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赵佳琪讨论雨萌学习的问题,一席话说的赵佳琪惊诧不已。见媳妇还在发呆中,范泽浩定着被媳妇打的可能,继续道:“你嫁给我,可给我做过一件衣服?要我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用来取悦人的,那教坊里的姑娘,随便抓出来一个都会,要我说,学个皮毛就成。”
前面说的赵佳琪红了脸,她是不会女红,可她芯子不是土著人,女儿就不同了,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学不会女红,说出去不丢人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没让孩子必须门门精通,但至少每样乐器上手会弹奏那么几个曲子,知道词曲的典故,她只要求孩子们做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成了。“你简直歪理邪说,以后不许带着萌萌胡闹,做不成大家闺秀,我也绝不让她做什么女将军,没事跟着你舞刀弄枪的,好好的一个姑娘愣是被你带成了男孩子,像什么话!”
赵佳琪气的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在缓缓吐出,这才平息了下内里的怒火,眨了几下眼,她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虎头猛的一回,对上范泽浩的眼神,微微的眯起了眼,阴森的问着:“你是怎么知道教坊这个地方的?还居然知道里面的姑娘会弹琴唱曲的?你何时去的,跟谁?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
连串的问话,给范泽浩打了个措手不及,他闪躲的眸光,半晌都不敢对视媳妇的眼珠子,就怕一秃噜嘴,把谢坤大哥给带沟去。“哪个...我还有..还有事,就不陪你...不陪你了。”
范泽浩扔下话,跑的飞快,好似后面就跟狗撵他一样,几大步就窜出了后花园。赵佳琪郁闷,顺手的把一朵开的正茂盛的芍药给拽了下来,捏在手里,恨恨道:“躲得了初一,我看你能躲得过十五不,哼!”
当天晚上,狗儿来报:“王妃,王爷去了军营训练将士排兵布阵,最近这一段时间会比较忙,就不回来住了,让王妃不用挂怀!”
躺在贵妃榻上的赵佳琪,揭了揭眼皮,轻哼一声,交代夏至:“你把王爷的衣服拾掇出来打个包,让狗儿带去给王爷,顺便去花楼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也给他送去,军营训练辛苦,本王妃心疼王爷,特意给他安排几个姑娘排忧解闷的。”
狗儿和夏至听到这话,两人分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不敢接这话,一个不敢去花楼,杵在原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就你们这胆子,能干什么?几句话都不敢说,出门可别说是王府的人,还不够丢脸的!”
赵佳琪见两人都僵住了,愤愤的道。半起身,叫来了高文斌:“你去花楼,找上四五个姑娘给王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