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
安西有些幸灾乐祸的,心里莫名还有开心的情愫,“也对,你脾气不好,经常欺负人。听说你的爱人很小巧,脾气温柔,性子软。”
“肯定是你欺负她,她忍受不了才要离婚!”
这些年,安西孜孜不倦的在各同学中打听陈虑的消息,就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不过你那个老婆,是个扶弟魔,你的钱都拿去给她弟买房子车子。”
“你前妻脑子有问题,是个傻逼。把钱拿给别人,自己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陈虑阴沉一张脸,没有开口。
天空上,乌云密布,植萃园里,漆黑一片,时不时有破风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安西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打量,不自觉的靠近陈虑。
“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就是有点冷。”
“嗯。”
陈虑肚子咕咕叫起来,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植萃园这么大,距离运输部要走三个小时的路。
看安西的脚是走不了路,背上她,一个一百多斤重的女人,起码要四个小时。
陈虑无奈呼口气,闭上眼睛睡觉。
“呜呜~”
破风声犹如在耳,微风瑟瑟,略过安西纤细修长的脖子,吓得她猛的缩头,害怕的蜷缩躲进陈虑怀里。
陈虑刚睡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他的怀里,幽幽淡雅的香味侵入鼻翼,浑身都轻快不少。
“乖,别乱动。”
迷迷糊糊中,陈虑伸出手抚摸安西的脑袋,沙哑的嗓音低沉道,顺势把她搂紧怀里。
“讨厌鬼!”
安西脸颊红了,骄傲撇嘴,正想恰他的肉,把他疼醒,转眼一想,可能会惹怒陈虑,歇了心思,闭上眼睛睡觉。
后半夜,安西冷的受不了,干脆连人带头蜷缩在陈虑的怀里,脚锅进他的衣服里取暖,一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四周微微亮,天边依稀得见半轮鱼肚白太阳边,安西生物钟迫使她醒了,悠悠睁开眼睛,打个哈欠,慵懒的扭动着,像一只猫咪倦媚般,手指揪住陈虑的衣角。
陈虑刚醒一会儿,低头和怀里傲气满满的安西对视一眼。
“醒了?”
“嗯!”
“起来吧,你大众了,睡的我手痛。”
安西撇嘴,脸上一抹愠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报复性用后脑勺顶陈虑的胳膊,而后慢悠悠从他身上起来,拎着高跟鞋走了。
身上一空没了重力,陈虑麻溜爬起来,跟随上她的脚步。
走出植萃园,老王悠哉悠哉在昨天的位置等他们,瞧见两人衣衫不整的,两眼放光,精明把两套防护服给他们。
“快穿上,被工人们瞧见就不好了。”
陈虑很是无奈,套上防护服,安西则是把头套也带上,上了小车,闷头继续睡。
出了生产中心,陈虑直奔总部楼下。
“陈虑”安西开车在他身边停下,她换了身衣服,上身超短修身的短款衬衣,下身搭配了一条渐变的jk裙,脚踩黑色尖头高跟鞋,头发高高挽起,眼角眉梢都是傲气。
“上来,请你吃早餐。”
陈虑摸了摸口袋,反正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到了早餐店,先点个小笼包,一碗皮蛋瘦肉粥,一碟肠粉,一盘猪猪包,和半斤卤牛肉,陈虑翻了翻菜单,点了一份酱汁烤羊排。八壹中文網
安西都看傻眼了,“你是猪吗?”
“我超过24小时没吃饭,晚上又当了一回人肉枕头。”
陈虑把菜单递给安西,让她点菜。
“这顿是你买单,我也找列来一份。”
“不是你请客?”
“是我请客,但…买单是你!”
安西随手把菜单给服务员,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抬头瞟了一眼面色无常的陈虑,“还挺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