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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首遭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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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建成情人节给凝洁送花碰了一鼻子灰,心情郁闷。凝母想要安慰一下他,晚上请他到家中吃饭。

康建成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坐在客厅沙发上垂头丧气,默默的抽着烟,想此时此刻凝洁肯定和丁黎平在一块。

凝洁的四姐看在眼里,知道他的心事,开解道,“你放心好了,所谓的爱情跟荷尔蒙的分泌有关,荷尔蒙的分泌有它的自限性,大概最多只有三年的保鲜期,到时候不用我们费劲,他俩不拆自散,彼此自己都会腻的!”

康建成听了,惊讶一声,“啊!”瞅着老四,嘴巴大张,下巴耷拉下来,半天合不拢,惨兮兮道,“我想讨你妹妹做老婆,还要等她俩在一起玩腻了,再轮到我啊!”

四姐听了噗嗤一笑,自知出言失当。

康建成苦恼的说,“我已经听你妈说了无数遍了,劝我放心,凝洁和丁黎平不会长久的,一定会分手的。可是,我盼啊盼啊,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他们在一起已经六年了,照说,七年之痒也该开始了——为什么他们感情还那么好?”

凝母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手里在淘米洗菜,两耳像捕捉信号的雷达,仔细聆听客厅里的讲话,不免忧虑重重,想如若康建成失去了耐心,那这个事情就砸了!

凝母一想起凝洁就特来气,丢了眼下的大好婚姻不要,偏偏要自轻自贱,跟个有妇之夫。每次苦口婆心,谆谆规劝,所有的好话都说尽,她就是不听,依然我行我素。从今天起,再也不能让她胡来了,必须下狠手!

凝洁回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还是跟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回家。进屋跟凝母打照面的时候,发现凝母今天的脸色特别难看,像蒙了一层寒冷的霜,目光凌厉,气鼓鼓的瞪着她。凝洁心里明白,“她这一定又是为了康建成的事!”

凝母板着个脸,挡住了凝洁的去路,劈头盖脸一句,“以后不要再跟他来往呢!”

凝洁好像没听见似的,从她身边侧身而过,噔噔噔一径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凝母受不了跟凝洁说话时她置若罔闻的态度,紧随其后,跟着上楼,在房间里恼怒道,“你真的把老娘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凝洁一言不发,不想与她争辩。凝母的脾气现在变得越来越暴躁,甚至有家暴的倾向,稍有顶撞,凝母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凝母怒气冲冲搜凝洁的口袋,夺走凝洁的手机,转身噔噔噔的下楼。

凝洁只听见她在楼下忙活,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又听见她噔噔噔的上楼,凝洁疑惑她又上来干嘛?

只见她手里拿了一条链子锁,抢入房间,砰一声把房门关上,窸窸窣窣在外边缠绕上锁,把凝洁锁在了房间里,骂骂咧咧道,“你今天不跟我说好,甭想出来…”

凝洁怄气,倒到床上,心想,“随你闹!”

凝母在楼下气势汹汹,冲楼上骂不绝口,“不知廉耻的东西!”、“□□生的女儿!”、“明明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却情愿做一个小三!”

凝洁不搭一声,不想争吵。被锁在房间里,过了一天,没喝一口水,没进一粒米,在这个炎夏季节,不道一声渴,也不喊一声饿,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只是垂泪!

到了第二天,房间里静悄悄的,凝母心里倒有点七上八下的,她指望凝洁服软,几乎是不可能,凝洁性情太倔了。

凝洁三餐没吃,饥肠辘辘,腹内刀绞一样,更兼盛夏高温,滴水未沾,嗓子里干裂的冒烟。

凝洁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床上,头昏眼花,身上软绵绵的,浑浑噩噩,似睡非睡,一个接一个的做着噩梦,在梦里有人追赶,两脚像铅球一样沉重,有时又头重脚轻,栽下悬崖,一直坠啊坠,坠不到底,忽遇见丁黎平,与他近在咫尺,朝他大声呼救,他就是听不见。心急火燎掏出手机打电话,就是拨不准数字,不是多一位数删不掉,就是手机按键失灵…再接下来,七魂荡荡,六魄悠悠,感觉好像到了鬼门关。

丁黎平每天要和凝洁通几遍电话的。今天打了好多遍,都没有人接,起初,丁黎平也没在意,因为女人的手机经常放在包里,听不见,以前也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待会儿,凝洁看见了未接电话,会打过来的。

可是,今天奇怪,到了晚上,凝洁还没有接电话,也没有回电话。丁黎平顿感不妙,猜想手机肯定不在凝洁手里。

因为康建成的出现,凝母一直视丁黎平为“眼中钉”,不待见他,何况现在。

丁黎平因为联系不上凝洁,心里着急,所以斗胆给凝母打一个电话,想打探一下情况,才嘟嘟两声,就被凝母拒接、直接挂掉了。

凝母看见丁黎平的电话就来气,恶狠狠的按掉。

丁黎平识趣,就没必要再打了。心里疑虑重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断定,凝洁和凝母关系紧张,肯定是杠上了。

丁黎平心里担心,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之前他给凝洁的四个姐姐,每人送过一套餐具,想跟她们攀些交情,今天心急,逐一打电话向她们打探情况,皆是热脸贴到冷屁股,没一个人理他的。这母女连心,都是统一战线。

晚上,丁黎平又给凝洁的闺蜜索琐打了一个电话,跟她说明情况,索琐说,“好!我现在上晚班,等我下班已经是半夜了,恐怕也不方便!我明天一早帮你去凝洁家里看看。”

丁黎平千恩万谢,只有求索琐帮忙!

过了一会,索琐给丁黎平发了一条短信,说,“刚刚我给凝洁打电话了,也没有人接!你放心好了,明早我会去凝洁家,给你消息的!”

因这一件事,丁黎平晚上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

把凝洁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凝母心虚怕出事,叫来老四夫妇,把钥匙交给他俩,吩咐去凝洁的房间看看。

老四夫妇打开房间,里面悄无声息,凝洁躺在床上,虚脱严重,意识模糊,早已不省人事。

索琐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三人七手八脚,着急忙慌的合力把凝洁弄到附近医院输液抢救,才缓过来。

通过老四,凝母把手机还给了凝洁,凝洁躺在医院病床上,在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勉强支起身体,跟丁黎平打个电话报个信。

丁黎平看见凝洁打来的电话,激动不已,一听凝洁声音沙哑,口不能言,便知道她情况严重,心如刀割一样难受…

丁黎平最后嘱咐凝洁好好休息,挂断了电话,想起凝洁说的,凝母这段时间,性情大变,在家一直在催逼与康建成的婚事,常常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老是打她耳光,心中愤愤不平,再拨凝母的电话,凝母还是把他的来电按掉了。

丁黎平给凝母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凝洁还剩下一口气了,有这样当妈的吗?你平时烧香拜佛都是假的!”

丁黎平胸中燃起一把烈火,继续编辑短信发过去,“三年前你为了撮合凝洁和那个主任,出馊主意,让我提出跟凝洁分手,从此断绝来往,让凝洁死心,结果凝洁自杀,喜事不成,差点悲剧了。幸好菩萨保佑,母子平安无事!”

丁黎平意不能平,又发短信道,“你真的好笨!你把她从小养大,还不知道到她的性格和脾气吗?或许是,我比你们更了解凝洁,凝洁表面柔弱,内心却是无比的坚强,你就是把她整死了,也改变不了她的心的。你的馊主意出出来,事先我早就知道肯定会出事的!你老这样瞎折腾有什么意思?活人整死,没毛病整出病来!”…

凝母年纪大了不会编辑短信,暂且不会切换手写功能。读到丁黎平发来的一条条短信,气的暴跳如雷,道是“这个姓丁的算老几?我的家事,居然在老娘头上出言不逊!”等晚上三女儿来,才编辑了短信,责斥道,“我教育自家的女儿,轮不到你在一旁戳戳点点。我家女儿就是被你害惨了,你是有家庭的人,只有我家女儿还蒙在鼓里,你们这样不三不四的在一起,你还不是害了我家女儿,我看的什么都明白,所以再三再四阻拦。”

凝母有写到,“凝洁她要死要活,一会服安眠药,一会绝食,我也没办法,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们的儿了就送孤儿院!”

当下,两人“开撕”,闹得不欢而散。凝母最后回复短信道,“姓丁的,我家凝洁若有个三常两短,我也不会放过你!”

凝母认为,凝洁不想嫁人,问题的根本原因出在丁黎平身上。两个人暧昧不清,不知何时是个头。

老太太让凝洁的三叔给丁黎平打电话,以长者的身份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三叔给丁黎平打电话倒也语重心长,说,“丁黎平你好,我是凝洁三叔!你跟我们家凝洁这么多年我们都知道!她妈反对,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有家庭,凝洁痴心对你,就这样带着孩子,孤儿寡母单独过,你心里过意的去吗?我知道你俩之间有很深的感情,有些事情,一时狠不下心,难以了断,这一点,我做叔叔也没办法。我嫂子让我传达个话,不知道凝洁有没有对你讲,他这个月要和康建成订婚。凝洁也答应了她妈这桩婚事。同样的道理,因为情深所致,有好多事情我家凝洁也没办法,在这里,我希望你能成全她母子俩幸福…”

丁黎平素来敬重三叔,听完只说了,“谢谢三叔!”四个字。

哪知道电话那边还有人,听声音,好像是凝洁的三姐,打爆竹一样,噼噼啪啪,夺过电话说道,“我是凝洁她姐,你离开我们家凝洁,我们家凝洁才会安心过日子。你有老婆,你的心应该放在你老婆身上,不要再跟我们家凝洁牵扯了。你只要离开我们家凝洁,我们家凝洁就有希望。同时,我们这也是在帮你,懂吗!”

凝洁知道这一切,替丁黎平着想,思来想去,“家里现在这么乱,不能让丁黎平趟这趟浑水!老太婆现在是发了疯,反正是这张老脸也不要了,万一闹到车站,大庭广众之下,吵得沸沸扬扬,是要闹笑话的。丁黎平一个外地人,怎么是老太婆的对手。况且,自己是丁黎平婚外的女人,育有一子,存在夫妻之实,别人拿住把柄,就是重婚罪,是要被告的坐牢的。得想办法保护他…”

连日来,家里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凝洁不希望丁黎平掺和,虽然受苦,孤立无援,也只有默默承受,并不想告诉他。

凝洁郑重的告诉丁黎平,说,“我们得分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老太婆吵得太凶,她们要再跟你打电话,你就说我们分手了!”

尽管凝洁声称和丁黎平早已分手,可是,老太太哪里肯信。凝洁手机关机,一旦失踪,丁黎平的出租屋都是老太太首要查找的地方。

傍晚,丁黎平锁好车门,出车站,就被凝家人跟踪,一路尾随,直到看他单独一个人进入出租屋内,天黑看丁黎平二楼的那扇窗,亮起一盏灯,凝家人犹不死心,在丁黎平的出租屋对面隔街相望,要盯梢到晚上十点半。

之前,凝洁要感谢她三叔。她三叔受她父亲病中所托,要好好照顾她,所以,三叔一直给她通风报信,老太婆还没到,凝洁提前得了消息就走了。

丁黎平的房东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这天,看凝洁走在路上瞻前顾后,进屋时犹在门口张望,神色慌张,便笑道,“在干嘛呢?紧张兮兮,跟做贼似的!”

凝洁脸一红,微笑着说,“没什么!”

老头子说,“别掩饰呢,今天有一个老太婆来这里找过你了!”

老头子比划道,“那个老太婆又矮又胖,长得跟秤砣似的,嘴角一颗豆大的肉痣,肉痣上还有几根黑亮的毛,在我家门口踅来踅去,我看事有蹊跷,便问她干嘛?她说她找她女儿!我仔细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在找你呢!”

老头子惊讶道,“怎么?这个丑陋的老太婆是你妈啊?”

凝洁早被老头子说的话逗笑了,她可从来没有听人说过老太婆长得像秤砣。

凝洁笑道,“我的爸爸可是个美男子!”

老头子一本正经道,“你俩真不像母女,身段,面上的线条轮廓完全不像,女儿是九天仙女,母亲简直像阎王手下的夜叉!”

两人闲话了一会,凝洁出门买了一包香烟给老头子,最后叮嘱道,“下次我妈再到这里来找我,你就说我从来没有来过!”

老头子立刻跟像党国宣誓一样,表现出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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