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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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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no!半个时辰前才决定了不再执行那狗屁任务的心意在瞬间又动摇了,这一世留给自己的时间就三年而已了,是杀还是不杀?完不成任务的话,自己是否还能回到那个丢失的时间点?不回去的话,自己将会何去何从?上一辈子活的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难道就要这样白白浪费掉努力?

ohnoohno不不不!绝对不行,顶多,顶多,自己想一些让沈定之死的不那么痛苦的法子吧!

其实要让一个人死的法子挺多的,特别是有着前世记忆的盛炽,在琢磨了良久后,列出了一堆的法子来,但是盛炽认为的最好的法子便是烧炭,在封闭的空间里烧上一盆炭,一氧化碳中毒能让人死的毫无痛苦,静静悄悄的便可以消殒,而且只会让人认为这是场意外。敲定了这个法子以后,便要等待时机,现在才是春天,要再过上两季等到冬天时,才能行使这个法子,只需要短短一年,她便可以结束掉这一世的任务了,盛炽设想后觉得毫无压力。

而在这一世的这一年,那就好好享受最后这两季王府优渥的生活以及美妙的时光吧。

可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得快,就在王妃为定王爷诞下第一个男婴后不久的满月宴上,发生了一件让整个王府都极为震荡的事件,才满月的小郡王被人扔进了炭盆里。

当时,王府大开筵席,宾客满座,歌舞升平的样子好不热闹,盛炽正塞了满嘴的猪蹄,沈定之就在一旁用绢帕帮她擦拭着满是油光的脸,乳母慌慌张张的跑来将沈定之跟盛炽护住往王府后院去时,盛炽还一点都未察觉如事态的紧要性,只当是母亲让乳母来管教自己而已。到了后院听到母亲的哭泣声时,才有点发懵,待看到母亲怀中被烧灼的面目全非却还会“啊啊”叫唤两声的小弟弟时,便已呆愣当场,一时觉得浑身上下都一阵肉痛,那个还没有什么意识的小宝宝居然在众多人看护守卫的情形下,被烧成这样,实在是在让人心痛不已之余又觉得匪夷所思。

被烧坏的小弟弟没捱过多久便悄无声息的咽气了,盛炽无法想象早上还被自己捏来捏去的弟弟竟然突然说没就没了,她尚且觉得悲痛难过,更可以想象初得儿子的母亲那是多么的伤心欲绝,定王府的喜事突然变成了丧事,定王爷恼怒愤恨不已,请了刑部尚书亲自督查此案,一时间,定王府里一面是悲伤气氛笼罩,一方面是人人自危地接受着刑部的盘查。

盛炽整日守在母亲身旁,看着她以泪洗面,也只能默默地陪伴,算是安慰,府里其他的妃子侍妾常常想进得来表示安慰,却都被王妃的婢女挡在了门外,内室也就只有王爷、盛炽与沈定之进得来。

趁着定王妃哭得累极入睡,盛炽扯着沈定之的袖袍角仰头轻声问道:“哥哥,为什么天气这么暖和,府里还要烧炭?”

沈定之凝眉道:“最近南风天,气候潮湿,嬷嬷说烧些醋炭盆可以除湿,还可以防止春季易发的病症,府里每年春季都会烧醋炭盆。”

“昨天那么多人守着弟弟,怎么会让人将弟弟扔碳盆子里呢?”

“母亲奶水不够,弟弟是乳母喂养的,乳母喂养好了后,将睡着的弟弟放在了摇篮里,适逢父王给全府仆人打赏,乳母抽了一刻钟去了总管事那里领赏钱,同去的还有照看弟弟的婢女香儿,但其实母亲就在门口还碰到了乳母跟香儿,并允了她们前去领赏,可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母亲进了房里,就发现炭盆子里已燃起了明火,起先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起火,与婢女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弟弟身上裹着的丝被起了火,而弟弟就在火团之中。”

“那,那,当时就没有看到有人在房里吗?”盛炽听得心惊肉跳,想象着当时的画面,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丢在炭盆里烧,那是那么的惊悚啊!

“母亲说当时只顾着去救弟弟,完全不知道房中是否还有他人。”沈定之敛下眼睫来,盛炽已看到他握紧的拳头与紧咬的牙关,于是也愤恨不已,道:“我定要把扔弟弟的那人抓出来!”

沈定之侧目看向盛炽,道:“阿炽,你才四岁!”

“是啊,我才四岁,可是,对于四岁的人,别人才会没有防备,哥哥你不是都觉得我才四岁吗?”盛炽转过身去,迈出了母亲的屋子,朝着西边掌事的房里去了。

四岁,才四岁!沈定之跟在盛炽身后出了母亲的屋子,站定在门框边上,看着目标明确的朝着掌事房而去的妹妹,他很多时候也是怀疑着的,她怎么会才是四岁?

盛炽去到掌事房时,正碰上刑部在查问当天分发赏钱的掌事,房内闲杂人等都被遣离,掌事房门口有几名衙役把守着,屋内只刑部几个官爷正在盘问着一脸惶恐的掌事,盛炽扶着门框在门口听着里面的盘问,几名衙役知道她是王府郡主,又见她年纪幼小,并未将她驱离开来。

“掌事,小郡王满月那天,你是按谁的吩咐给下人分发赏钱的?”刑部的官员问,他们能从掌事这里追查线索,显然是用了心的,不像是要敷衍了事。

“回大人,当天是王爷让小的给府里的仆从发放赏钱的。”

“一般打赏不是在办完筵席之后才会打赏吗?为何筵席还未结束你便迫不及待的给众人发赏钱了?”

“这,这其实是王妃的意思,王妃将赏钱从中馈里拔给小人,小人担心当天人多手杂,便想着既然王妃允了,不如让大家伙早早把赏钱领了,大家伙都沾沾喜气,做事便更认真些,王妃当时也是这样说的,说好让大伙都开心。”

刑部官员问到这里,便凝住眉头,沉思好一会儿,才又问:“你是如何通知各院仆从来你这里领赏钱的?”

“回大人,小人当时也是担心筵席未结束,前院的席面上得有人伺候,便让四个仆人分开来通知前院伺候席面的仆从以及各院的仆人,各院的仆从我都是让他们一个一个来领赏钱的,回去一个再通知另一个来,包括照顾小郡王的乳母丫环,都是这样吩咐的。”

“那为何乳母跟丫环会一道出了来,上你这领赏了?”

“这个,小人就真不知道了,或许去通知的仆人传话有误,又或许乳母与丫环见小郡王已睡着,都急着前来领赏。”

“你派去通知的四个仆人都是谁?”

“回大人,都是平日里在掌事房跑腿的仆从,分别是沈喜,沈财,沈福,沈乐。具体是谁去通知乳母她们的,小人就不知了。”

问到这里,盛炽松了门框,转身离开了掌事房,朝着刑部暂时关押涉事仆从的柴房跑了去。跑到柴房时,却看到除了把守柴房的一些刑部衙役外,哥哥沈定之正立在门口,见盛炽朝这边跑来,于是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盛炽跑近,见沈定之示意她小声点,便蹑手蹑脚的靠到沈定之身旁,离得柴房近了,便听得柴房里隐隐传来的抽泣声,是关在里面的丫环、婆子们的哭声。

守在柴门口的衙役朝这两兄妹望了几眼,却也未作声,盛炽便依着沈定之,细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的抽泣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盛炽都有些不耐烦了,抬眼看了眼一脸认真的沈定之,心里揣测着他究竟又在这里听了多久了?

“我这下是活不成了,可怜我家里那才出生的孩儿啊,没了娘可怎么活啊!”

听着这声音,应当是照料小弟弟的乳母,这个乳母是王府临时请来的,家就住了王府不远的西街,刚生了一个比小郡王大三个月的宝宝,因为奶水充足,身体康健,便被王府重金请到府里,只管为小郡王哺乳,并不需要随时随刻照料小郡王,王妃考虑到乳母的孩子也需要哺乳,好心地同意了乳母将自己的孩儿也一并带进王府里与小郡王一同哺乳,只不过在下人房那边另外安排了一间乳母的临时居室。

除了乳母的哭诉外,还有一个细小的抽泣声附和着,应该是当时与乳母一同出门领赏的婢女香儿的声音,盛炽瞥了眼刑部的衙役,觉得有些无语。同为嫌疑犯的人,怎么能一同关在一个屋子里呢?而且听着里面的动静,估计那四个去通知大家领赏的仆人也都被关在了里面,这下到是好,多容易串供与推卸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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