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梦!”整个过程中,邵宜也从回忆知道这个人。
人在某个阶段都会对某种物质或一些实物概念有一定持续性衍生,如果有一天突然出现另一种物质或概念取代了那么发生倒退的可能就会很小。
“皇帝梦!”从小对权利的痴迷,也会出现心理的病态。他会一直沉迷在那种状态,意志薄弱。干什么都没力气,很喜欢女色。
对他而言,女色就是他拥有权利的象征。把自己当皇帝的人不可能专一,他很喜欢女色就是如此。
“后宫佳丽三千,他可以拥有新三千和旧的。如果不喜欢继续替换,这样他们把女人当成了猎物。”保引昌这种就是将这种封建概念带入,他家里肯定没注意到这样子隐患。
可能每个人都有对权利痴迷的幼年时期,光芒万丈下的背后是一个看不到的黑暗面。
“曾经叫他姐姐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当时本身就有问题,一般怎么样都有普遍的同理心。可是保引昌没有,连自己家几个小辈的关心程度都在漠不关心。对人都是那种冷漠,冷处理你爱搭不理。
“现在整的也挺复杂。”把邵宜当成广而告之的小三背锅,觉得她各方面都被自己拿捏的无法达成。
“这可能就是他的误区,玩不过就随便那个不相干的人做后果的挡箭牌。”然后这波操作就变成一场甩锅游戏,甩来甩去都到了他本人和他亲属的面前。
有时候不一定就是专注面子,有时候你的问题不是顾住了面子就能处理问题。问题的出现是你干了什么,得到什么结果。
“做了说没做,等人家明白了!我就真不给你机会……”邵宜也给了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事情为什么闹成这样他自己应该承担最大的责任,可能他父母和家里人都没教他学会承担责任。
一步步的忍让,邵宜后来忍不住了。
都已经成了这样,真的没必要对那些人再过问。他们的生活始终你融入不进去,你一个人的自由自在也没了他们不可以。
说了多少次,没有一点起色。又在后面捅你一刀的是你,所有的恩怨邵宜只有一个离开的情分。
“之后就遇到了白榕!”看着白榕笑了,这里面有多少邵宜遇到白榕之前的无奈。
“我已经是别人妻子,过往的事情就不谈了!”当白榕和邵宜及保引昌家姐聚在一起时聊起,邵宜简单的带过。
邵宜把这些陈年旧事都是自己消耗掉,她并不伟大也不矫情。只是觉得这些,自己所经历的。在当时让自己头痛,一想就头疼。
“未来好日子有我,你不用害怕!”来接亲的那天白榕对邵宜这样说,他高兴的望着邵宜。
彼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无非只是见证彼此是否在彼此生命里。也让保引昌和他的荒唐事就停在那一天结束,过于纠结保引昌自己不反思也无用。
“好了,就不说了!”保引昌家姐望着现在的邵宜和白榕,也为邵宜现在的幸福高兴。
“刚怀没多久,还不能说……”三人在晚饭后的闲聊的伞桌下聊,邵宜将怀孕的喜悦分享给保引昌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