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师傅很严肃的回答我。
“咦,可拉倒吧,你师傅是我们这派弟子中最小的,他上面连我算进去还有六个,不然你师父咋会叫冯七呢,”
“我给你说,你这丫头也就是倒霉,不然就你师傅那个命格,一辈子找不到继承人喽。”
我问师傅还有没有其他同门。
师傅还没正式答话。
小胖师叔猴急的从副驾驶探来一颗脑袋,一本正经的说师傅坏话。
“嗯哼。”
师傅不反驳,很轻松耸耸肩膀,算是默认。
“你上面还有六个啊?”
我听到这些简直目瞪口呆。
“师叔你该不会叫冯六吧?”
我一下才发现了重点,双眼亮晶晶。
“那......其他五个该不会叫冯五、冯四、冯三......”
我简直被这潦草的名字惊呆了。
“哎哎哎,你这丫头咋说话唻,众师叔的名是你能叫的么,冯六咋啦,按辈分排行起的名,还是我们的师傅当年亲自起的,小丫头不懂不要胡说,反正你师父就是最小那一个。”
师叔喋喋不休。
车子不知不觉早已启程,我们就这样踏上去b市的路。
这一路上有师叔在,车里气氛活跃不少,我也渐渐轻松不少。
看的出来,师傅脸上的表情也很轻松,如果不想任何麻烦事,我们四人热热闹闹更像是去旅游度假。
快到b市市,车里活跃气氛一下子静下来。
师傅变的和之前一样严肃。
师叔也难得皱眉头看窗外。
师兄一直在开车,一路上基本一句话没说过。
我们彻夜未眠、连夜赶路。
我第一次来b市,心里沉甸甸转头看向窗外时。
阴沉的天气,不见太阳,空气雾蒙蒙很像暴风雨前夕。
天空没有下雨,但不知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尤其车进入b市一直走走停停,我的胸口,有那么一瞬间像被谁狠狠一勒。
大脑也猛的一抽,眼前的环境紧接着模糊、变化。
一个圆圆的、很有规则的大黑洞,森森就在脚下。
“云裳?”
师傅大喊一声。
我浑身一震,呆坐在车上,眼睛慢慢恢复正常。
“哪不舒服?”
师傅目不转睛看着我,看的出来他似乎一直留意我身上的变化。
“就是......”
我刚想张口,师叔直勾勾看着我,陆丰也透过反光镜留意我。
“没,可能是晕车。”
我一时说不上来。
晃晃头,脑袋还真晕乎乎很像晕车的征兆。
“没事,前边一会就到了,待会下车你俩下去转转,透透气,再去吃点东西,等休息差不多咱赶中午天热再去郊外。”
师叔井井有条的安排行程。
陆丰也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这不比a市,不管去哪都不许一个人乱跑,跟着师叔或者跟着我们其中任何一人。”
看师傅凝重的表情,似乎只有他心知肚明,明白我刚才压根不是晕车的症状。
“嗯。”
我乖乖点头答应。
心里也沉甸甸的。
其实不用师傅说,我一个人也绝不可能乱跑。
第一次来大城市。人生地不熟,就算师傅让我跑,我也不敢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