妈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许大茂只能和稀泥，“晓娥，你体谅一下他们，你看，每天他们出去锻炼，看到的都是哄孙子孙女的街坊，眼馋啊。”

他摸了摸她的肚子，“你放心，等孩子生出来，我绝对不让爸妈带，我们自己带。”

娄晓娥笑着，“你也知道他们能带偏——”

她碰了一下许大茂，“你那电影放映员可是厂里肥缺，你舍得？”

“为了媳妇，没什么舍不得的——”

他想起几个月之后的风雨如晦，他就是想放电影，八成也放不成了。

“晓娥，你啥时候感觉不舒服的，你也不告诉我？藏得挺深呐，你。”

“我那个推迟七八天了，我没往那方面想。”

许大茂捏着观音，“你别说，晓娥，妙峰山娘娘庙的观音还真灵验！”

系统委屈，[呜呜，主人，上次你还嫌是个塑料观音，小酷我伤心。]

[系统还有心？你放心，以后你送的什么钥匙扣、破地图的赠品，我都不嫌。]

[主人，小酷只会给主人最好的。]

[好好好，托你的福，我啊，就快喜当爹了。]

[是主人的努力换来的，洗白白，人生就会爽歪歪！]

许大茂体贴得安排好娄晓娥，“晓娥，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想吃什么，我这就出去给你买。”

娄晓娥不好意思，“大茂，其实，我想吃槐花爱吃的那个……”

许大茂反应快，“糖葫芦？”

娄晓娥点点头，许大茂说，“好办啊，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卖糖葫芦来，两毛钱一大串，酸酸甜甜！”

槐花捻着一块钱，“爷爷，我买一串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大伯挑了一串山楂又红又大的，“小朋友，拿好喽。”

“这是找给你的八毛钱。”小当拿过钱点了点，“没错——”

“姐，你先吃一颗。我们一人吃一颗。”

许大茂急匆匆地过来，“槐花，小当，买糖葫芦呢？”

“哦，许叔。”

许大茂挠挠头，“叔也来给你们娄姨买糖葫芦。”

槐花问，“姐，娄姨那么大了，还吃糖葫芦？”

小当在她肩膀拍了一下，“谁说，糖葫芦非得小孩吃。”

许大茂买了一串糖葫芦，看看小当和槐花两个人吃一串，有些看不下去，谁让他碰上了。

“大爷，我再买两串糖葫芦。”

大爷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两串就收你三毛钱。”

许大茂举着三串糖葫芦，递给小当两串，“小当，槐花，你们一人一串。”

小当和槐花正愣神，手里就被塞了糖葫芦。

许大茂三步并两步跑回家，跑得呼哧呼哧。

“大茂，瞧你那样，又不是病急了让你去抓药？”

娄晓娥接过糖葫芦，嘎嘣咬了一口，“你不尝尝？”

“我们男人不喜欢吃，酸倒牙。”

许大茂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娥子，我碰上槐花和小当姐妹两个正吃一串糖葫芦，我就一人给买了一串。”

娄晓娥笑着，“这你还用和我汇报？秦淮茹那个两个女娃，瘦的和杆儿一样，大茂，你送她们糖葫芦，我没意见！”

“就知道我们家娥子，人美心善。”他顿了顿，“娥子，你还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别跑腿了，大茂，我又不是母猪，吃了这串糖葫芦管半晌儿饱。”娄晓娥打了个嗝儿。

许大茂紧张地倒水，“都怪我，以后你吃东西的时候，我不和你说话。”

轻轻拍打娄晓娥的后背，“好点了吗？”

娄晓娥笑着，“德行，瞧你紧张兮兮的样儿，还怕噎着你儿子？”

“晓娥，我得声明，我是紧张你，不是你肚里的。”

女人啊，总是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许大茂一则欢喜一则忧，按日子推算，孩子得到初冬才能生，那个时候四合院又是什么情况？

槐花和小当拿着剩下的一串糖葫芦，“槐花，把这串糖葫芦送给妈，我都没见妈吃过糖葫芦。”

槐花点点头，“姐，妈要问糖葫芦怎么来的，怎么说？”

“实话实说，就说许叔送的呗。”

秦淮茹正在和玉米面，准备晚上蒸窝头，“妈，大年初一就吃窝头？”

“你们不是都吃过饺子了吗？就那么点白面，还不省着点。”

小当从身后拿出糖葫芦，“妈，送你吃的。”

“你们两个从哪里来的糖葫芦？”

小当指着后院，“许叔送的，他给娄姨买糖葫芦。”

秦淮茹看了一眼亮晶晶的糖葫芦，“放着，等棒梗回来吃，妈嫌山楂酸。”

等等，秦淮茹和玉米面的手停下来，娄晓娥爱吃酸，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以前傻柱一生气就诅咒许大茂绝户，她摇摇头，这傻柱啊——

傻柱和雨水回了趟老家，天黑前赶回来，秦淮茹叫住他，“傻柱，跟你说个事儿？”

“怎么，你碰见冉老师了？”傻柱满怀期待。

“大年初一的，我哪里碰去。是许大茂，不，是娄晓娥。”

她悄声的，“今天槐花小当碰上许大茂给娄晓娥买糖葫芦。”

“哎呦，姐姐，人家两口子买什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脸一板，“这，你就外行了吧，你说女人什么时候爱吃酸？”

傻柱摸了摸脑袋，“不会吧，许大茂，他有了——”

“你别声张啊，我只是怀疑，是不是，过几个月你就知道了。”

傻柱原地转了圈，“我的姐姐，我得赶紧啊，不能啥事都落到许大茂后头。”

秦淮茹笑着，“你当找对象，是去买棵大葱，买棵白菜？那得看缘分。”

傻柱也呵呵笑着，“秦淮茹同志，这一次，见了冉老师，你可要好好替我美言几句。”

“行了，听的耳朵都起老茧子了。”

傻柱把饭盒往桌上一撂，秦淮茹惊喜，“回家，你还带饭盒？”

“可不，上哪里都忘不了姐姐你呢。”

秦淮茹一脸忧色，“傻柱，等你成了家，会不会就不照顾我们家了？”

“不能够啊，姐姐，你是我亲姐姐。你看，我把棒梗和槐花小当，可当亲侄子侄女养着呐，跟你说，断不了，断不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现在说的好听，男人找了媳妇，就该听媳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