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那孩子,我便很喜欢。”
“如今得知她受我们牵连,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我担心她会出岔子。”
盛将军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宽慰道:“不要担心,有明睿王安排的暗卫,大夫不会有事的。”
“实在不行,我会安排的。”
盛夫人眼眶含泪:“哪儿能不担心,那孩子是真对了我的眼缘,若不是她跟明睿王的关系,我真想收她当义女。”
“你说,若盛丽能有大夫的一半……不,两成好,我就满足了,那孩子至今都不知悔改。”
她真的不明白,盛丽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的。盛将军止不住的叹气,满满都是失望,盛丽被赶出家门后发生的事,他和夫人都是知道的。原以为那孩子会改好,谁知她不仅没改好,还变本加厉,一心想着害死他们夫妻。连他有时候都在想,若是能认大夫当义女就好了。另一边。暗卫带着昏迷的官兵悄悄的进入了东都,随后去办了一件事。没多久,一个穿戴寻常的年轻男子进入了一个茶楼里。虽说街上已是看不到几个人了,可茶楼这些地方还是有不少人的,大伙儿在这里了解情况,也是解解闷。“听说没听说没?”
年轻男子要了一壶茶和花生米,坐在空位置上,和茶客们聊着天:“我刚听人说的,说是咱们东晋朝发生这么多事,是有人在搞鬼,惹怒了上苍。”
这话一出,茶客们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我也觉得最近出的事太不寻常了,一件接着一件的事,还出现了雪灾,怎么看都是惹怒了上苍。”
年轻男子往外看了眼,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人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们看,先是这么多朝臣被害,引得发生了雪灾,紧接着是盛将军,盛家及其一脉的官员被罢免,这下没谁能护着陛下了,是不是?据说,接下来原盛将军麾下的官兵会被害,再这样下去,上苍会雷霆大怒的,到时候遭殃的便是咱们这些老百姓了。”
茶客们哗的炸开了锅。“我就说怎么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敢情是有人想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啊。”
“简直是气煞我了!别被我知道是谁,否则我定要此人好看。”
“现在我就想知道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本事,敢做出这等事来?”
“陛下知道吗?若是陛下知道了,怕是有得闹腾,最近几日咱们还是少出门,免得受到牵连。”
茶客们说着少出门,可第二天还是纷纷出门看有没有热闹。热闹是有的,在离皇宫正大门三百多米的地方,死了一队官兵。正是要害死陶冷霜的那对官兵。百姓不敢离得太近,远远的看着禁军将尸体拖走,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真的如所传的那样,真的死了一队官兵,看来传言是真的,也不知是何人敢如此做。”
“嗳嗳嗳,这队官兵原来真的是盛将军麾下的,凶手这是想彻底费了盛将军,不让盛将军阻挡自己啊。”
就在百姓们愤怒的议论中,当今天下下旨彻查此事,要求在最短时间内查出凶手是谁。且所有的朝臣全不得出皇宫,全被全在一个偏殿里,由太监总管带人挨个儿审问。发生了这样的事,黑手暂时是不敢再对陶冷霜做什么,他怕真查出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这让陶冷霜有了更多的时间琢磨赚钱的事,也能更好的照顾红薯了。这天,她刚将大门口的积雪清扫了,便有几个村里人将粪水泼到了她家大门口,嘴里骂着灾星去死一类的话。经历过好几次这样事的陶冷霜,蹙了下眉头,用积雪将粪水清洗了,想着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自从所谓的灾星传开后,村里村外的人每天都会来她家大门口闹事。今日是泼粪水,明日便是来丢石头,或者是跑来破口大骂,想着方要弄死她。或许,她真的应该搬家?长期让小枫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对他的成长很不利。“墨家的!”
这时,沈二婶和王三婶急急的走了过来,闻到了一股粪水味儿,便知发生了何事。“墨家的,真是抱歉,都是我那混账儿子做的恶毒事,害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墨家的,我已是教训了我儿子,日后我们两家会每天都来的。”
陶冷霜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亲疏远近,那两人到底是人家的儿子,跟她这个有恩的人是不同的,她没必要强求什么。沈二婶和王三婶也知自家儿子错的多离谱,更知此事不是道歉就有用的,连连的叹着气。“墨家的,我问过我儿子了,他也不知要害你的人是谁,是有一日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来找他……”据沈二婶和王三婶所说,两人的儿子皆是被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找上。对方请他们回村帮一个忙,说事成之后会给他们十两银子,还会帮他们回到村里。一开始两人问了是何事,可那管事没说,两人又迫切想回去,想着又有银子得,便没再多问,答应了那管事。等两人在回来的路上才知,管事是要他们配合来村里的官兵,污蔑陶冷霜是灾星。当时两人是不愿意的,可对方各种威逼利诱,还用两人的家人威胁。不得以,两人只得答应,于是便有了后续的事。“墨家的,真的太对不起了,你对我们两家有如此大恩,可他们却做出这样的事。”
沈二婶和王三婶万分歉意,但那到底是她们的儿子啊,是她们老了依靠的人。陶冷霜能明白两人的想法和心思,并无任何怪两人的意思,只是日后得疏远了。“沈二婶,王三婶,看在以往你们帮我的份上,此事我便不追求了,但没有下次。”
她淡淡的说道。沈二婶和王三婶一听便知,他们跟墨家的关系回不去了,谁让她们的儿子做了这样的糊涂事。“以后你们两家不要再上门。”
乍然传来一道冷然的男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