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说喝开水压惊的,不由得好笑:“咱们今日不喝水压惊,喝酒庆祝那个元喜身首异处,然后炖几个肉菜怎么样!”
陈老爹听到这话,那是自然开心的很,该死的人死了,然后还有肉吃,酒喝的,这可比过年还要高兴。“行行行,老头子我可要跟着沾沾光了,不怕你们笑话,我都有一年没唱过肉末是什么味道了,昨日闻着你们做饭的那味道,真是香的狠,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是肉!”
陈老爹可真是竟说大实话,麦肤色的脸也不红,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个地方的人,是真的吃不到肉。饭都吃不上,哪里还能吃上肉?赵佳琪并未笑话他,反而觉得这人活到现在真的是不容易,转身嘱咐春分:“多蒸点米饭,顿一锅红炒肉,其余的肉菜你们看着整,多放肉,少放菜!”
“好嘞夫人,奴婢这就,顺便再给爷和陈老爹烫壶酒!”
杀了那个元喜,又把侮辱了她们的那几个打手给拾掇了,春分高兴的很,得了夫人的令,屁颠屁颠的去厨房做饭。苏雅浅笑,也跟着她去厨房忙活去了。屋内。范泽浩和赵佳琪趁着等饭熟的功夫,和他们子俩攀谈起来。“知州是怎么样的人,你们可知道?”
陈老爹噘着嘴,微微的蹙眉后摇摇头:“知州这个人我还真是不大清楚,此人深居简出,见过他人的很少!”
很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难道就没人看见过他升堂审案的吗?“那要是有人告状呢?知州都不去解决吗?”
陈老爹看着她如此天真的问话,嘴角不由的裂开了:“那要看什么人告状了,有钱人告没钱的,师爷当场就能断案,压根就不管谁对谁错。”
“要都是穷苦人告状,师爷直接就能人撵走,别说知州面了,就是那衙门的口进去都费尽!”
“当然了,碰上性子扭的,愣是让知州判断个对错,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打,要是还打不走,那会直接拉去打牢关几天,若这样还不行,在这个地方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告状的人了,是死,还是活都不清楚。”
又是一个毁三观的事情让赵佳琪碰上了。一个小地方,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严重的问题。“一个师爷的权利竟这样大,不问缘由,直接断案,不满意者,还被屈打,这地方难道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