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凌晨自己来的庄园死角处,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后,又开始赤着手开始爬管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今晚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再加上胃部还有点隐隐作痛,手脚也还有些绵软,没什么力气。
但是她真的很想看看他,每一分一秒都想看,好似上了瘾一般。
她可不管,她现在就是要看他,哪怕离得远碰不到也要看!
好不容易爬到二楼的时候,胃部突然一阵巨疼,顿时人都疼的有点恍惚了,咬牙忍着缓了缓后,才又接着爬。
这时一直躲在草丛后的保镖们打着盹闭着眼正困的时不时的点着头。
其中一个正要彻底睡过去的保镖在自己要倒下去的瞬间猛地惊醒,看了眼周围没什么异常后,其他人也都渐渐的睡了过去。
想着今晚怕是不会来了,自己索性也重新闭上眼接着睡过去,可正当他下意识看了眼三楼外时,便看见了外面管道上有一个人!
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揉了揉眼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看着那人还在肆无忌惮的爬着管道,保镖连忙摇醒了身边的人。
周围的人都被他给弄醒,有些没好气的小声的说着:“你干嘛?”
摇人的保镖没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指了指外面管道的方向。
周围的人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这才看见了他们一直等的东西。
带头的保镖瞬间站了起来,指挥着人朝着管道四周围着。
“你是什么人?给我下来!”带头的保镖走了出声拿着手电筒照着那抹身影喊着。
这声音吓到了白羽笙,还将快沉睡的余之庭给吵醒了。
听见外面的动静,连忙起身走向阳台。
本就身体绵软无力的白羽笙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整个人被吓得手一滑直接从三楼快速坠了下去。
弥留之际,白羽笙看了眼地面,三楼呢!
直接砸下去人怕是...
即将坠到地面的时候赶忙伸手抓了一下旁边的管道,但由于速度太快,只有一只手抓着,可是手脚乏力白羽笙还是再次掉了下去。
“砰嗵”一声,白羽笙从一楼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后背的疼痛感传来,白羽笙疼的小脸都皱了皱。
“哎呦...”整个人躺在草地上动不了。
而余之庭走到阳台上往外看的时候,刚好就看见人坠落下去的画面。
由于外面太黑,余之庭并没有看清楚来人。
直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时才重新回了屋朝外走去。
周围的保镖们看见掉落下来的人,毫不留情的大步上前狠狠的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身体有些地方都被刮伤了,手臂刚刚也扯到了再加上保镖这粗鲁的对待,不由的让白羽笙疼的嘶了一声。
被两位保镖架起来的白羽笙头部还有些晕晕的就看见前面有人来了。
借着月光定睛一看,白羽笙整个人就愣住了。
本想着偷偷摸摸不打扰的,结果现在好了,不仅打扰了人家的美梦,还还得人家没什么好脸色。
白羽笙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人,心里泛出了酸楚,眼泪汪汪的看着说不出话来。
两年多了,终于...你又站在了我面前...
余之庭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白羽笙,一脸阴鸷冷眼的看着白羽笙,停在了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冷冷的扫了一眼,沉声道:“关地下室,打探来历。”
话落,就转身回了屋。
还没反应过来的白羽笙就被他们架着手拖着朝着反方向走去。
白羽笙转头看了眼余之庭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来的失落。
他...忘了自己吗?
忘了也...没必要关地下室啊!
白羽笙走着神,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地下室中,保镖们正要将人绑起来的时,白羽笙猛地回过神。
看着周围昏暗的地方,桌上还有不少的刑具,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正当要被绑起来的瞬间,白羽笙猛地抓着绳子猛地一个转身脱离了被捆绑的区域,反将用绳子紧紧的勒着其中一个保镖,冷眼看着周围的人。
其他保镖见状面色一紧,是个有身手的人,纷纷拿起来周围各式各样的刑具,一身备战状态。
白羽笙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们,周身的温度也降了不少。
“放开你手中的人,乖乖束手就擒!”带头的保镖威胁着。
闻声,白羽笙冷冷的笑了笑,道:“上次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坟头的草都快有你高了!”
没有再多说废话,白羽笙手上的力度又加了点,直接将人给勒晕随意的丢在了一旁。
随后又忍着疼痛大步上前一脚将带头的人给踹到在地,捡起了他的武器,冷眼看着周围的人。
正当要出手的白羽笙,这时就听见外面传来的吐槽声。
“真的是,大晚上的让我来审问,自己却睡大觉,真够好意思的!”
这是...姜临!
姜临来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否则以他这大嘴巴的传到了余之庭耳边怎么办?吓着他怎么办?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白羽笙听见姜临的声音后发了呆出了神。
就在这时,保镖们看着人不动了,其中一人猛地拿着手上的棒球棒打在了白羽笙的后背上。
本就疼痛的后背又挨了这么一棍,疼痛力瞬间袭满整个身子,导致身子一软就这么倒在地上。
“要命。”白羽笙惨白着个脸,紧紧的皱着眉眼说了句。
看着人倒了,保镖头子被人扶了起来说着:“你早就擒哪里会挨皮肉之苦?”
话落,两人又上前粗鲁的将人给架了起来。
这时姜临也走了过来,拿着手上的小本本拿着笔盯着问着垂着头的白羽笙:“说吧,大半夜的不睡觉私自进来意欲何为?”
白羽笙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看着人,喊了声:“姜特助。”
闻声,姜临觉得有点熟悉,这才把视线从本子上挪到了白羽笙的身上。
看清楚人后,姜临整个人就愣住了,惊呼一声:“哎哟卧-槽!白...白...白小姐?”
“还好,你还记得我。”白羽笙喘着急促的声音说着。
胃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后背上的上和手臂上的伤也全多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头上溢出了不少强忍着疼痛冒出来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