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她知道房子里有人,而这个就是她的婆婆。那个抛弃丈夫的母亲,嫁给了另外一个人帮对方照顾了一大家子。
“最近,爔爔是不是特别忙?”婆婆自然很关心这个并不亲近的儿子,她想过来于是考虑后才把家里钥匙给了她。
“嗯,由于工作上……”她平日也没过问,不过最近他确实忙。
“这么多年,没好好……”她这段时间就是过来帮他们夫妇,因为那边也没什么事情。
“这钱还是拿着,知道你不缺钱。”她从家里拿出准备好的工资,因为跟他说家里请个钟点工。
“确实,你那怕换了工作也很晚。家里……”那天就在说家里的事情,于是接着这个事情她将钥匙给了婆婆。
“他爸现在娶的是……,在上海那么多年活得挺暴发户的样子。”虽然她的婆婆公公是外地人,长时间在上海缘故磨掉了他们原因的腔调乡音。但还是能在流利顺达的上海腔调,稍微仔细多听还是能听出不同。
那日在婚床上坐着,因为他也入乡随俗铺的是大红整套的床上被面。他很绅士的带着领结,穿着白衬衫。外面敬酒的西装。
“终于没人闹洞房了?”他其实送完喜酒桌上的人时,还是清醒的。
“他们走了!”在边上晃荡,没有到床边的他。坐在床上的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真正嫁给了他。
“你还不睡?”她也没力气了,今天在一起的亲朋好友的应酬。
“睡,只是我已经不会脱衣服了!”他喝醉说着醉言,她第一次见他如几岁的孩子般撒滑(比较有趣需要想象的词汇)。
“想睡就过来!”用手招呼他过来,他也特别好玩的屁颠屁颠的过来。
“看了今天什么也不干的先休息一会……”她让他坐下,当摘下他戴了的领结时他有点想睡。
“你啊!”睡的并不舒服,腿一直在床边挂着。因为没有拖鞋,然后她只好起身去他那边把他鞋脱了。然后,让他舒服点将衬衫的扣子松开两个。是颈部的位置上的,然后拿着多年搬后厨物品的经历把他抬起来。
脱掉西服,他里面还有小马甲。她先去卸妆然后梳洗,他憨憨的大睡等她出来的时候他跑到另一侧朝外面睡去。
她本来想给他擦一把舒服点,可是他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晚上不要让人生气的想收拾就已经不错了。
她晚上就这样睡去,将他裤子和小马甲脱了。剩下就是手表和袜子。手表放到床头柜上,袜子趁他觉得冷了盖被子时脱下来。
之后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让她一晚都没安生过。和孩子一样咿呀丫呀,翻来倒去。
“酒后……”数据是有参考依据的,酒后发生的概率还真的有。
“我没做准备?”他想起自己干事情居然没想到准备,他一大早醒来看着妻子干完事情后躺在边上。光滑的肌肤,才渐渐的寻找断片后的记忆。
他们都三十岁的人了,这些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