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初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五花大绑在木椅上,昏暗的房间里,只见厚重的窗帘遮挡着日光,在她视线不远处,燃着一支檀香,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她缓缓的睁开眼,环顾了一下四周。
她在哪里?
是被什么人给抓了过来?
林初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这才猛地意识到,她应该是被撞向她的那几个孩子给下了药了。
只是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印象里,她也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更没有触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了招呢?
林初挣扎不开,正当她迟疑时,屋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林初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当她看清楚来者时,林初的眉头微微一皱,“是你。”
他一看真的是林初,顿时嬉笑开来,“小娘子,嘿嘿嘿,可想死我了。”八壹中文網
吴文一边搓着手,一边向自己靠近,那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林初怒吼一声:“滚开!”
林初感觉浑身使不上力不说,她稍稍一激动,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吴文逼近林初,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他眼神淫邪,不怀好意的看着林初。
“小娘子,我跟你说实话,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性子,要是光知道哭哭啼啼的,睡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吴文围绕着林初走了几圈,他眼神贪婪,深呼吸一口气,越看林初越觉得好看。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水灵的小娘子,你长的可真俊啊,小娘子,你就跟了我吧,我们吴家在涂州地界儿,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吴文吹嘘,他的手落在了林初的肩膀上,暧昧的摩挲着。
林初用力的挣扎开,可手腕处的绳子却越勒越紧,林初警告吴文,“吴文,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放开我!”
吴文摇了摇头,“小娘子,我想死,也得是跟你欲仙欲死才是啊。”
说着,吴文嚣张的大笑了起来,他猛地将林初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边,将林初直接掼在床上。
吴文见林初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他则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笑眯眯的说道:“小娘子,等伺候完我了,再伺候伺候我爹,只要把我们爷俩伺候好了,我保你荣华富贵,这辈子都不愁吃穿!”
“住口!吴文,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绝对不可能让你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林初眼底满是杀意,吴文见此,虽有些惊惧,但还是稳下心来。
他想起爹说过的话,这次给林初用的药,是来自突厥那边的秘药,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意乱情迷,等明天一早,她又会将这件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只要一直给她使用,林初就会变成他们的玩具,到时候,任由他们消遣。
林初躺在床上,见吴文猥琐的笑着,然后又逼近自己,她费尽了力气,才狠狠的踹了吴文一脚,只是这一脚却也只是让吴文趔趄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作用。
“小娘子,你这玉足可真是好看啊。”说着,吴文抱着林初的脚,故意做出迷醉的姿态来,看的林初越发恶心。
她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着了吴文的道!
该死!她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空有一身好本领却根本发挥不出来!
只能任由吴文这样的畜生对自己为所欲为!
林初这下子心里终于有些慌了,她想要让吴文冷静一点,“吴文,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做!我是有夫之妇,已经成过亲了,你就不怕我丈夫找过来吗?”
“嗤,说起你那个莽汉丈夫,他能进的来吴府吗?我告诉你,他连我们家第一道大门都进不来,小娘子,忘了他吧,他什么也给不了你,不管是银子,还是什么。”吴文这些日子自然能看出来李府里的猫腻。
全府上下都要指望一个女人来挣钱养家,只能说明这个家的男人是个窝囊废!
别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吴文不知道,反正吴文就是这么觉得的。
每天都是这林初跑来跑去的,她夫君也不心疼。
“小娘子,我比他会疼人,你要是跟了我,我们吴家的钱你随便花,想买什么买什么,这涂州地界上,你想要哪里的房子,我就能送给你,跟着我,比跟着你那个不成器的老公要快活的多。”吴文无比嚣张。
看到他这样,林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住口!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从这里诋毁骁哥!若不是他之前驻守边关,能有你们的好日子过吗?我告诉你吴文,你没资格嫌弃他。”
她的骁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骁哥!
见林初嘴硬,吴文顿时就恼了,他扬起手,狠狠的劈了下来,林初虽然躲避了一下,却还是挨了一巴掌。
疼痛感蔓延开来,林初倒是也不恼,她的舌尖轻轻的抵了抵腮帮,目光愈发凶利。
若是吴文敢碰自己一下,今日,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林初也会杀了他!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吴文见林初死死的瞪着自己,他的心头一凉,一种不安的感觉让他有些慌乱和害怕。
林初并不说话,吴文有些气急败坏,“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
他寻了个布条,直接系在了林初的眼睛上,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儿子,好了吗你?”
“还没开始呢,爹,你急什么啊?赶紧出去。”吴文推搡着吴龙海,林初趁这个时间,赶忙滚到床下面来,在床侧两边,摆放着两个漂亮的瓷瓶,她只要能把瓷瓶撞倒在地上,就有了自救的办法。
好在自己习武,内力深厚,这迷药虽然让她两腿发软,但她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林初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吴龙海此时并未留意林初这边的动静,他笑呵呵的说道:“儿子,要不咱们一起来吧?”
听到这父子俩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林初气急攻心,她压下一口腥甜,猛地撞向木架子,只听当啷一声,瓷瓶摔碎在地上,这才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