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格外适合睡觉,也不管吴邪怎么想,我直接拎着老痒就回去了。
房间
老痒可怜兮兮的蹲在角落里,安静地充当着一个合格的闹钟。
早上七点,老痒准时叫醒我。我打了个哈欠,靠着墙看着老痒和吴邪每人背着15公斤的装备和干粮。我就带了些药品和食物就没带什么了。
吴邪试图劝我多带点东西,被老痒捂着嘴拽走了。
我们坐了三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陕西宝鸡的常羊山。
吴邪震惊了,这,这,这不是之前张小茶带他来的地方吗?他又一次体验的五秒一小转十秒一大转的公路。他和老痒下车就开始吐。
我故作轻松地嘲笑他们:“就这点本事,还往秦岭跑。”
有个本地人凑了过来递了根烟给我讨好的问:“兄弟,你这是带着俩小兄弟来旅游的吧?想到哪个地方去啊?”
我接过烟随手放到了耳朵上:“带着他们出来涨涨见识。”他又道:“看这个样子你们应该不是跟着旅游团的吧?这山里面七拐八绕的弄不好就会迷路,要不俺给你带一段路,俺就住在前面的山头里,你们初来乍到也不熟悉,找个导游也是必要的吧。”
吴邪一听,抢在我面前就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安排。”
我不高兴地看着吴邪说:“安排你个锤子,轮得到你开口吗?”还在一边吐的老痒,立马冲了过来捂住吴邪的嘴巴。赔着笑说:“陈爷说了算,我们听陈爷的。”
那人一看有戏,卖力的推销起自己来。“陈爷,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黑导游,我就是为了赚点钱养家糊口。”
我幽幽的说:“就算你是,我也不怕。”扔给他五百块钱。
那人接过钱瞬间眉开眼笑,“陈爷,村里人都叫我二狗子,您叫我狗子就可以了。您想去哪儿我给您带路。”
“你不是说你家在前面吗?就去你家。给我弄点好吃的好喝的,准备两间房间,我们会在你那住一段时间,我们去哪儿,你不用管也不用问,事成之后还有钱。”
“当然你要是想黑吃黑,那你就别怕死的太惨。”
我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经意的警告着他。
二狗子咽了口口水,他虽然喜欢钱,但也不至于为了钱丢了良心。
“陈爷您放心,二狗子我绝对不是那种人。”
吴邪瞪着眼睛看着我和二狗子全程交流,丝毫没有顾忌他们俩的感受。
老痒小声地对吴邪说:“你消停一点,陈爷有他自己的打算,反正陈爷不会害你就对了。”
吴邪气愤的说:“那你找我来干嘛?这位陈爷这么厉害,有我什么事。”
“陈爷虽然厉害,但是他不识货啊!吴邪你是知道的,我就是想给我老妈在城里买套房子,和她过上好的生活。”老痒低声叹气的说。
吴邪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要不是小时候自己经常跟他炫耀,老痒也不会去坐三年的牢。
吴邪认命的跟在我身后。“算了,听他。谁让我答应的帮你。”
那个叫二狗子的男人带着我们去了他的村里,他用苗语对守村的人说了什么,那群人将我们直接放了进去。
吴邪和老痒看着这些人都用苗语交流,内心有点慌该不会真进了贼窝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村子诡异的给我带了一股亲切感,甚至我还听得懂到他们说的苗语。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不可能呢我从来没有学过苗语,为什么我还听的懂。
我想了一下张口就说:“阿伯,像我们这样的外地人多吗?”
我自己都把自己给惊呆了,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说苗语了。
那阿伯和二狗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这是第一次遇到说苗语说的这么好的一个人。
阿伯笑眯眯的回答我:“不多不多,也就隔三差五来一堆。这位小兄弟的苗语说的挺正宗的呀。”
二狗子看我的眼神更加热切了,他虽然也会说普通话但是口音很重。这个陈爷苗语说的,居然比他还正宗。
吴邪在身后扯了扯我的衣服问:“陈爷,你会说苗语,那他们讲的是什么?”
我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扯过自己的衣服:“关你屁事。”
吴邪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妈的,不能生气,他是爷,为了老痒,我不能得罪他。
老痒一把拉过吴邪,乞求的说:“兄弟,他们大人说话,我们小孩子就别插嘴了。”
我想了想,好像对吴邪确实有点太过火了,于是用英语说了一句:“i'mmr.zhangxiaocha,whopaidtoprotectyou.it'sinconvenientforhimtocomehere.”(译:我是张小茶先生花钱请来保护你的,他有事不方便过来。注:上百度搜的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吴邪一听就乐了,还什么张小茶,骗鬼呀他,等等?张小茶。老痒明明说他是他一个朋友,很厉害。所以他求着他过来的。
老痒有事,瞒着他。
老痒一听是洋文,急忙问吴邪:“吴邪他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吴邪不耐烦的回答道:“他嫌我烦,让我闭嘴。”
老痒见状讪讪一笑,也就不敢在问什么了。
二狗子见天快黑了就给我们安排了两个住处,和之前一样,还是吴邪自己一间,我和老痒一间。
吴邪倒是沾床就睡,而我们这边就不一样了。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叼着烟,“胆子肥了啊,就这还想阴我。”
老痒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汗水却大把大把的从脸上流下。怎么回事,花大价钱收购的迷烟怎么没用。
“是在想,为什么花大价钱买的迷烟对我没用吗?我说你是真蠢还是假蠢,迷烟那玩意儿对你都没用,对我可能有用吗?”
“要不是吴邪在隔壁房间,你看我弄不弄你,我最后警告你一遍,再敢对我动手,我就折了你的手。”
我一脚将老痒踹倒在地,同时他的身体也散了一点,脸部也显得更加苍白。
老痒颤抖的求饶:“大人,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怕时间不够。”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不过是踹了他一脚,就踹敢了他一部分的能量。
“这点丢失的能量就算给你涨个记性,有些事情该做就做,不该做就千万不能做。行了,明天还要赶路,我说过的,不会阻碍你的计划,所以别干蠢事。不然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老痒乖乖的蹲回自己的角落,他错了,他就不该挑衅陈爷,陈爷都说了不会阻碍的计划,他为什么还要干这种蠢事。
老痒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要骂我的,怎么反而感谢起我来。
被子下得我脸色苍白,原来真的是可以给别人洗脑的。但我太弱了,只能给这种物质化的东西洗脑,而且还消耗了一大部分的力量。他要是现在反应过来,想对我做什么,我完全来不及反抗。换句话说现在就算是个三岁小孩也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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