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
黄家豪的目光在房门上快速掠过,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上演的戏码。他悠然地迈开步伐,步伐中透露出一种沉稳与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朱羽墨则紧张地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房门,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动静。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黄家豪走到门前,手指熟练地扭动着门锁,随着“咔嚓”一声轻响,房门缓缓打开。一道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白歌。他笔直地站在门外,目光冷冽,仿佛一把锋利的剑。
看到白歌的那一刻,黄家豪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原本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置信的惊骇。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地喊道:“白歌,怎么是你!”
虽然黄家豪一直在等待白歌的归来,但他所期待的,是白歌被打得半死不活、狼狈不堪的模样。然而此刻的白歌,却完好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身上连半点伤痕都没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夜狼没有找到白歌吗?
白歌的目光在黄家豪脸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之前袭击自己的那个男人,定是黄家豪派来的。只是那个男人显然低估了自己的实力,最终落得个反被击杀的下场。在临死前,那个男人恐怕是出于愤怒和怨恨,才将朱羽墨有危险的事情透露了出来。
朱羽墨看到了白歌,见白歌没有任何伤势,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大声提醒道:“白歌,小心黄家豪,他要杀我们。”
黄家豪听到朱羽墨的喊声,心头猛地一跳。他迅速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白歌。他的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认为手枪在手就能掌控一切。他阴冷地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躲过夜狼,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先跪下吧!”
话说着,他将枪口对准白歌的大腿,然后狠狠地扣下扳机。
随着一声刺耳的枪响回荡在空气中,黄家豪的嘴角瞬间勾起一抹狞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白歌倒下的画面。然而,笑容还未完全展开,便凝固在了他的脸上。他震惊地看着白歌,只见白歌依旧平静地站立着,仿佛那声枪响只是过耳的微风。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白歌的腿上竟然连一个弹孔、一滴血迹都没有留下。
突然,白歌身形一动,迅如闪电地伸手抓住了黄家豪持枪的手。他用力一捏,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黄家豪的手掌瞬间被捏得粉碎,手枪也随之掉落在地。黄家豪痛苦地挣扎着,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仿佛正在经历着无尽的折磨。
与此同时,房中的枭察觉到了事态的不对劲,他迅速移动到朱羽墨身旁,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紧贴在朱羽墨的脖子前。他目光冷冽地盯着白歌,威胁道:“放开他,否则你会后悔的。”
白歌抬头看到枭用匕首挟持了朱羽墨,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稍作权衡,最终决定将黄家豪摔飞在一旁。
黄家豪重重地摔在地上,抓着已经碎裂的手掌,脸色痛苦得扭曲,他大声嘶吼着:“枭,给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枭并没有听从黄家豪的命令。他狠狠地瞪了黄家豪一眼,心中对黄家豪的不满愈发强烈。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现在看不出形势吗?白歌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这里,不是夜狼没找到白歌,而是白歌的实力远超夜狼,夜狼很有可能都被白歌给杀了。连夜狼都不是白歌的对手,他又如何能够杀得了白歌呢?
白歌的目光转向朱羽墨,见她衣服还算完整,但床铺却稍显凌乱。他关切地问道:“朱羽墨,他们之前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我没事,”朱羽墨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她坚定地说道:“白歌,你不用管我,帮我杀了黄家豪!”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与黄家豪决一死战的准备。
枭听闻此言,手中匕首轻轻一颤,瞬间在朱羽墨细嫩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
“住手!”他厉声喝道,眼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的女人血溅当场?”
白歌目光如炬,紧盯着枭,沉声问道:“你想如何?”
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只因为黄家豪这个蠢货被你抢了女人,醋意大发想要对付你们,我不过是黄家豪他黄家的一个打手被他驱使来对付你。现在,我有一个提议。”
“什么提议?”白歌眉头微挑,静待下文。
枭稍作停顿,似乎在权衡利弊,而后缓缓道出:“白歌,我知道你很强,我远远不是你的对手。若你能保证不追究我的责任,这次放过我,我便立刻放了你的女人,并将黄家豪的性命交给你处置。我会永远脱离南洋黄家,与你井水不犯河水。”
黄家豪听到这番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枭你什么意思?你要背叛我!”
枭丝毫没有理会黄家豪的话,他继续对白歌说道,“这便是我的条件,你意下如何?”
白歌微微点头,语气平静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放开朱羽墨,我便不会对你动手。”
枭闻言,心中不禁有些错愕,他没想到白歌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他的条件。但此刻他已别无选择,只能相信白歌的承诺。
他深深地看了白歌一眼,说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说罢,枭松开了对朱羽墨的挟持,轻轻一掌将她推向了白歌。随后,他迈起脚步,缓缓走向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