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惊起一层冷汗。
“师傅……你说……”
我战战兢兢。
越说越觉得离谱,后背惊起一层冷汗。
然而接下来,师傅居然沉默、点头。
这么说我的猜想八九不离十。
大师叔果真早有预谋,他进过云家古墓,对里面的机关格局统统一清二楚。
“还记得当时扎破你手心的那扇石门么?”
“那石门,的确只有云家后嗣才能打开。”
“还有咱们当时发现祭坑上那块大八卦镜时,上面落满灰,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再看云家古墓里的环境,没有盗洞和人工明显打开破坏的痕迹。”
“所以,冯一有可能也是第一次去。”
师傅回忆当时的场景。
当时墓里的确很新、很古老也很陈旧,到处落满灰,的确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再说那块大八卦镜,厚厚一层灰,复杂难懂,年代久远。
“那照这么说……”
冯一也是第一次去。
可他偏偏准确知道机关的位置。
还知道爵帝就镇在祭坑最底部。
“他还有同伙?”
我眼前一亮一下抬头看向师傅。
师傅走我前面,不可否认再次点头。
我恍然大悟。
有那么一瞬间,才明白师傅这几天为什么天天憔悴疲惫。
原来大师叔伙同外人,残害同门,要我们所有人的命。
“如果真是这样,师兄突然失踪,肯定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当时大八卦镜破裂的一瞬间,我们所有人都掉下祭坑。
唯独不见师兄。
从我被虐,再到被祖师爷救,直到后来不省人事被师傅和师叔带走。
至始至终我都没见到师兄。
背影、连个声音都没听见。
“喂,那个爵帝,你们那天有谁看见师兄么?”
我心血来潮,脑子一抽,居然凭空问出这么一句话。
……
“别误会,我就是心急,我师兄失踪了,再找不到人担心他会遇到麻烦,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谁如果看见他,麻烦费心动动嘴皮子告诉我一声。”
那天除了我们师徒三个,爵家众魂尤其那个爵帝也在现场。
“爵帝,你有见过他么?”
师傅说,我脖子上有鬼奴印。
所以不管我们现在说什么做什么,爵帝都能听的见,也能看的见。
“看在我帮你们家里人安葬的份上,大不了再让他们今后多吸点阳气,你要知道师兄的下落……”
空气……
前所未有的安静。
尤其我问这话的一瞬间。
那小棺材寂静无声、纹丝不动。
“行,就当我没说。”
我嘴角抽了抽。
爵帝要想说,早在刚刚就早开口了。
再说了,他一直和云家有仇,现在指望他说出师兄的下落?
“师傅,咱们还有多远到。”
我一咬牙,匆忙追上师傅。
完全没将刚才那句话放在心上,也完全没指望爵帝能大发慈悲。
总之还得靠自己。
上一次,我记得来小镇去云家古墓时。
一路上特别顺利。
可现在等我们顺着记忆再来云家古墓时。
矿洞外一个人没有,挖好的矿洞也塌了。