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简单休息了一会。
检查了背包,师叔途中还又出去买回来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毛茸茸、黑乎乎不知啥动物的蹄子,鸡头,隐隐约好像还有一只小狗,死的,只剩一张黑狗皮。
而师傅也检查了自己的包袱,一张一张将里面的符叠好。
陆丰背着那个大背包,里边全是绳子帐篷,几乎就是我们一行人能在野外用到的东西。
而我,小小一个背包里边全是吃的。
“哎呀,你这孩子太笨了,这么大包你一个女娃子咋背的动,给他给他,他那么大块头跟上也不能白跟。”
师叔要把我背上的包也给陆丰。
“不。不用我能背的动,嘿嘿,谢谢师叔。”
最后还是我眼疾手快,要不然大家都拿着东西,就我两手空空啥也不拿。
“行行说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过拿不动你就说,别客气,你和他不一样,他皮糙肉厚就干这个的,你现在就是咱门派里的大活宝,咦不对,大活宝听着是骂人的,大宝贝,你就是咱茅山这代后辈里的大宝贝。”
师叔一边收拾行李准备上路,一边还嘴不饶人诋毁自家徒弟。
总之等师傅也收拾好准备启程时,师叔还喋喋不休嘴不停。
“行了,都快走吧,再过会天都要黑了。”
最后还是师傅拉上师叔,我们一行人开始徒步。
我下意识刚想走,措不及防和陆丰撞个正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先走。”
我慌忙道歉连忙让开。
“噗。”
他笑了笑。
“你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
“这,还是你先走吧。”
他这么一笑,我更不好意思,再说我真不习惯有人紧挨着走我后面。
“你俩弄啥赖?再磨蹭天黑了。”
最后还是师叔一嗓子,我吓一激灵赶紧拔腿就追。
“来了来了。”
我屁颠屁颠,不一会儿陆丰也跟上来了。
师叔前边带路,师傅走的很快,陆丰那条大长腿在后面走一步就是我两步的距离,就我被夹中间小碎步走的着急忙慌。
很快我们从城市边的小宾馆,停好车,背好行囊。紧赶慢赶终于在大中午天彻底热死人之前,徒步穿过郊区,一路向西南方向,马不停蹄,赶到一处村落。
与其说是村落,还不如说是家家户户都有小洋楼,一个靠近现代城市的洋气小镇。
师叔带路,我们并没有往镇子里走。
等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师叔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方方正正中心位置还有指针来回跳动。
不一会儿,师叔把自己的行囊反手丢给师傅。
而师叔自己,眉头一皱,面色一凌,腰一弯,脚下特别严肃踩着八字步,慢慢一点点几乎匍匐式前进。
此刻的师叔,胸有成竹、有模有样看着特别专业,我们都屏气凝神不敢打扰他。
一个时辰过去了,头顶上的大太阳越来越毒。
师叔那边还是毫无进展,一会向西一会又向东,无头苍蝇一样根本没进展。
“我们不能找个老乡问问么?”
我快熬不住,同时也泛起嘀咕,这要这样找,那大海捞针得找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