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细品秦淮茹的话,“不对啊,秦淮茹,对女人说好听的谎言,那不是自欺又欺人吗?”
秦淮茹醉醺醺,“要不说,你不了解女人,傻柱,姐姐,我今天就让你了解了解。”
傻柱还在琢磨秦淮茹的话,找不上对象,难道真的都怪自己这张臭嘴,不能够啊。
冷不丁的,秦淮茹踮起脚来,朝傻柱脸上亲了一口。
傻柱退后,结结巴巴,“我说,姐姐,你乱说话也就罢了,你可别乱来,我还没——”
秦淮茹笑着,眼里一汪春水,“你还没有过女人,我知道!你想尝尝不?”
谁能经得起醉酒艳寡妇的诱惑啊,但傻柱就是傻柱,长吁一口气。
“姐姐,哎,你甭说醉话了,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喝了你赶紧回家去!”
傻柱往厨房走,秦淮茹从后背抱住他,“我没开玩笑,我喜欢你,很早之前,就喜欢你。我们家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
傻柱腰背绷得直直的,“秦淮茹,你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你喜欢我,开玩笑吧,你要说你喜欢我的饭盒,那我信!”
言语永远不如行动来得直接。
秦淮茹是过来人,喝了点酒没羞没臊,她照着傻柱的嘴就亲了上去。
傻柱不知所措,他整天吹牛,可至今还没把初吻送出去,他想要拒绝,又没力气,任由秦淮茹小鸡啄小米。
一个寡妇,多年没有男人了,那也不能见个男人就上啊,这不和那发情的母猪一个样了。
不行!
傻柱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推开秦淮茹,“秦淮茹,我不是贾东旭,认错了人了你!清醒清醒,就地惊醒!”
秦淮茹面色红润,“我婆婆整天提贾东旭,你也提贾东旭,合着他没了,我一辈子就要守寡,再也不能喜欢别的男人,再也不能改嫁?”
说着兀自哭了起来,嘤嘤呜呜。
傻柱最见不得女人哭,“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哎,我就是说,你喝醉了,认不清人,我,我是傻柱,不是你男人。”
秦淮茹再次抱住傻柱,“贾东旭,你这张脸,变成鬼我也认得,我等的你好苦,我想你,夜夜想你!”
傻柱推开她,“这,都什么事啊。要是让你婆婆看见,非得拿烙铁阉了我!”
秦淮茹醉了,可自己没醉,不能做傻事。
他把秦淮茹扶到床上,“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左小心右小心,姐姐,你给我来这一出,你要栽赃嫁祸我,也挑个时候啊。”
他想起两个迷人笑涡的冉秋叶,总觉得对不起人家。
“秦淮茹,秦淮茹,我就当你喝醉了耍酒疯,我傻柱,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男人!”
“随便的男人?东旭,你说话可真有意思。”
一会儿傻柱,一会儿贾东旭,秦淮茹揉揉眼睛,眼前的人,两张脸来回换!
傻柱着急,“秦淮茹,你想你男人,我理解,但我不能当替死鬼,知道不?”
秦淮茹伸出手去抚傻柱的眼角,“看看,都老了,整天绷着,多累,你也得学会让自己放松放松——”
傻柱一听放松,吓得直往后躲。
他可不想放松,放松,一放松,裤子就掉下来了——
这醉酒的女人可怕,醉酒的寡妇更可怕。
傻柱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秦淮茹一把按到床上,现在两个人姿势有些——说不清。
“秦淮茹,你别非礼我!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开过荤,你要是让我玩完了,我一辈子赖上你!”
秦淮茹吧嗒一下嘴,诱人的唇色,“哎呀,贾东旭,你以往不是很勇猛吗,要不咱家三个崽子哪里来的,这会儿装正经了。”
傻柱心里苦,秦淮茹醉着酒,他可不能由着她上。
傻柱眨了眨有神的小眼睛,不能这样下去,玩火自焚——
要是两人真睡了,他不得被贾张氏唾沫星子淹死,他以后还怎么面对清醒的秦淮茹,怎么面对冉秋叶和院子里的老老少少,还有无邪的槐花和小当?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顺手拿了一杯冷水泼到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酒醒了大半,“什么情况,傻柱?”
“姐姐,你别怪我浇你,刚刚你抱住我就要和我那个,还喊我东旭——”
秦淮茹甩甩脸上的水,似真非真地,“啊,我刚刚喝醉了?”
她低头看衣服皱皱巴巴,“傻柱,我没对你怎么着吧?”
“怎么着了,你看怎么办吧?”
秦淮茹害羞,“还能怎么办,大不了我马上嫁给你!”
“哎呀,秦淮茹,这玩笑开大了啊。你刚刚把我认成贾东旭了,你想男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趁着你醉酒和你——那我还是男人吗?”
“啪!”一个耳光打在傻柱脸上,秦淮茹半羞半恼,“傻柱,你还真不是男人!”
是个正常男人能放着到嘴边的美餐吐出来?是个男人能不半推半就从了她?
不过她喜欢的,也正是傻柱傻憨憨的一面——
傻柱被打蒙了,他不趁人之危还错了?
“秦淮茹,你喝多了不识好歹,你这个耳光把一周的饭盒打没了,我告诉你!”
秦淮茹苦笑一声,“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啊?傻柱,不给饭盒就不给,我们一家没有你,饿不死——”
傻柱也憋着火气,“秦淮茹,你今天不正常,等你清醒了,我告诉你,你都不信你说的话,你做的事,还有你的——”骚狐狸样儿。
秦淮茹哭起来,“我一个寡妇,招谁惹谁了。和一大爷说句话,被婆婆盘问;桌子上多了五个白面馒头,婆婆嫌不干净;差点被李厂长占便宜,婆婆看到猪肉说他大好人;还有我们那个车间主任,每天对我上下其手,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啥?”
傻柱一听,脸也不疼了,叹了口气,“姐姐,我亲姐姐,你的难处我知道,我也有我的难处——”
“我这一肚子的苦水,你不会懂。”秦淮茹吸了一口鼻涕。
傻柱拿过一条热毛巾,“来擦擦泪,泪干了,这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你光看到你不容易了,这院子里,咱们厂子里,你说说,谁又活得容易——”
秦淮茹不做声了,半真半假,“刚刚,我没对你做过分的事吧?”
“这会子你想起来了,我告诉你,秦淮茹,以后我再也不和你喝酒了,你醉了酒,酒品还不如以前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