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马德整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声,怨毒道:“臭小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林彦呆呆地跌坐在地上,被眼前的这一幕所冲击,不由得张了张嘴,讷讷道:“秦师弟,别冲动……”
马德活该是不错,但秦风这么对他怕是也要受门规处罚。
华菱抬头,朝林彦安抚地笑了笑:“师兄,不用担心。”
话音落下之际,林彦的双眼陡然睁大,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幕。
华菱神色淡漠,姿态从容,纤细白皙的两指夹住丹药,扼住马德的下巴就怼了进去。
马德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嘴巴一开一合的,倒是直接就把丹药吞了进去。
“唰!”的一道治愈灵光亮起。
马德浑身断掉的筋脉瞬间连接起来,恢复如初,就连骨折的痛意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马德的尖叫也戛然而止,一脸错愕地看向华菱。
华菱笑了笑,一脸温和无害:“师兄,我刚刚可什么也没有干哦。”
反应过来,马德眼睛瞪圆,不由得破口大骂:“他娘的!你个**!竟然敢这么对老子,等我告诉我哥,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华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甚是温和:“这么大了还找哥哥呀,师兄还真是不知羞。”
“你!”马德怒极,一拳就要砸过来,却全然忘了另一只手还被桎梏在华菱手里。
华菱往侧一偏头,手上稍稍用力,直接将他整只手臂都向后弯折。
“咔嚓!”又是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你个臭小子,死定了!”马德脸上五官再度扭曲起来。
“啧。”华菱摇了摇头,叹气道,“师兄你就不会说别的词了吗?我都听腻了。”
说着,一脚狠狠踹上他的腿骨,手上更用力了几分。
“啊!!”马德顿时双膝跪下,一只手臂向后翻折,痛苦不迭。
“你这是在残害同门,长老们不会放任你的。”马德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艰难吐字道。
闻言,华菱不由得轻笑出声,其中的嘲讽不加掩饰。
“你笑什么?!”马德顿觉自尊心受损,嘴角扭曲,大喊出声。
“不好意思,师兄实在是太蠢了,我忍不住。”华菱笑了笑,脸上的嘲弄愈甚。
“你说什么?!”马德气得牙痒痒,心中怒火蹭蹭蹭往上窜。
“呵!你也就这会儿能得意了。老子刚刚已经传音给执法堂,告你残害同门,待会儿他们就会赶过来,你就等着受死吧!”想到这里,马德不由得心情舒畅,狞笑起来。
华菱却不由得嗤笑出声,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引得他哇哇大叫。
看着他苦叫,华菱神色淡漠,而后微微弯腰,附在他耳边,勾唇轻声道:“可师兄身上连伤都没有,怎么判定我残害同门呢?”
马德抬头,一脸震惊地看向她。
华菱嗤笑一声,神色冰冷,一手扼住他的下巴,又是一颗丹药丢了进去。
马德脖子一仰,下意识就吞了进去。
一道治愈灵光倏然亮起,马德身上的伤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马德震惊不已,嘴唇开始颤抖。
华菱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
马德身上桎梏一消失,顿时就朝华菱一拳砸了过去。
华菱却是躲也不躲地站在原地,目光看着他,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莫名的诡异,马德心中一咯噔,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忽然一股威压压了下来,霎时间就让他腰背弯下,双膝下跪,动弹不得。
“大胆!竟敢朝同门出手!”
同时,一声怒喝传来,更是震得马德耳膜欲裂。
抬头一看,几个身穿紫色道袍,束有黑色云纹腰带的弟子正御剑悬在上空,冷冷地看着他。
马德顿时懵了,旋即便是一喜:“是我喊你们来的,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他刚刚打了我,还踹我,更是把我全身的筋脉都给震碎了。残害同门简直罪不可恕!”
为首的执法堂弟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全身上下无一个伤处,说话也亮如洪钟,精气神分明足的很,瞧着比自己还要健康,哪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抓起来啊!”见执法堂弟子不动,马德不由得怒瞪华菱,大吼起来。
华菱瞥了他一眼,而后迈出半步,抱拳道:“各位执法堂师兄,你们来的正好。我要举报马德师兄仗势欺人、残害同门、奴役师弟。此等残暴之人,不配待在宗门里。”
马德震惊不已,眼睛都瞪圆了,大吼道:“你他娘的在瞎说什么!”
他妈的究竟是谁残暴啊!
华菱对他的怒骂不予理会,转头指着那边已经呆愣住的林彦和小弟子道:“请看,这便是马德师兄残害同门的证据。”
林彦愣了愣,不由得看向华菱。
华菱眉梢微挑,朝他笑了笑。
林彦顿时秒懂,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叫了起来,嘴里还咳出鲜红的血块,面色苍白,看起来虚弱不已。
那个被踹到地上的小弟子更是浑身颤抖,露出来的胳膊肌肤上基本没一处是好的,全是青紫伤痕,看起来可怜至极。
究竟是谁残害同门,一目了然。
“把他押下去,待后发落。”执法堂弟子指着马德,面无表情,冷冷道。
马德顿时瞪大了眼睛,挣扎地叫道:“为什么抓我?你们去抓他啊!他刚刚可是打了我!”
“还在狡辩,你身上分明一处伤都没有。”几个执法堂弟子也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不由分说,直接将他扣下,送往执法堂问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